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思考了一会,对徒弟们说:咱们确实得立个门派了,既然要立门派就向祖师爷讨个名字吧。咱们祖师爷征讨方腊后,病死于杭州,追封为义节郎。直接用‘义节’二字,恐怕对祖师爷不敬,那么咱们就用‘节义’二字,咱们就叫——节义门!
“节义门?”小五子重复了一遍师父说出的门派名“节义门,以后咱们就是有门派的人了,如果江湖中有人问门派,就说我们是节义门的”
徐蝇子更是激动的语无伦次:义节门…不是…是节义门,以后我们是有门有派的人物啦,敢看轻我们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实力。
徐蝇子得意又滑稽的样子把李萧和小五子逗的哈哈大笑。
李萧对两个徒弟说:咱们虽然有门派了,可是咱们门派初创,根基不稳,江湖上也没有名气,要想在江湖中有所威望,必要在江湖中有所建树。以后的路还很长,需要咱们师徒共同努力,把节义门发扬光大。
小五子眼睛滴溜溜一转问道:师父,咱们门派成立了,咱们是不是也得有个口号啊,比如天下功夫出少林,一说少林就知道是功夫宗门,一说武当派,大家都知道剑法了得,那么咱们门派什么了得呢?
李萧思索了片刻:你说的对,咱们门派确实得立个口号、、、、、、不过这个暂时不着急,真正能有口号的门派都是经年累月在江湖中积累出来的,咱们新门派还得多历练,还得多历练。
李萧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根基都比较好,是练武的好苗子,我先把缩骨功教会你们,接着教你们壁虎游墙功,这两套武功学会之后,师父再教你们飞镖,尤其是咱们这种不善于交战的门派,逃跑和自保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你们一定要记住,跟命相比啥都不重要,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两个要切记啊。
一眨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小五子和徐蝇子已经把缩骨功练习的十成有六了,李萧也不是那小气人,又开始教他们两个壁虎游墙功。
这壁虎游墙功非常考验身体灵活度和身体协调性。
夜幕降临,玉兔东升,李萧一身白衣站在月光之下,多少显得那么的玉树临风。李萧对面站着小五子和徐蝇子,两人各穿一身黑色夜行衣。
李萧一脸严肃地说:今天我教你们两个壁虎游墙功,我先给你们两个演示一遍,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看,好好学。
话音刚落,只见李萧冲着一面墙壁灵活地跳跃,整个人就贴在了墙壁上。
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小五子和徐蝇子惊讶的下巴都能掉到脚面上,这不是一根鸡毛,也不是一片树叶,这是一个大活人,而且这个人是他们师父,怎么说也得有一百四五十斤重,说上墙就上墙了!
还没有等兄弟俩从第一波惊讶中缓过神,第二波惊讶就又来了。
只见李萧滑动手脚,快速的向东边游去,就跟一只真壁虎一样,而且速度之快,让人膛目结舌。
李萧又在墙上游走了一个来回,然后一个倒挂金钩从三米多高的墙壁处,平稳落地。
李萧对着两个徒弟问:刚才师父展示的壁虎游墙功都看明白了?
两个徒弟一起使劲点头:嗯嗯嗯、、、、、、
李萧没好气道:看明白个屁!
两个徒弟立马又使劲摇头:没看明白,没看明白、、、、、、
李萧被两个徒弟憨傻的表情给逗乐了:哈哈哈,你们两个演木偶戏呢?一会看明白了,一会又没看明白了,到底看明白了没有?
小五子挤着眉头回答道:看明白了,也没看明白。
李萧面无表情: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看明白了,什么又叫没看明白?
小五子如实回答:看明白了师父的壁虎游墙功实在了得,在墙壁上来去自如比真壁虎都壁虎。没看明白的是,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把身体贴到墙壁上的,也不知道在垂直的墙壁上师父怎么借力左右上下游动的。
徐蝇子立马应和:对对对,小五哥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李萧惊喜地看着小五子,心里想着:这小子真是个练武奇才,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这徒弟看的都是门道啊。
李萧对着两个徒弟招招手,示意他们两个在自己身边席地坐下,然后从自己白衣外面脱下一件装备。
这装备被李萧掩藏的非常隐蔽,要不是他主动脱下来,根本没有人发现它的存在。
这个装备很奇特,有手有脚,还有腹部,对应身体关节之处都有外露的钢针。
李萧把装备展示给徒弟们仔细查看,然后说:这就是师父能在墙壁上快速游走的原因,这个秘密至今为止只有你们两个知道,这也算是咱们门派不外传的秘密,你们一定要严格保守这个秘密,切记啊。
小五子和徐蝇子狠狠地点头答应。
然后李萧又对着徒弟讲解了这套装备的使用方法和注意要点。
李萧说:理论上的东西我都给你们讲清楚了,明天进城,师父为你们两个打造两套合身的装备,接下来就靠你们勤加练习了。我先给你们敲个警钟,当年,师父我学习这套功夫,那是日夜不停的练习,不知道摔了多少跟头,皮外伤数不胜数,骨头都摔断了好几次,才换来今天师父在江湖上的名号,你们要想获得更大的名号,就得下更大的功夫,明白不?
徐蝇子抢着回答:师父,明白了,要想获得大成功,就要多摔跟头,多受伤!
小五子对徐蝇子头上敲了一个大脑瓜崩说:就你会歪曲师父的意思,要是多摔跟头,多受伤就能练好功夫,那天底下都是武功高手了。
徐蝇子一边龇牙咧嘴一边使劲揉着被脑瓜崩的地方说:我就是开个小玩笑,你看你,五子哥怎么还当真了呢。
李萧面对这两个徒弟天天的打闹嬉戏已经习以为常,抬头看看高悬的月亮,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独自回屋去了。
月光之下还留着两个打打闹闹的八岁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