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村庄里的空地上已是人头攒动。
昨晚,狗蛋的失踪消息如同瘟疫般在村子里迅速传开,令整个村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村民们彻夜搜寻,疲惫的面孔上满是焦虑和不安。
早晨,搜寻了一晚上的村民和老师们聚集到了空地上。
他们讨论着昨晚的搜寻情况,不少人摇头叹息,表示自己已经查遍了村子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村外的草丛也没有放过,但是仍然没有找到狗蛋的踪迹。
这时,几名村里的长者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沉重。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喘息着说:“我们去了禁地,虽然没有找到狗蛋,但那里确实有人动过手脚,那秘密的地方被翻了个遍。”
林胡子突然挣脱了林阳的怀抱,跑到中央,泪眼汪汪地大声说:“秘密基地墙上有写狗蛋,二娃,还有三儿的名字,狗蛋肯定已经被坏人抓走了!”
“前段时间那辆老是在这转悠的车肯定是他们做的!”
“昨天我在学校附近看到了一辆面包车,是本地牌照的,我还奇怪为什么会在学校转悠。”
村长皱眉,站起身来:“谁记得那车的牌照号码?”
几名村民匆忙地把看到的车牌号码报了出来,交给村长。
村长深吸了口气,表示他会立刻前往派出所报警。
这时,林胡子走上前,紧紧地拉住村长的手:“村长,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回狗蛋。”
村长蹲下身,温柔地看着他:“我会的,胡子。”
话音未落,村长便迅速站起,决然地走向了派出所的方向。
两天后,阳村子的中央空地上,但气氛一点都不轻松。
村民和学校的老师们汇聚在这里,緊张地等待着。
旁边的道路上,几辆警车驶来。
警车刚停稳,几名制服严整的警察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们从中间的车门里拖出一个手臂布满针孔的青年,其脸上早已失去了任何的傲气,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紧张。
主管的警官走到村民们面前,清了清嗓子:“根据大家提供的线索,我们已经掌握了案件的初步线索。目前,我们只抓到了这一个嫌疑人。其他的我们还在追捕中。他已经交代,是王刚和张强指使他们来绑架狗蛋的,但王刚跟张强已经带着狗蛋离开了这座城市,我们也在组织警力在异地追捕中。”
村民们愤怒的议论声四起。
警官又说:“我们决定在这里让大家见见这个嫌疑人。虽然不太符合程序,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民的怒火打断。
警官招了招手,其他的警察便返回了警车,只剩下这个手臂布满针孔的青年独自站在那里,眼神茫然。
不多时,愤怒的村民们冲向了他,开始围攻他。
突然,一阵警笛声响起。
几名警察从警车中冲了出来,努力地将人群推开。
那名警官大喊:“可以了,不要再打了!别把他打死了!”
村民们疲惫地停下了手,眼前的那名青年此时已是遍体鳞伤,昏迷不醒。
几名警察过来,粗鲁地将他抬起。
在准备将那位手臂布满针孔的青年送上警车时,人群中的林胡子急步走到警察面前,说:“警察叔叔,等一下,我可以做一件事吗?”
警官停了下来,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只要不违反法律,都是可以的。”
林胡子定定地看向警官,小声地说:“我可以摸摸他的头吗?”
两名警察望向他们的领导,只见领导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两名警察粗鲁地将那位满身伤痕的青年放到了地上。
青年痛苦地打滚,林胡子则缓缓走到他面前,张开了手,轻轻地闭上了眼,将手放在了青年的额头上。
林胡子在悄悄使用特异功能提取青年的记忆。
整个空地变得一片寂静。
片刻后,林胡子缓缓地站起身:“可以了,警察叔叔。”
当警察正要驾车离开时,林胡子向那位领导招了招手。
他轻轻地走到领导的耳边,低声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今晚在县城的最高级会所888房间会有一批一公斤的交易。”
领导的眼睛瞪大了双眼,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林胡子,然后慢慢地伸出手,与林胡子握了握。
随后,警车轰鸣着发动机,慢慢驶离了这个小村庄。
第二天,电视新闻早早就播出了一则轰动消息:
昨晚,警方成功打破了一个特大的毒品贩卖团伙,并将与狗蛋失踪案有关的所有嫌疑人一网打尽。
这一重大捷报使得长期在原地踏步的老局长获得了提拔。
但村民们的心头重石并未完全移去,因为狗蛋仍然下落不明。
与此同时,林胡子成功争取了一个前往市里考试的机会。
虽然林阳和洛晴都反对他这次到市里去考试,担心最近的外部过多的关注两年前的事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让林胡子尽量少外出。
但林胡子自信满满地说,这只是一次简单的考试,再加上有老师带队,一切都会很安全。
于是,几天后,林胡子和几位同学,在老师的领导下,乘坐班车赶往市里参加考试。
夜幕降临,他们在旅馆安顿好,开始早早地休息。
林胡子他走到阳台,向天空腾空一跃。
不久,他便漂浮在几千米的高空中。
那里的寒冷和空气稀薄,对他而言就像不存在一般。
他闭上眼睛,身体周围的气流向他汇聚而来。
林胡子在不停的利用特异功能搜寻着王刚跟张强的信息,远处天空中不停有一些光子飞入到林胡子的脑袋中。
突然,林胡子用尽全力向天空发起了一记猛烈的踢击。
仿佛击中了一面隐形的墙,利用这道墙作为助力,他如箭一般瞬移,向着所在城市千里之外的西北方,国家的西南方向飞去。
片刻之后,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夜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