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柔软的床榻上,慕时韫脱下厚重的外衣,欺身而上,伸出手去脱她早已经脏了的外衣,季澜溪下意识双手格挡在胸前,
“你,你要干嘛?”
慕时韫专心道:“枕边教妻。”
什、什么?
还没来得及问出来,慕时韫已经拨开她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将她压在身下,季澜溪连忙反抗,但是很快就被慕时韫反剪了双手,高举到头顶,紧紧地禁锢在床头。
腿上的动作,也被他轻松化解。
慕时韫的湿热的吻落下来,季澜溪心头一颤,偏过头,湿热的吻落在了脸上。
慕时韫抬头,沉沉地看着她。
“你,有话好好说……”季澜溪声音都有些发颤,
慕时韫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
“原来你也会害怕,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害怕的人还没出生呢。”
“怎,怎么可能?”
“那你也敢一个人跑那么深的山林里去,还敢一个人去救圣驾,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今天没能及时赶到会有什么后果?!”
一想到后山可能有多少危险因素,他的声音就抑制不住地沉了几分。
“我不是让师姐回来找人了嘛,圣驾的事,就是个意外……我本来是想给你发信号的,但是信号弹弄湿了,就……”
谁能想到她出个门,就能遇到这么雷的事?
季澜溪的声音越说越小,明显是失了底气。
慕时韫气笑了,“圣驾是意外,那你一个人就往那么深的山里去,万一碰上什么猛兽,怎么办?”
季澜溪弱弱地道:“我,我会跑啊,我又不是没长腿……”
慕时韫冷笑一声,“那我倒要看看你今晚还跑不跑得掉!”
季澜溪:“!!!”
眼见着慕时韫那张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季澜溪大声道:“等,等等,我,我大姨妈今天就要来了!”
慕时韫动作一停,“大姨妈?”
季澜溪道:“就,就是月事……”
“我看看。”
“等,等会儿!”季澜溪拦住他向下的手,绯红着脸,有些不敢看他,“我,我一向日子比较准,应该就是今天,要是一会儿事办到一半的时候那啥了……”
那种修罗场,季澜溪都不敢想了。
果不其然,慕时韫的脸色比八二年的锅底还黑,他握着季澜溪的手,往下一探,声音暗哑,
“那你让我怎么办?”
感觉到手下的炙热,季澜溪红着脸,“要不,你去找别人?”
“季澜溪!”
慕时韫鲜少有叫她真名的时候,可见这次是真生气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要我怎样?”季澜溪小声嘀咕。
“闭嘴!再说一句我保证你会后悔!”
季澜溪悻悻闭嘴,再也不敢提让他去找别人的事了。
慕时韫抱着她,将头深深埋进她的颈间,放肆地嗅着她独一无二的体香,在她颈间不停纠缠。
颈间传来微微的疼痛,像是要给她个教训一般,季澜溪一动也不敢动,像个木头一样。
半晌,慕时韫从她身上起来,连外衣都没穿,去外面雪地里凉快去了。
季澜溪躺在床上捂着发烫的脸。
真是,她差点就……
季澜溪下床,用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不经意瞥到了旁边的镜子,
镜子里,她粉面含春,媚眼如丝,眸光潋滟,两边的锁骨上,布满了牙印,还有暧昧的红痕。
季澜溪脸更红了。
慕时韫,他是属狗的吗?
季澜溪回到床上,本来想等慕时韫回来,但是她心里又忐忑的紧,又怕慕时韫回来,给她搞什么枕边教妻,这样想着,她竟然睡着了。
慕时韫一身寒气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季澜溪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看到季澜溪的睡颜,微微敞开的领口,以及他刚才为了惩罚她刻意留下来的痕迹,慕时韫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涌起,
他暗骂了一声,念了几句清心咒,才把火气压下去。
慕时韫上床,他突然意识到,女子来月事好像是需要月事带的……
但是可能是因为不熟,他瞅了半天,也没发现季澜溪到底用没用。
他昨夜一夜没睡,这会儿困得很,拉过被子一角盖在身上,合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翌日,季澜溪意识刚刚复苏,就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她睁开眼,就看见慕时韫正在一手掀她的衣服,眼睛探究地看着什么。
季澜溪吓得立刻就清醒了,一下子弹坐起来,一脚踹过去,
“你干什么?!”
慕时韫眼都没抬,一只手就伸出来抓住了她的脚,“看你来月事了没有。”
季澜溪老脸一红,用力把脚抽回来,“你看这个干什么,你变态啊!”
话说完,她就感觉到了,好像确实……还没来?
慕时韫看她的脸色,还呢有什么不知道的,他脸色瞬间黑下去,眼底汹涌着危险的浪潮,
“所以你昨晚,是骗我的?”
季澜溪连忙道:“我没有,其实那个,月事是不完全固定的,每个月早一天或者是晚一天都是有可能的。”
慕时韫却突然伸手,将一脸懵逼想逃跑的季澜溪揽过来,手放在了她中衣的系带上。
季澜溪手比脑子快,已经摁在了他的手上,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慕时韫幽幽地看着她,暧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暗哑低沉,“当然是进行我们昨夜未完的事。”
季澜溪感觉心尖都颤了一颤。
慕时韫容不得她半分拒绝,“你以为你躲过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吗?”
慕时韫说着,张嘴含住了她微红的耳垂,双唇在上面轻轻碾磨,直至将整个耳朵都染成红色。
季澜溪感觉身子都酥了半边。
慕时韫也没放过她另一只耳朵,将另一只耳朵也碾磨成了红色,两只耳朵的耳垂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
慕时韫轻笑,“喜欢吗?别着急,一会儿还有你更喜欢的。”
季澜溪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闻言更是直接瘫软在他的怀里,连什么时候被放倒在床上都不知道,
慕时韫轻笑一声,吻上她的唇。
季澜溪逐渐丧失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里,就在她忍不住要和他一起沉沦其中的时候,身下突然一股温热喷薄而出。
季澜溪倏然睁开了眼睛,连忙去推慕时韫,
“等,等等……”
慕时韫抬头,一脸“我看你还能有什么理由糊弄我”的表情。
季澜溪道:“那个,我月事……好像来了。”
慕时韫脸一黑,把她翻过来一看,果然在她亵裤上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红色。
慕时韫那张俊脸黑得跟八二年的锅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