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动手,我有解药,有解药。”小夭见涂山印发难,立刻把解药奉送到他面前来了。
哪知涂山印根本不想要她的解药,他扫了几眼躺在地上的药铺伙计,不屑一笑:“区区贱民而已,配的上本公子关心?不过你来本公子手下的店铺,欲抢本公子的药材,这就很不给本公子面子了,本公子定是要教你和这老头如何做一个乖乖听话的贱民的。”
涂山印说完,他的手下一记灵风,便将小夭刮倒在了地上。
小夭摔的不轻,觉得膝盖都要碎了。
但她还顾及着她爷爷,要去看她爷爷的伤势。
涂山印的手下,见小夭还能动,反手又是一道掌风,将小夭击飞到了门上,掉下来。
小夭疼的爬不起来。
此时药铺门口聚集了些清水镇的民众,他们看到受欺负的,是为他们悉心治病的医师,都露出了担忧的目光。
可是神族的灵力对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厉害,他们纵然有心帮忙,但也无力与其抗争,只能求涂山印放过他们清水镇的医师。
涂山印根本瞧不起这些平民,又怎会理会他们。
他不耐烦的让手下将民众通通轰走后,径直来到小夭面前,抬起脚就要踩她的右手。
小夭左手已经悄悄捏好了毒药,准备来个“背水一战”。
只是她的毒药还没朝涂山印洒过去,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来人一身白衣,白发如银丝不染尘埃,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庞,尤其惑人,在他低头看向小夭的时候,眼中带着“慈悲”。
但那“怜惜”是没有温度的,就像冰天雪地里的冷火,有光却没有任何能给人取暖的功效。
相柳只往那里一站,涂山印的手下便再也近不了他的身,仿佛他的周围升起了一层结界一般。
小夭努力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几次,由于膝盖实在是疼,没能动弹的了,相柳自然是清楚小夭情况的,但却无动于衷。
他只冷冷的站在小夭面前,漠然的看着涂山印。
涂山印也在看相柳,他看他精心调教的手下,在他面前,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心里不禁起了一丝警惕。
他问相柳是什么人,并且搬出了涂山氏的威严,是一个想让相柳知难而退的意思。
哪知相柳根本不买他的账,便见他五指成爪,轻轻一扬手,涂山印便飞到他面前,被他扣住了脖颈。
涂山印想用灵力反抗,却发现他无论如何都调动不了身体的力量,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了这白衣白发男子的厉害。
他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可相柳完全无视他的示弱,五指捏紧,眼看涂山印呼吸越来越艰难,他的手下们,却还未突破相柳的结界......
小夭终于忍不住,替涂山印,向相柳求起了情,她让相柳放过涂山印。
相柳低头凝视着,小夭抓住他裤脚的手,问她要放过涂山印的原因。
小夭答道:“因为清水镇的店铺都是涂山家的,涂山家若是知道涂山印的事情,必定会追究,到时候我和我爷爷就真的在清水镇待不下去了。”
“你若是现在放过了涂山印,涂山印知道你的厉害,以后必定会绕道走,不会再为难我们,涂山家也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冲突,与大人大动干戈。”
小夭的话,听起来有那么些道理,可最关键的是相柳的态度,只见他垂眸冷淡的看着小夭,问她:“这都是你自己的原因,和我无关,我为什么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