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盛恙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对,医生说是流血过多,没有抢救回来。”
“二伯,我听警察说,你是最后一个从周佳怡家里走出来的人。”
盛云曦佯装发现了什么秘密,低声说道:“而且周佳怡的身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是不是你……”
“不是!”
她还没说完,盛从民就站起来否认了。
从听到她说周佳怡死之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奇差无比,隐隐有些端不住架子的趋势。
盛恙也不管他的状态,继续说道:“周佳怡的父母现在就在警局里。”
“那我去看看吧。”
两人一唱一和,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刚走出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哭声。
盛云曦知道是周佳怡的父母,便走了过去,面露伤心。
“对不起周父周母,周佳怡一直帮我二伯工作,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二伯他失了手,我愿意替我二伯赔偿,多少都可以。”
明明她不是受害人,却装作受害人的样子。
周父周母当即就不乐意了,哭着大喊。
“佳怡肚子还有一个小的,他这么一下,一尸两命,你们配拿什么赔!”
盛云曦没有跟他们废话,拿出一张卡,怜悯道:“100万,给她们厚葬一下吧。”
刚刚还吵着闹着的夫妻突然噤了声。
他们拿着卡,戒备的盯着她,惊喜地走出了警局。
父母无情,但杀人偿命,盛云曦说的每一句话都被警察听着,什么替盛从民赔偿,是盛从民的人。
每一个词都叫人怀疑是不是盛从民干的。
审讯时间到,盛从民手腕上的手铐在灯光下异常的亮。
他坐在那里,没有一点做错事的愧疚,坐姿放松,背靠椅子。
一旁问话的女警察看不下去了,呵斥道:“把态度给我端正好,坐好。”
谁知他一动不动,女警还要训,被旁边的男警拦住。
让她少得罪盛从民,女警不解,却也作罢。
“杨雅芳是你杀的吗?”女警问道。
“不是。”盛从民语气肯定,“我们是夫妻,我怎么会谋杀她,我只知道她去旅游很久没回家,再有她的消息,已经是天人两隔。”
他看向两个警察,诚恳道:“我不知道你们听谁说的,但是我是冤枉的,希望你们能调查清楚。”
“那你去枫叶会所都干了什么?”
盛从民忽然低下头。
“我去喝酒,男人不就喜欢那些东西吗?每天被工作摧残,我老婆还没了,晚上睡不着就去枫叶会所喝酒找女人。”
女警却不信他,愤怒道:“我不是瞎子,别把我们当傻子哄,你杀害杨雅芳和在枫叶会所里拐卖人口,我们都有证据。”
盛从民抬起头来,慌乱的摇头否认。
“冤枉啊,肯定是有人污蔑我,现在网络技术发达,合成视频这种技术谁都会,如果有人污蔑我,我会请我的律师替我维权。”
“冤枉你?”女警愤怒地拍桌而起,“视频没有一点剪辑痕迹,你的声音和你的脸都出现在视频里,杨雅芳的死后,你第二天就去打了破伤风,这都是证据,你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