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你还没找到他们吗?”
一个黑人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问自己的同伴。
“或许我们早点来就能抓到那个小子了,可惜我们和西部帮派斗争太久了。”
被叫做约翰的白人男子拿着电脑,手指不断敲击键盘。
“之前那个找到的那个地址已经没人了,他会不会已经被抓了?”黑人又问道。
“不会的。”
约翰摇了摇头:“我们来这里有五天了吧?你们也看到了,那么多的黑色组织,当地警察管都不管。
他们本来就是一丘之貉,我们上次不是看到了一个逃出来的女人求救,结果被抓回去了吗?
那群脑袋里都是屎的家伙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摇钱树抓起来呢?”
提到这个,黑人有些生气:“这些缅北猴子真是令人生气,上次那个被我打死的警察居然没有任何理由就要扣住我们送去那些黑色组织里,我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黑帮了!”
“说到底,不过就是损失了几万而已,用得着大张旗鼓的来缅北吗?”
一个白人同伴说道:“这点儿钱随便收点保护费不就行了?”
约翰却摇了摇头:“我在加入黑帮的时候就发过誓,不会再被任何人看不起,对面已经骑到我头上拉屎了,我如果选择息事宁人,那么我放弃家庭工作加入黑帮将毫无意义。”
这番话让在场的人起了共鸣,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另一个高大的白人将烟头扔在地上:“哦,好吧约翰,我得承认你说动了我。
既然来了我们就干票大的,最起码要把飞机票钱赚够吧?”
“我们又不是坐飞机来的,不然这些武器可带不过来,。”
“雪豹闭嘴。”
众人正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黑人男子忽然开口。
“伙计们,赶紧把东西收拾一下,好像有人过来了。”
约翰收起电脑:“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赶紧走了,不然那群猴子追上来就麻烦了。”
“怕什么!”
黑人满不在乎的说道:“就像杀掉第一只猴子一样杀掉不就好了。”
“呵,不错的提议,但是乔伊,我得提醒你,这里是别人的地盘。”
“好吧好吧。”
.......
梁知在瓦达住了一夜,虽然他们钱都被抢走了,但是住宿吃饭这方面倒是没亏待他们。
夏叔自掏腰包让他们住着一晚三千的豪华房间,晚上还带他们去当地有名的餐厅饱餐一顿,几个兄弟都表现得很感动。
毕竟以往出现这种事情,别说带他们住好房吃大餐了,能不能吃上饭睡上房都成问题。
晚上,夏叔带着几人出来散步,就看见前面人群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看什么。
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前面有一个缅北的流氓在调戏一对夏国来的夫妇,丈夫实在听不下去污言秽语,就出手打了流氓。
结果就是被一群‘正义人士’群殴了,现在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他的妻子抱着丈夫一直在哭,她向周围人求救,但得到的却是冷漠。
那流氓淫笑一声,抓住女人的手臂就要将她拖走,而众人还是冷眼旁观,甚至还让开了一条道路。
在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
如果外国人打了当地人,不管谁的错,都会遭到当地人的群殴,严重一点可能当场就会被枪毙。
梁知要了一根烟,默默的点燃。
那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哭,要扑向自己丈夫,而那群‘正义人士’则是自发的开始清理街道。
他们搬起了男人的尸体,另一群人拿来拖把,开始处理血迹。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了!”
没人理会女人的哀求,全都认认真真在做自己分内的事情。
流氓狠狠的甩了女人两个巴掌,女人的脸立刻红肿起来,他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再叫,我杀了你!”
女人疯狂的推着他,但力量上的悬殊让她的动作看起来如此可笑。
“不,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们了,我丈夫他快要死了,他需要马上去医院!”
女人的哀求并没有唤醒他的良知,反倒让他更加暴戾:“臭娘们,我跟你说话你听不懂吗?!”
说完强硬的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向无人的地方。
很快,人群散开了,没有尸体,没有血迹,好像一切都如同平常一样。
夏叔等人回到旅馆,梁知沉默着又点了一根烟,似乎想要出去散散心。
“你干嘛啊。”
夏叔叫住他:“想去杀人啊?收一收啊,眼神这么可怕,早就跟你说了嘛,缅北就是人吃人的地方啊,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在发生啊,你难不成把他们都杀了吗?”
梁知深吸一口烟:“我就是散散心,消消食。”
夏叔看了他一眼,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随后将椅子转过去:“东西忘记带了啊,这地方很不安全啊,真是的,我还要说多少遍啊。”
梁知一看,桌子上赫然出现一把手枪,他拿起手枪,笑呵呵道:“你瞧瞧我这脑子,我肯定谨记夏叔的教诲。”
夏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这就对了嘛,缅北就是人吃人的地方,小心点准没错。”
夜色里,无人的郊外。
女人被捂住嘴巴,一直在呜咽,流氓迫不及待的脱下外套将她的手绑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哈哈,等我玩够了,就把你卖到夜店里,让你每天都要接待不同的男人,还跟我装纯。”
流氓嘴里说着恶心的话,女人绝望的流下眼泪。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唯一的依靠也被人活活打死,再也没有人能来救她,等待她的只有无穷的深渊。
一瞬间,女人甚至想过咬舌自尽,就这样跟着自己的丈夫一起去了得了。
但是咬舌自尽都是骗人的,一个人即便下定再大的决心,也不可能“尽全力”来咬舌,也就几乎不可能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声响。
流氓立刻警觉起来:“谁?没看到我这里正在办事吗?要是来分口汤的等我结束,懂不懂规矩?”
“我懂你妈。”
黑夜里,一抹火光走出,对方嘴里叼着烟,身上还扛着一个人。
“你还真会找墓地,死在风景这么好的地方,这是便宜你了。”
梁知一把抓住流氓的衣领,此时的流氓就像一只瘦弱小鸡仔一样,被梁知轻松拎了起来。
梁知将扛着的人放在地上,给女人松绑,说道:“你丈夫,我帮你搬回来了,费了点儿功夫,还剩一口气,你带着他去碰碰运气吧,说不定能活下来。”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猛猛磕头:“谢谢,谢谢你,谢谢你!”
“行了行了,赶紧带着你丈夫去接受治疗吧。”梁知摆摆手。
女人马上费力的抓起丈夫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市区医院走去。
“至于你嘛。”
梁知看向流氓,对方表情凶狠,想要抬腿踢梁知,却被一把按在地里。
“呜呜。”
“我想想,该怎么折磨你好呢。”
梁知一边说着,一边将烟头戳进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