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一定没吃早饭吧,这是给你俩带的。”吴导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早餐盒。
阿杰高兴的搬过凳子。
“还真的好饿哦,刚才制作伴奏的时候就想下去打包点吃的了。
看赵哥还在里面努力工作,我就没好意思去。”
赵恒一脸郁闷:“我也是看你在专心工作,所以没好意思提早饭的事儿...”
“你们俩可真有才,怪不得都是大才子。”周末调笑道。
“时间快到了咱们也走吧,该工作了。”吴导看看时间得回去了。
三人告别下了楼。
“阿杰,将两首歌的背景故事加进去可以吧?”
“可以,可以,你说我写。”
两人一边吃边干,很快便完成。
阿杰也给赵恒认证了音乐人的身份。
这样方便他以后再有创作和歌曲收益。
两人吃完饭工作也差不多进入尾声。
赵恒拍了拍阿杰肩膀:“来,帮我拿一下手机。”
“干嘛?”
赵恒理所当然道:“当然得拍个视频通知一下我的粉丝啦。”
阿杰挠挠头:“哥你不是没出道吗?”
“没出道,跟有没有粉丝有关系吗?”
这下把阿杰给问住了。
“好像没关系哈!”
“老弟,小瞧我,好歹哥也是上过两次热搜的人,有点粉丝不是正常的吗?”
“这话一点毛病没有,来吧哥,你说怎么录。”
“拿着手机就行,主要是手稳,别跟筛糠似的就行。”
阿杰接过手机,挺直上身:“开始。”
“亲爱的朋友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我。
还活着。
不但活的好好的,还在躺平之余搞了两首新歌。
当然,我就是通知一声,听不听随意。”
赵恒拿过手机用剪辑软件稍微剪了剪。
阿杰羡羡道:“哥?你确定要用这个视频啊?”
“怎么?有问题?
拍的挺好啊。”
“不是,拍的没问题,哥,你这么说,确定粉丝会去听?”
“嗨,拍的没问题就行,其他的听天由命。”点击发送。
挨个软件发了一遍,正准备通知热吧他们给宣传宣传,手机响了。
牛四来电。
“喂,老四咋了。”
“三哥,有钱没借我点。”
“要多少?”
“一百万...”牛犇话语有些迟疑。
他一直认为借钱是这世上最不好事情。
借钱本身,往往会带来不好的结果。
更何况他一张嘴就是一百万。
听着电话另一边突然安静,牛犇也沉默了,十几秒后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
“我擦,你等我换个无线网啊,忘了和你在通话没有流量。”赵恒这边传来说话声。
“好。”牛犇很高兴,感觉瞬间有了不少活力,即使这次借不到钱...
因为他三哥,并没有因为他要借一百万而挂断电话。
他在打这个电话之前,已经把能联系到的人都联系过了。
包括七大姑八大姨的一些亲戚。
刚开始通话都挺好,但一说到借钱。
不是找借口就是直接挂掉。
又过了将近一分钟。
“叮铃。”他的手机提示有信息,还没来的及看。
“老四,钱给你转过去了,还是之前那个卡,你看看收到没。”
牛犇拿开手机,看着提示到账信息差点哭出来。
“三哥,收到了,等我解决完这事儿,我一定把钱还你。”
“别扯犊子,你遇着啥事了?”
“我爸心脏出了问题,医院说只能做移植手术,现在就有匹配的心脏,但需要一百万才能动刀。”
“牛叔前阵子不还好好的吗?”
“嗯,突然病倒的,不知道什么原因。
起初是大量出汗、口渴、四肢无力、头昏眼花、胸闷、恶心、四肢发麻。
到了医院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现在在ICU。”
“人在哪里?老家还是这边?”
“在老家。”
“发地址给我,我去看看。”
“三哥,你不用跑来了,我在这边就行。”
“行个屁,我怀疑牛叔中蛊了,你先别做手术,等我到了看看。”
牛犇一听也是蒙,蛊这东西他们这边是常有人提起。
但谁都没见过,他一直以为是传说,信不得真。
没想到三哥这么肯定。
“好的三哥,这就把地址发给你。”挂断电话。
赵恒准备马上动身,人命关天,更何况是老四的爸爸。
“阿杰,有急事儿,回头咱们电话联系啊。”
也不等阿杰回答,扭头就往外跑。
下楼打车直奔机场。
云滇省
华国西南部,动植物种类数量为全国之冠,素有“动植物王国”之称,被誉为“有色金属王国”,历史文化悠久,自然风光绚丽。
这里的历史悠久可以算是人类发源地之一。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落地。
直接打车到省医院。
牛犇在ICU外面等待,母亲则坐在一边默默流泪。
她已经看透了所谓的亲情。
他们家是做茶叶生意的,家里有一小片茶园。
近几年,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各路亲戚也是往来频繁,一个个好的不要不要的。
前段时间新茶下来时赚了一笔。
手里有了闲钱,牛爸爸就想扩大一下茶园。
于是经人介绍,就将旁边的一个小山头给包下来了。
这不才接手没几天还来不及开荒,就出事儿了。
亲戚们跟躲瘟神一样,一听说进医院了,要借钱,跑的比兔子还快。
此时牛犇并没有将已经借到钱的事情告诉她。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怕。
万一是三哥说的蛊虫,做了心脏移植手术,那才是完犊子了。
他怕劝不住,阻止不了,索性先不说。
医生也说了一天之内都可以,所以等三哥来了在做决定也不晚。
“叮铃铃。”抬手接通。
“老四,出来接我,我到南门了。”
“好。”牛犇边挂电话,边往外跑。
“阿牛?”
“妈,我去接个人,马上回来。”
快速跑到楼下,看到门口站着的赵恒。
“三哥,谢谢你。”
“别婆婆妈妈的,赶紧带我去看看牛叔。”
两人又往上跑,病人在三楼,也不等电梯了,直接往上爬。
到了ICU重症监护室外:“就在里面,我去联系医生。”
牛犇又跑了出去。
牛犇的母亲这时站起身走了过来。
“你是阿牛的朋友?”
“阿姨您好。”
“嗯。”
“我是牛犇的舍友。”
“啊,好像有些印象,你是来看他爸的吧。”
“嗯,我会些医术,听说了叔叔的症状,过来看能不能帮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