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璋的声音带着凝重:“而且据说,只要沾染根本无解!”
“现代的抗生素都不行?”
范青阳问道!
听到范青阳的询问,马国璋摇摇头:“不行,大师说他见过有好几个盗墓贼团队到过那个地方,最终全死了!”
“都死了,没有活下来的?”范青阳心中咯噔一声问道!
“额,我问过大师,其实他也去过日照金山,不过没有敢深入进去,后来也是发烧了好几天,活下来了,但是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大师现在在哪儿?”
“早死二十多年了!”马国璋笑了笑:“后来,我觉得那个血土观音邪性,就干脆交给那大师埋在寺庙后面了!”
范青阳越来越觉得不安了!
这说的怎么跟周欣怡曾经获得过的病一样,难道这还遗传?
也许周贵或者他妻子曾经去过这个地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病好了,后来却遗传给了周欣怡?
而恰好自己家的藏样式官造铁錽金八瑞相嘎乌盒镇压了这股毒气,所以才救了周欣怡一命?
想到这里,范青阳摸出手机拨给了周欣怡:“喂,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周欣怡疑惑的问道!
“我想让你问问你爸爸周贵,他是不是早年去过日照金山,还是其他的人去过?”
周欣怡一愣,虽然不知道范青阳为什么要这么问,还是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范青阳感觉有点荒谬,甚至有点相信宿命论了!
怎么那么巧合呢?
自己恰好拥有藏样式官造铁錽金八瑞相嘎乌盒,而恰好京城看病一系列阴差阳错知道了心之莲的消息!
恰好这心之莲在日落金山,而恰好自己的藏样式官造铁錽金八瑞相嘎乌盒也许是能进入的唯一办法?
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也许……里面真有高人在幕后操作这件事!
甚至范青阳怀疑自己的重生也就是奔着他来的!
时间不长!
周欣怡的电话打了回来:“我问过了,年轻的时候,我爸爸去过日照金山,他曾经在十几岁的时候,被我爷爷带去过日照金山,他说……我爷爷曾经是盗墓的,后来都死了,而他拼死才被爷爷送出来活了下来!”
“他有没有得病?”
“有,据说当时连续发烧一个多月,是一个昌都的老藏医利用什么草药才治好的!”
“昌都?”
范青阳心中顿时警惕起来,怪不得他会求嘎乌盒呢,说不定那个老藏医就跟他认识!
所以他才求自己母亲借给他嘎乌盒?
这么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吧?
“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马国璋随口问道!
“马老,这件事您能暂时保密吗?”范青阳想了想,表情郑重:“也许这件事儿非常的重要!”
“呵呵,你是不是怀疑心之莲就在那里?”
没想到,这马国璋竟然什么都知道!
“对,您知道?”
“其实几十年前,就有佛门大师猜到了,所以屡次去找,不过好像没有人活着回来,我劝你别想了,从来没有人找到过那个神秘的地宫的!”
马国璋好心的劝慰道:“想都别想了!”
不过范青阳倒是有了这个心思!
不过眼下还得找到曾经去过当地的人当向导,也许真的有机会找到心之莲!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
张静旭带着胡德水进门,提着几个菜跟几瓶酒!
“菜来了!”
范青阳停下说话,开始忙碌摆下菜聊起来!
马国璋看着范青阳欲言又止,想要说话又叹了口气,最终没有说出什么!
而与此同时的京城酒店房间中!
卞储良看着满地被拆开的木板,气的攥紧了拳头!
“那张藏宝图在哪里?”
他有些不甘心的翻找每一快被拆开的木板,根本没有任何藏宝图的信息!
“五百五十万买了这个废物?”
黄圣光带着嘲讽站在一旁淡淡:“您可真舍得出血!”
“闭嘴吧!”
卞储良有些不甘心,再次检查拍照了之后,颓然:“我找行家看看,行了,装起来吧,送天海拍卖会,准备上拍!”
“行,我马上安排!”
黄圣光打开门喊了一声:“宋师傅!”
很快!
一个老人走进门,熟练地开始组装这个柜子,装起来之后打量了一眼:“这怎么不太对呢?”
“什么不对?”
卞储良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不是海黄的?”
“是老的海黄,不过以我的经验,这海黄的质量并不太高,这是有人刻意露出鬼眼部分,隐藏了一些残破的部分!”
那老人有些怀疑:“按照道理,明朝皇宫用料极为讲究的,怎么会用残次品,不怕砍头吗?”
卞储良的脸色骤变:“你别吓我啊,你说这是假的?”
“没有,这好像也不是假的!”
那老头也是狐疑的摇头:“其实我一眼看过去不假,东西是都对,可是……”
他也有点发蒙:“我修了这么多年的古家具,可以说一眼就能看出真假,只是我师父当年告诉我一点,皇家用料那是极为讲究的,要求是同纹同木,什么意思呢,一棵树解开的板子才能用,就是这么讲究,这分明不是一棵树,树龄差多了!”
“那就是不对了?”
“我……”老头挠头:“也不能说不对,年代,味道,各种修复技法都对得上,我也不清楚了!”
这让卞储良也蒙了,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不过,我听说民国曾经有的做旧大师,手法相当的精湛,可以说他们做的东西,就算是老专家都看不出一点点端倪!”
老头想了想,忽的一拍脑袋:“对了,民国的时候,有一个造假高手叫朴三江,这个人相当的不得了,曾经他做的物件儿就算是顶级鉴定师也看不出来任何的端倪,不过老爷子很骄傲,喜欢留下自己的暗记!”
随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什么药粉仔细的洒在板子上,然后用毛刷一点点刷着!
刷了半天,老头抬头有些不可置信:“我们上当了,这是民国的,不是明朝的,差了好几百年呢!”
“什么?”
卞储良的脑子嗡的一下,差点炸了!
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