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求您了,您就答应允禾吧,为什么孟落葵可以嫁给王爷我就不行!我也到了年纪啊,您为什么不给我找夫婿,偏偏一路上一直帮她留意……呜呜呜”允禾跪在地上,眼泪掉了一地。
“您就是偏心,明明我和孟落葵一块陪伴的您,我也是在王府长大的,为什么您就偏爱孟落葵?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当管家的父亲么?”
允禾怒气质问太妃,她想不通凭什么都是丫鬟,连栀柔那个蠢丫头都能得到太妃的青睐,和古嬷嬷情同母女,而她这么多年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像个局外人。
太妃矍铄的目光带着些许无奈与惋惜,更多的是悲痛,她目光沉沉,声音冷嗤威严,“放肆!!哀家偏爱谁轮不到你来管,你说哀家偏心落葵,当年我们出发去兰州路上遇刺,落葵当时才十二岁就大着胆子挡在我的前面。
你呢,被敌人捉住后透露我们位置险些害我们与险境,古嬷嬷说你年纪小,害怕是正常的,哀家没罚你。
可这么多年,落葵和栀柔踏踏实实做事,你呢,总想着投机取巧,阿谀奉承,怎么往高处爬!!叫哀家如何疼你!”
太妃语气决绝,声音洪亮,把跪在地上的允禾刺激的一震。
“落葵嫁入王府成了妾已经是低人一等,你说哀家没有给你找一个好的夫婿?这些日子,给你献殷勤的男人都是假的的嘛?你以为是自己的魅力召来的?
呵,哀家给你找的都是在洛城里的青年俊才!!没有哀家这一层身份护着,你什么都不是!明明可以做正妻你非要当妾是不是?”
太妃痛心疾首,一向脾气好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责允禾。
允禾一愣,吓得眼泪都忘记掉落,低声呢喃,“我就是要嫁给王爷,我绝对不可以比孟落葵差!”
古嬷嬷冷下脸,气不过上去扇她一巴掌,“真是个白眼狼!!心比天高,配不上太妃娘娘对你的好!!”
太妃头疼的揉着眉头,挥了挥手,“你下去吧,以后,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了,也别想着爬床的事,就算爬了,哀家不会给你做主了,是侍妾还是王姬亦或者妾妃,哀家都不会管你。”
“还不快滚!”古嬷嬷呵斥道。
允禾捂住脸,心中的怨气还未散去,抹着眼泪匆匆跑出门去。
“娘娘您别难过,允禾从小就是这样,处处和落葵比较,非要高她一头才肯罢休。”古嬷嬷走到身后替她揉眉心,替她解开忧愁。
“哎,这孩子心比天高哦。”太妃无奈的摇摇头。
允禾跑到角落偷偷哭着,心中的怨恨越来越大,不仅对孟落葵,更多的是对太妃,她太偏心了……都是太妃太偏心,如果她能一碗水端平,她又怎会责怪她。
“允禾姐姐,你哭什么呢?”丁香听到哭声,找到源头定睛一看是允禾。
允禾慌忙擦去眼角的泪,摇了摇头,装作无事的样子,“没事。”
丁香脑子转了转,“允禾姐姐,是不是太妃又做了什么事情让你难堪了?太妃就是这样偏心,你别担心,要是你有什么难处,我们侧妃娘娘都会帮助你的。”
允禾擦拭眼泪,点头,“嗯,我知道了,谢谢。”
“允禾姐,你就别哭那么伤心了,要是被孟落葵知道,她肯定又得意了……啊!允禾姐,你的脸,是被谁打了?”
允禾紧忙捂住自己的脸,遮遮掩掩,“呸!她有什么好得意的,一个妾罢了,侧妃娘娘随便都能把她碾死!!”允禾气愤的说,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看起来真是气狠了。
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太妃的偏心才让她处处低孟落葵一头。
丁香眼睛闪了闪,继续挑拨,可惜的说道,“但是娘娘因为孟落葵被禁足是事实啊,也不知道孟落葵给王爷使了什么迷魂汤,听了她的谗言,而且那天分明是她自己心机,自己落水的,反倒怪起了侧妃,害得侧妃遭受着平白无故之冤。
还有允禾姐姐,你的脸不会是因为她被打的吧?”
允禾灵机一动,“不是,这你就不要管了,侧妃是不是讨厌孟落葵?”
丁香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表面云淡风轻,“没有啊,讨厌算不上,责怪一定是有的。”
“那就好,我这里有关于孟落葵的小秘密……”
中秋宴到,白天太妃邀请洛城的权贵人家一块来王府过中秋,大家齐乐。
晚上则是自家人聚在一块吃团圆饭,特殊日子,叶上珠都被放出来了,但是她今晚格外安静,看起来乖巧极了。
孟落葵自是不信的,所以处处提防她,直到晚宴结束,叶上珠都未曾搞鬼。
沈柏仁和孟落葵携手回到落竹院,因为沈柏仁碰不得酒,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尽是男子身上独特的冷松香味。
他将孟落葵搂在怀中,趴在她肩膀上,阖眸,嗓音沙哑撩人,“落儿,中秋快乐。”
“王爷也是。”
沈柏仁起身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最近两人的身体越发熟悉,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其他女人更没兴趣了,只想要她。
“落儿……你昨天说想吃芙蓉糕,正好明日我去醉仙楼,给你带来。”
“嗯……谢谢王爷。”
衣衫尽落,沈柏仁格外注重她的感受,整个人又温又魅的勾引孟落葵。
“咚咚!”敲门声响起。
“落葵,你歇息了没?”栀柔在门口徘徊了好久,做了心理建设才敢敲门的。
不知道是谁送来的礼物,扔在门口,说是给落葵的,说十分重要,写着让落葵今晚务必打开,她害怕耽误落葵的事,于是只能大着胆子敲门,只希望王爷别惩罚她才好。
沈柏仁剑都已经出鞘了,脸色十分难看,浑身散发着阴沉沉的气息,刚准备吼一声,薄唇就被她的玉手堵住。
孟落葵深呼吸,缓了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何事?”
“门口有一人送来不知名的礼物,让你今晚务必打开看看,想着会不会是你重要的东西。”
沈柏仁心中有气,薄唇不停咬着她修长的脖颈。
“栀柔,你先拿着吧,明日我在看看。”再不安抚身上这个,恐怕她今晚会有难啊。
沈柏仁目光灼灼,“是何物?还要叫你亲自拆开?”
“王爷,我怎会知道?”
“是蒋文给你的?”沈柏仁说出来总有一股醋味儿。
“蒋文可是自己申请从我身边调走的,你和他还有联系?”沈柏仁犀利的眸子微眯,释放着危险的气息。
孟落葵很无语他的脑回路,勾上他的脖子撒娇道,“王爷,我和他怎会有联系呢?我最喜欢王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