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刻钟就已经进入艺术馆展厅。
“我们是a市警察局,请问谁是温辞先生?”
站在队伍面前的是一位眉眼冷峻,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上还有一颗痣,吹眉看向各位的时候,还能看到它又长又密的睫毛。
薄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看起来都有些清冷,唬人。
看到面前这位警察的时候,温辞就觉得自己内心一股悸动。
是他,是云祈。
看着面前的男人,温辞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而小0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能量波动,比之前的强了不少。
看样子是因为创世之神大人因为上个位面的事情,将自己的力量又分出来一点点。
“我是,我叫温辞,请问怎么称呼?”
温辞嘴角含笑,礼貌而又不失风度。
“你好,我是A市警察局的段信,这个案子由我负责!”
断信公事公办,伸手握住了温辞的手。
“那就麻烦段信先生了!"温辞客气的开口,保持着自己内心的风度。
段信点点头,然后向身后招招手。
“封锁现场,所有的人都带回去审问,一个也不许放过!”
断信声音低沉,言语间有着不容说分的威严。
“警察先生,其实没什么的,我师弟他就是太紧张了,要不就算了吧!”
江维看着严肃的警察,额头冒出淡淡的冷汗。
听到江维的话,其他人也开始嚷嚷起来,但是断信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目光转向温辞的方向,在询问他的意见。
察觉到段信的目光,温辞也是以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随即将头转向了江维。
“我不同意!”温辞一字一句的开口。
温辞说完其他人虽然也不满意,但是也无可奈何。
只有江维,他看着温磁笑盈盈的目光,总觉得是在嘲讽他,让他恨得牙痒痒。
既然温辞没有说停止,那断信也不能说什么。
短信依然组织着警员,正在封锁现场。
江维的话就像是一个小插曲,没有在这个艺术馆掀起波浪。
温辞看着艺术馆内井然有序的警察,不由的佩服起警察叔叔,当然也佩服断信。
能成为这些警察的头头,他也肯定是经历不少的事情才能这样的。
不出半小时,艺术馆内的所有人就被送上了警车。
两小时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做了笔录,除了温辞,傅江,江维三人。
“你说说情况吧!”一个年轻漂亮的警察姐姐坐在江维的对面,这次由她问话。
江维心下虽然对温辞有很大的怨气,但是当下还是得从警察局出去,否则一切都免谈。
想到这里,江维还是忍下心中的怨气,才开始说。
“这次的画展是我师弟废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完成的,足足三十八幅画作,都是他的心血。
而这次办画展,还是他自己求了老师好久才允许的,否则他这个画展还办不起来,谁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江维说到伤心处,还假装摸了摸眼泪。
听了江维的话,警察姐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江维等着。
询问傅江的是一个将近五十的警察,看到花白头发的傅江也还算客气。
“傅江老师久仰,我很喜欢你的画《江南》很有意境。”
“啊,谢谢!”
傅江大概也没想到在警察局也能有自己画作的粉丝,自然也消除了刚才的那份怨念。
“傅江老师,请说说这次关于领土地温辞办画展的事情吧!”
那位年纪较长的长警察喝了一口茶后才缓缓开口。
听到这句话,傅江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才缓缓的开口。
“我这个徒弟是高考考上华国美院的,原本学习成绩不好,画作也一般,但是因为一次期末考试一个名为《家乡》的画作,直接卖了105万,他就被美术界最天才的人物。
然后从大一开始到现在,他的画作每一副都不低于六位数,也办过两三次画展了。
这一次原本是他精心准备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却没想到在画展前夕出现这种事情,原本这次画展之后,他是想卖掉话给自己的母亲治病的,却不曾想,一幅画都没了。”
说到这里,傅江也遗憾的摇了摇头。
三十九幅画,一幅不少于六位数,这加起来得多少钱呀,真是可怜的温辞这个孩子。
询问的警察也不由自主怜惜了温辞这个孩子。
傅江交代完这一切后,也就坐在座位上不说话了。
看到傅江这个样子,那名警察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端着茶杯离开了。
警察离开后,副江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有动作。
在外面观察的断信看到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打开了另一间房门。
里面坐着的是这场画展的主人,温辞。
温辞虽然现在已经大三了,但是整个人显得瘦削得很,虽然身高有一米七九,但是看着也很小。
“温辞你好,我想问一个问题!”
断信将一个笔记本放在小桌子上,抬起头看向温辞。
听到断信的声音,温辞才堪堪抬起头,看样子委屈的不行了。
“断大哥,我能这样叫你吧?你可以问的,我一定不会有所隐瞒!”
温辞似乎很焦急,看向断信的目光中还带着隐隐的希冀。
看到少年的这个样子,断信浅浅皱了一下眉头,看向温辞的目光有了一丝探究。
“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在好好的谈谈!”断信倒了一杯水放在温辞面前,轻声细安慰他。
温辞也自身开始调节,半晌后才缓缓稳定下来。
“断大哥,我本来是想这次画展结束后就将画卖出去给妈妈治病,但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温辞很伤心,看向断信的目光带着乞求。
“希望断大哥能帮我找到丢失的画!”
断信听了这句话后,心下一惊,温辞和傅江说的都大差不差,看来傅江应该没有说谎。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画的踪迹,而不是现在关心面前的少年。
断信摇了摇脑袋,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给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