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次的事情绝对和金多村脱不了关系。”
“不如我晚上回来的时候过去查看一番。”
“总比这样了无头绪的好些。”
徐扬和九叔在凉亭坐下。
还在商讨着任家三叔与王大壮都尸变的事情。
但眼神却一直落在不远处的秋生和文才身上。
“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但你孤身一人,师父终归是不放心。”
“遇事切勿小心些,不要打草惊蛇,看一看便回来吧。”
九叔喝了一口茶水,忍不住叮嘱道。
虽然他明白徐扬现在的境界与术法都要超过他这个师父了。
但还是对于一个人能出门在外的徐扬放心不下。
“师父放心,我会万事小心。”
“徐扬!你回来了!”
蓝沐此时正好从屋里出来。
见秋生和文才还在刻苦练习,便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九叔和徐扬见状微微一愣。
“这是……你教的?”
徐扬不敢置信的看着蓝沐,嘴角不禁上扬。
“是呀!秋生和文才今日问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师父开心,我就告诉他么,这个要自己想的呀!”
“要是连九叔最希望看见什么都不知道,那还谈何这份心意呢?!”
徐扬和九叔微微一愣,随后纷纷笑了起来。
“这话还说的挺有道理,所以他们就一直练功了!”
“是啊,你那两个师兄一直贪玩,要是能通过这件事,让他们有所称成长也好。”
九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徐扬。
他隐约是能够感受到,徐扬体内的法力和灵气又上升了一层。
想必是……又升了一级?
那这样看来,徐扬已经达到了法师巅峰的境界。
如此甚好!!
他果然是没有看错这个小徒弟,徐扬天赋异禀,世间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人能超过徐扬的捅破速度。
不论是依仗着道根的力量,还是徐扬自己日夜的修炼。
这都无一不彰显着他这个小徒弟的与众不同!
这次他要是能顺利去做文判官,倒还真的希望徐扬能够留下来看管他这义庄。
只不过,未免有些过于屈才……
徐扬,有更适合他的地方!!
“师兄!”
“在不在啊!”
“明明喜事将近了,怎么院子里这么冷清?”
四目拖着疲惫的骨架子走过来。
本想热闹热闹,没想到义庄这么安静。
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好好将义庄整理一番,准备几日后的宴席了吗。
他的喜讯可都已经传给师兄弟们了!
“师叔好!”
“师叔好!”
秋生和文才还在院子里研习天罡踏斗步法,见四目进来便站直了,欢快的问好!
“呦,吓我一跳!”
“这是做什么?你们师父拿鞭子抽你们了?”
四目上前看了一眼秋生和文才露出来的皮肤。
手上和胳膊上并没有抽打的痕迹。
倒不像是被逼迫的。
“没有的师叔,师父对我们很好。”
“你不要这样说!”
文才闻言有些急,上前便出言反驳。
四目则是向后退了一步。
朝着徐扬和九叔那边走过去。
不敢再耽搁这两个小子练功,正好他昨晚连夜将顾客送完,身上没休息好,还疲惫的很。
“师叔,既然顾客都送走了,便在这里住几日吧。”
徐扬上前将四目带进凉亭,并添了一壶水。
四目倒是也不可求,想都没想就应了一声“好啊!”
“正好这两日有个棘手的事情,你明日一起走一趟。”
九叔背着手站起来,看了一眼即将要落山的太阳。
“嗯?什么事还能让师兄觉得棘手,那要是师兄都觉得棘手,我就更帮不上什么忙了!”
“除了赶尸和请神术,我可没有什么过于师兄的地方啊!”
四目稍稍骄傲的翘起二郎腿。
徐扬则是立即帮腔道:“是啊,师叔去了好像确实是帮不上什么忙。”
“师父,要不还是算了吧。”
“虽然找不出尸变的原因,事情确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四目师叔也未必就能发现其中的关键之处啊!”
徐扬摸着下巴,尽量板着脸,认真的看着九叔。
“嗯嗯,为师觉得有道理。”
“那还是算了吧。”
九叔也装着叹了一口气,面上做出有些遗憾的样子。
“哎?什么叫算了!”
“不能算了!”
四目急得从凳子上站起来。
本来只是想端端架子,让师兄开口说些好话!
没想到这师徒两个一唱一和, 竟然要不带他去了!
这怎么能行,他这种关键人物,自然是能够发现关键所在的。
“既然你们都开这个口了,做师弟的自然不会不给师兄这个面子。”
“明日我便和你们一同前去!”
“好了!”
“就这么说定了,今日有些疲惫,我先去睡了!”
四目抓起自己的油灯,便抓转身回了房间。
走的急急忙忙油灯都洒出来了。
好在是四周的顾客都已经送完了。
徐扬和九叔也是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院子内,秋生和文才还在坚持的研习天罡踏斗,从早到晚,一刻也没有停歇。
徐扬则是趁着夜幕来临之前,赶去了齐云山。
齐云山上依旧是寂静无比。
不知为何,这几日在山上都没有见到过天尊。
不过这不是坏事。
正好趁此机会,他也能潜心修炼。
徐扬心里清楚上次在齐云山突破法师巅峰境界,虽说的确大部分的原因是附灵玉升级的功劳。
但还有一小半的原因,便是齐云山地处仙山宝地,风水灵气极佳。
再次修炼对于术法和有益无害,绝对能使得功力大增!
所以徐扬这才不愿意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抓紧将自己术法和境界修炼提升!
在这个世界,只有够强大才行!
……
第二日。
太阳如往常一般升起时,徐扬已经潜伏在了金多村。
任家三叔还安静的躺在灵堂。
等待着今日的法事结束,便会下葬了。
任璞玉母子此时正在吃早饭,任母却突然下桌,在一旁供奉的佛像面前跪下,
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
徐扬靠近了一些,终于将任母嘴里的话听的清楚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