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看到母亲再次点头,牛犇眼睛微红。
有办法治疗了,不用换心脏了。
“三哥,一切就靠你了。”
“别靠不靠了,现在赶紧让牛叔叔出院要紧。”
赵恒相当无语,这个主任也太不靠谱了。
正想着脚步声传来。
转身看到主任带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走了过来。
牛犇赶忙上前开口道:“主任,我必须让我爸出院。
您也证实了是蛊虫,鸡蛋银钗都黑了,这是事实啊。
求求你让我爸出院吧。”
“小伙子别着急,这是我们院长,他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主任一把扶住鞠躬的牛犇。
“这位小友不要急,问题马上解决。”院长也出声安慰牛犇。
然后走到赵恒面前:“这位小友就是古医传承者吗?”
“正是,还请院方通融一下,人命关天。”
“放心,放心。
何军赶快将病人转移到VIP病房,就说是我让的。”
“遵命。”何军,也就是那个主任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
“院长那个,说实话,我没有行医资格证...”
“小友,认识一下,鄙人姓吕,吕梁伟是我的名字。
刚刚何军已经跟我说过了。
我知道你在这里不好出手,但你就这样带走病人,我的心里更是难安啊。
你也知道病人心脏在缓慢衰竭,我们虽然可以签合同,但毕竟这是条人命。
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们的VIP病房,是这里级别最高的条件最好的。
在里面也不会出现录像什么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出现。
你可以尽情施展手法,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们在一旁观摩,可以吗?”
赵恒疑惑,他为什么会提出这种要求。
“小友不用疑惑,几年前我曾有幸被一位中医老者救过一命。
所以我是相信中医的,但奈何现在医学体制的大环境下。
真正传承下来的东西太少,没有办法为其正名...”
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赵恒在这里把病人给治了。
赵恒自然也看得出来,微一犹豫,最终还是应下。
毕竟人命关天,更何况还是好兄弟的父亲。
赵恒看向吕梁伟:“院长,你们医院有没有地方可以抓中药?”
吕梁伟摇摇头:“这个还真没有,不过我朋友是开药铺的,需要什么你说,我来弄。”
“好,那他那里能煎药吗?”
“可以可以,纯古法煎制。
等我把电话打过去,你跟他说。”
电话很快接通,吕梁伟说了几句就将电话递给赵恒。
“你好,时间紧急请记好方子
五棓子三两;木香,丁香各一十文;甘草三寸;糯米二十粒,轻分三分;硫黄末一钱重;麝香一十文。
右八味入小沙瓶内,用水十分,同煎七分,直到药面上生皱皮,用绢滤去滓,取七分送来。
另外在准备一副药。
五棓子半斤,丁香三两,预知子半斤,木香三两,麝香三文,甘草二两,水银粉一盂子,朱砂一两,这福直接送来即可。”(编的,请帅的掉渣,美的冒泡的读者理智...)
说完将电话还给了吕院长。
“老师,已经安排完了。”何军这时也跑了回来。
不久一辆转运床被推了出来。
三个护士两人推床,一人推着仪器。
“院长。”
“是牛群吧?”
“是的,院长。”
“行了,交给我们吧,何军,上手。”说完就接过护士手里的仪器。
何军接手床头,牛犇也赶紧来到床尾。
三人快速平稳的推着牛爸爸到VIP病房。
留下三个大眼瞪小眼的小护士们。
进了门将另一张床挪开,将门关上,百叶帘放下。
吕梁伟微微有些气喘:“小友,可以了。”
赵恒点头,拿过牛犇怀里的银针。
翻手拿出一个大号打火机,打着火淬针。
用火针围绕着心脉一周,将外出的经脉封死,只留一处通道可以走,那就是嘴。
将垫子卷起垫于脖子下面,让头微微后仰嘴巴打开。
将鸡蛋拿出,用朱砂在其上画好符纹。
完事之后用丝线打网兜结套在蛋上,再将线涂上朱砂。
一切准备完毕,将蛋悬在牛爸爸的嘴中间。
剩下的就是等待。
这个过程不能心急,一但蛊虫感觉到不对就会缩回去。
心脉不是其他地方,硬逼怕对心脏造成损伤,出现不可预知的事情。
“接下来全员安静,手机全部静音,蛊虫在没吸食之前受不得惊吓。
一吓就会缩回去,再想出来就更难了。
谁去给我找一只木桶来。”
众人默契的掏出手机,何军去找来木桶。
院长轻声问道:“蛊虫什么时候出来?”
“随缘,一般情况下半个小时左右。”赵恒也没法掌握具体时间。
除了下蛊之人可以通过特殊方法沟通蛊虫。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赵恒无法跟蛊虫交流的原因。
他们已经被炼制成毒物,不同于生物,只会回应特定的联系方式。
...全员找地方坐下等待着...
一个小时后,熬好的中药送来了。
两个包裹放在保温箱里,轻轻的递了进来。
又过去一个小时,赵恒注意到绳子的颜色开始微微变黑。
对着所有人比划一个噤声的手势。
左手持木桶,静静等待着。
红绳变黑的地方越来越长,终于快达到顶点。
赵恒瞬间出手,一把抻出鸡蛋,扔进桶中。
“啪啦。”一声,蛋壳应声而碎,并传出刺耳尖鸣。
里面已经不再是蛋清蛋黄,而是乌黑散发着腥臭味的一团东东在翻滚。
而这时还连接着牛爸爸的仪器发出刺耳滴滴声。
赵恒将桶扔到地上,右手一挥,桶中立即着火。
黑色液体在火焰中翻滚,声音更加具有穿透力。
两种声音一交汇,差点把几人给送走。
所幸火焰很小只包住蛊虫,大家又捂着耳朵抱着头,所以也没发现。
控火术凝聚出来的火不是凡火,最克邪祟。
所以黑团只叫了几声便化成灰灰。
叫声停止,缓过来些许的吕院长,出于本能,踉跄着跑到仪器前检查。
“咳,咳,咳。”床上的牛爸爸发出咳嗽声。
吕院长还在激动的读着数据:“各项指标恢复正常。
赵先生,成功了吗?”
“成功一大半了,剩下的就是清除他体内的余毒。
老四快拿药来。”
赵恒上前将牛爸爸头托起,将枕头换回来。
又将刚灭火的木桶拿到床前。
“将窗户打开,所有人戴好口罩,一会余毒出来时会挥发毒气,可别中招了,我可不想这个还没救回来,有要救那个。”
何军诺诺的问了一句:“那个,中毒会死吗?”
赵恒摇摇头:“那倒不会,有可能头晕眼花,有可能上吐下泻,也有可能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