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带着林婉如离开林家,车子还没开,一个身影就突然钻进了后座。
速度极快,李天瞬间一惊,猛然转头间,发现是朱方奎,才松了一口气。
“朱老!”
“这一路舟车劳顿,可累死我了,小子,你要不请我去醉仙楼喝一顿酒,这事可不算完。”朱方奎扫了扫自己的衣服,轻松道。
看他这般模样,李天试探的问道:“您是去过杨家了?”
“嘿嘿,那是自然。”朱方奎自豪道。
“你是怎么进去的?念念她没事吧?”林婉如赶忙问道。
“没事,杨家没伤害她,就是给关起来了,一直在哭。”朱方奎在后座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杨家的守卫对我来说,形同虚设。”
闻言,林婉如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肝肠寸断道:“那您为什么不把念念带出来。”
“诶!我可不是你们请你的保姆,那小妮子没事就行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把她给救出来。”朱方奎向林婉如伸手,“对了把那四颗药丸交给我。”
林婉如向李天投去询问的目光。
直到李天点了点头,林婉如才交出了药丸。
“药丸在我手里,要是那小妮子哪里不舒服,我就去给她服下一颗。”朱方奎跟个老顽童一样,做事是想一出是一出。
“朱老,敢问您什么时候心情才会好?”林婉如急切的问道。
“先去醉仙楼,一顿好酒伺候着,或许我的心情就好了。”朱方奎不假思索道。
他这些年缩在山上隐居,醉仙楼的名酒,可真的快想死了。
李天什么都没说,只是打开了醉仙楼的导航。
与此同时。
帝都某座神秘别墅内。
楚剑端坐在主位上。
坐下,正是其他三位战神。
排行老三的聂鸣。
排行老四的凌东。
排行老五的武平。
“区区一个杨家,我覆手可灭,为何要等?”武平是个暴脾气,“动老大的女儿,杨家万死都难消我心中怒火。”
“做事之前先冷静思考,听听剑哥怎么说。”聂鸣就沉稳了许多。
“念念在杨家手里,投鼠忌器这是其一。其二,老大的身世,跟这个杨家密切相关,之所以不直接动手,是想要得到那个真相。”楚剑缓缓的说道:“老大已经来帝都了,你们都掂量着点,老大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自作聪明掺和,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们求情。”
闻言,三人面面相觑。
“那我们应该干什么?总不能让我们袖手旁观吧?”凌东本来已经跃跃欲试。
被楚剑直接破了一盆冷水。
“在帝都,我们几个不好直接露面,我已经安排许三赶来帝都了,他马上就到。”楚剑沉稳道。
“也好,我派人盯着杨家,只要老大想动手,我可以让杨家在一分钟之内,从地球上消失。”武平愤恨道:“管他娘的什么东西,只要老大开口,老子谁都敢干。”
片刻后。
醉仙楼。
这里是帝都排行前十的酒楼,据说在前朝的时候,就已经存在,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的老牌子。
酒菜都被人称赞地道。
所以平常可以出入这里的人,都是身上有点银子的。
车子还没在醉仙楼的门前停下,朱方奎就迫不及待的伸出头去,贪婪的吸着空气。
“就是这种味道,老夫想了好多年了。”朱方奎兴奋的像是一个色狼,看到了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车子刚刚在停车场停稳,朱方奎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酒楼内。
李天在服务员的牵引下,定了一个高级包厢。
不为别的,朱方奎这个臭老头,一定要招待好。
不然指不定哪天不开心,给李天下点毒都不知道。
“先被管点菜,给我来一坛陈年女儿红,快点!”朱方奎迫切的对服务员说。
“不好意思,温馨提醒一下,我们的陈年女儿红,一坛的起步价就是16万,年份每增加一年,就要加一万。”服务员虽然满脸笑意,但话里话外都是认为,李天几人没有这种消费的实力。
“按照最高年份的,给我来两坛。”李天淡淡的说。
“先生,您确定需要吗?两坛最高年份的,需要五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服务员紧皱着眉头。
李天在她眼里,就是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问那么多干什么?快去拿酒,小心我投诉你。”朱方奎着急,威胁道。
服务员白了一眼,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什么,转身离开了包厢。
“小子,两瓶我觉得不够,怎么也得四坛,喝完我还要打包两坛带走。”朱方奎满脸笑意,认真道。
这倒是吓坏了旁边的林婉如。
喝的加上打包的,六坛,那不是一百五十万?
“你有那么多钱吗?”林婉如担心,小声问道。
“算是有点,酒钱给得起。”李天笑道。
林婉如转念一想,李天既然能当新城集团和同天制药集团的老板,这点钱,应该是能拿出来的。
旋即就不担心了。
很快,服务员将两坛女儿红端了进来,同时跟进来的,还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看起来应该是负责这一块的经理。
他手里拿着收款机,客气地对李天说,“先生,总共52万8,麻烦您先结一下款。”
“去去去!饭都还没开始吃呢,哪有先收钱的道理?醉仙楼从来没有这种规矩。”朱方奎驱赶道。
“不好意思先生,醉仙楼对其他人确实没有这种规矩,但是对你们……”经理微微一笑,“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们的口袋里,绝对拿不出五十万来。”
“哎哟,有人质疑你的财力哦!”朱方奎幸灾乐祸道。
“先吃饭再给钱,既然是你们醉仙楼的规矩,就没有让我先付钱的道理,我有没有支付能力,吃完你就知道了。”李天面无表情道。
“不好意思,先生既然您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们不提供服务了。”经理的摆了摆手,“酒拿下去吧!”
见状,朱方奎急了,猛地站起来,宛如鬼魅一般,从服务员的身前穿过,那两坛酒就已经落在他的手里。
他打开盖子,仰头畅饮。
“放肆!你们只是抢劫。”经理大怒,“给我叫保安过来,我饶不了这几个人。”
就在这时,包厢外边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什么没有包厢,这边就不是么?既然里边的人没什么身份,就叫他给我滚出来,这个包厢老子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