想到了这个,月疏影望向林东的时候,美眸之中,就充满了柔情蜜意。
“系好安全带,有人跟踪我们。”林东忽然提醒道。
“啊?”联想起之前跟林东一起经历过的险情,月疏影吓了一跳,紧张地摸了摸安全带,“早就系上了啊。”
“嗯。”林东观察着后视镜,觉得有些纳闷,“在省城,除了云家和黄家的势力,难道还有第三方的势力么?再说了,我也没得罪更多的人啊。”
月疏影说:“也许是针对我的?”
林东摇头:“不是。”
林东很快把车绕上了环城高速路,后面的那辆丰田霸道,依然紧紧跟随。
林东冷笑:“这样的跟踪技术,摆明了是个雏。”
“那又怎样?”月疏影忍不住追问。
“放心吧,小鱼小虾而已。”林东笑了笑,干脆打了转向灯,把车停在了应急车道上,然后推开车门,就下了车。
月疏影还是很紧张:到底要怎么办?跟着下车,还是待在车里?林东并没有说明啊!
稍一犹豫之下,月疏影还是推开车门,下来了。
林东挡在她的前面,看向停住了的丰田霸道:“呵,原来是那位下跪的小野一郎。”
小野一郎亲自驾车,跟踪林东,见林东停了车,他就知道自己暴露了,干脆也把车停在了林东的车后,下车之后,手中竟然握着一柄武士刀,在这一刻,小野一郎作为岛国武士的气势,瞬间就爆发了出来。
“哎哟?竟然还是一名武士哪。”林东的嘴角扯了扯,淡笑以对,“乖徒孙,你一路跟踪你家师爷,到底是为什么啊?”
“哼!不知死活。”小野一郎在林东面前三米处站定,左手捏着带鞘的武士刀,一身运动装,向林东阴沉沉地说,“林东,你损了我老师的面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岛国武士可不是好惹的。”
林东说:“乖徒孙,你拿着刀对着你的师爷,这可是大逆不道啊,你想过没有?要是让我的徒弟大岛魁知道了,你肯定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月疏影紧张地站在林东身后:“他有刀!”
林东向她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回车里吧。”
“嗯。”月疏影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但她还是担心林东的安危,不想回到车里。
小野一郎脸色铁青:“混账!就凭你,怎么有资格做我的师爷?”
林东哈哈一笑:“可是,事实是,我已经成了你的师爷。”
寒光一闪,小野一郎唰地一下,抽出了武士刀:“只要你死了,就做不成师爷了!”
林东眨巴一下眼睛,似乎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呃,乖徒孙,对师爷对刀,这可是欺师灭祖啊,难道你们岛国武士,就不讲究武德吗?”
小野一郎咬牙道:“低等的支那人,我们当然讲究武德,但这是对我们大和民族的人才会讲究。对你这种低等的支那人,什么也不用讲!”
唰!小野一即双手握紧武士刀,迎风一挥,高高举起,疾冲了过来,向林东当头劈下!
如果林东不躲,肯定会被一刀劈成两半!
小野一郎已经成为中级忍者,武士道六段的高手,觉得自己对付一个学医的普通支那人,肯定是手到擒来,一刀劈死,然后驾车逃离,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可可是……小野一郎眼看自己的武士刀,即将劈中林东的头顶时,却突然觉得眼前一幻!
然后就是一股大力,击中了他的腹部!
嗖!小野一郎的身体,骤然向后飞起,足足飞出两米之外,这才砰然落地,当啷啷,武士刀也是脱手飞出,落在距离他五米之外的高速栏杆内。
月疏影看到林东一招制敌,忍不住惊艳了一下,倒也终于放了心,干脆坐回到了车里。
林东神情冰冷,走向小野一郎,咔嚓两脚,竟然直接踩在了小野一郎的双腿上,把他的双腿直接踏断,根本不容他辩驳。
小野一郎惨叫一声,昏迷过去。
林东把他的武士刀拿了回来,径直走向了月疏影那辆保时捷,坐上去发动汽车,直接把武士刀扔到了后面。
“你不会是杀了他吧?”月疏影经过仔细推理,知道这肯定就是那个刚刚拜师了的大岛魁的弟子小野一郎,“那样可能会引起国际争端。”
林东淡然说道:“我当然没有杀他。”掏出手机,林东就拨给了大岛魁:“大岛魁,你的徒弟小野一郎,目前正在环城高速上,他双腿受了伤,你过来看看吧。”
“啊?老师……一郎他怎会受伤的?到底怎么了?”大岛魁倒是遵守约定,既然拜了师,并没有悔约。
林东淡淡地说:“他欺师灭祖,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已。”
“欺师灭祖?他到底做了什么?”大岛魁内心暗惊,却猜不出来事情的经过。
林东说:“你慢慢问他就是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大岛魁望着挂断了的手机,急忙吩咐自己的随从人员,驾车直奔环城高速,去寻找小野一郎,在车上,大岛魁就匆匆地拨打小野一郎的手机,无奈总是无人接听啊!
他更加焦急,一直在催促:“快!快一点。”
“大岛教授,目前时速已经是一百四十公里了,这已经超速了。”驾驶员是中方的人,无奈地说道。
“快!尽快找到小野的车!”大岛魁也知道司机尽力了,但还是忍不住催促。
半小时后,当大岛魁赶到小野一郎的出事地点时,早已经有巡逻的高速交警,在那里勘察现场了。
经过与交警的交涉,大岛魁现场给小野一郎简单诊断了一下,发觉小野一郎双腿骨折断,受伤不轻,便由赶来的120急救医护人员,送往省立一院的骨伤科。
半路上,大岛魁用他的针灸术,一边为小野一郎止疼,一边帮助他清醒。
小野一郎睁开眼睛时,感觉到自己在车上,看到大岛魁的时候,小野一郎紧紧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
在这个时候,大岛魁也知道不适合再问,就等着小野一郎的手术结束再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岛魁一直等到小野一郎的麻醉药效过后,才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