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被人打扰,正憋着一肚子气,看到余字菲笑得跟个变态一样,还捂着眼睛,就不自觉想怼对方两句。
“我们俩都被你打扰了,没再亲了,你还捂什么眼睛?”
余字菲一听这个,瞬间放下了自己的手,“你俩不亲了啊?”
蔺颜:“、、、、、、”
江暮:“我俩还没有那种给别人表演当场深吻的特殊癖好。”
蔺颜听到他这么说,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江暮被拧得一呲牙。
余字菲却是在心里把手掌都拍烂了。
信女一生积德行善,这是我应得的,我磕的cp当着我的面发糖了。
刺激,太刺激了。
蔺颜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说,在人面前亲来亲去的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她看了看江暮,这个罪魁祸首!
“谁让你来的啊?你不是今天要拍戏吗?”
江暮又被掐了一下,他稍微侧了侧身子,“诶,别动手啊,这不是晚上要去吃饭吗?特意过来接你。”
“你不是和木导说晚上找人来接我们吗?我以为你不来。”蔺颜回想着之前电话里江暮的说法,她应该是没有记错。
“是,让人来接你们,不过我那边今天的戏提前完成了,我就也被顺过来了,毕竟咱俩异地恋的时间已经,”他看了一下手表,“二十多个小时了。”
“车程一个半小时的异地恋?你是怎么想的?而且,我听木导说,那边的导演之后还准备在这边的后山上拍戏,要是过来拍,步行半个小时都到了。”
江暮委委屈屈,低头不说话。
余字菲在旁边咬着手指磕生磕死。
最后,还是木导过来看到了他们:“小余你干嘛呢?不是说过来找蔺颜玩,人呢?”
木导本来离得远,没看到,只看到余字菲咬着手指头看着大树后面。
等他走过来才发现树后面的蔺颜和江暮。
“我靠,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直接餐厅见吗?”木导看到树后的两人,吓了一跳。
“我那边结束了,就先过来了,一会和你们一起走。”
“哦,那现在走不?我们这边也差不多了。”木导看了看手机,“时间可以了,小余啊,我们晚上有事,就先撤了。”
余字菲捧着脸点头,但是目光却从来没有从江暮和蔺颜身上转走。
江暮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由得把蔺颜又往他身后推了推,给挡了个严丝合缝。
他要是没记错,他姨夫和他说过,余字菲是他的小迷妹来的,本来之前几次接触没觉得什么,但是今天,他觉得这小孩眼神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他可不想让蔺颜误会。
之后,在木导的再三催促下,她才一步三回头地去卸妆了。
人刚走,江暮就转过身子来解释:“我发誓,我和她可什么事都没有,你可得把你的退堂鼓收起来,别给我瞎敲。她要是看上我就是她自己眼瞎,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蔺颜看着他着急解释的样子,伸手牵住了他的手,“看你吓得,她是咱俩的cp粉,就一下午的时间,她已经要让我发誓,和你一辈子不离不弃了,甚至还逼婚,让我现在立马马上和你结婚。”
听到这话,江暮瞬间放心了,“这小孩有点意思啊,眼光不错啊,磕咱俩,那永不塌房。”
木导在一边听不下去了,“哦,喜欢你就是眼瞎,喜欢你俩就是有眼光,那蔺颜还看上你了呢,蔺颜也眼瞎啊?”
“唉,你是不是我亲姨夫了,别老挤兑我,你再这样我可回去告诉我二姨了啊,你挤兑我我可就去劝她和你离婚了。我二姨可听我的。”
木导捡起一根小木棍儿就扔了过去,“诶,你还想劝我离婚?给我胆儿了,你给我站住。”
木导冲过去,拽着江暮的衣服就拍他,“我看你是要翻天了。”
花絮老师之前就听到这边有声音,这会过来正好看到木导暴打江暮,抬手就是录像。
“诶诶,你别拽,我这衣服六千多,你别给我拽坏了。”
蔺颜一听到价钱,连忙上去把两人分开,“闹归闹,别拿衣服开玩笑。”
花絮老师:、、、、、、压,押韵了。
江暮抻着自己衣服的褶子,委屈坏了。
蔺颜在一边安慰着,“我带了迷你挂烫机来的,回去给你烫一烫就好了。”
木导在旁边冷哼,“你就惯着他吧。”
这一路上,木导给她说了很多江暮的事情。
原来,江暮和木导就差了十岁,而且,是江暮先认识的木导,两个人是球友,在篮球场上认识的,那时候,江暮还和木导叫辛哥。
两人后来玩开心了,还在读高中的江暮勾肩搭背地带着木辛回了家。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木辛直接看上了只比江暮大了七岁的江暮的二姨-阮若。
再然后,一顿疯狂追求后,把阮若追到了手。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江暮被气得两眼一黑,这他妈就是他自己引狼入室的。
还把自己家的小绵羊二姨送人家嘴里去了。
江暮气得要死,结果他二姨说:“江暮,我听你的,你要是让我分手,我就和他分手。”
一句话,奠定了江暮在她婚姻中的主导地位。
当时,江暮就笑了,木辛直接两眼一黑,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都要屈服在江暮的淫威一下了。
但是还好,江暮其实挺欣赏木辛的,就是看不上木辛趁他出去参加竞赛,跑来追求他二姨的偷家行为。
所以之后,江暮就拿着他二姨给的尚方宝剑在木辛面前横晃。
再后来,江暮上大学的时候,被看中,进了演艺圈,木辛还怀疑了一段时间,他怀疑江暮是来演艺圈看着他的。
听到这里,蔺颜笑得露出了一排小白牙。
江暮切了一声,伸出手指在蔺颜身后点了点她的后腰:“别笑这么大声,给老公点面子。”
木导在对面酸的不行,他也好想回去抱老婆,但是老婆柔柔弱弱的,他也不敢带来和他一起吃苦。
“瞎说什么?”蔺颜红了脸,有些不自在。
这人瞎叫什么呢?而且还是在自己长辈面前。
江暮确实死皮赖脸贴上来:“不带反悔的啊,而且你都叫过了,迟早都要叫的,你可以现在适应适应。”
蔺颜瞪眼:“我才没叫过。”
她怎么可能叫过这么肉麻的称呼?
江暮将手机耳机拿出来,然后脸上蓝牙,塞了一个到蔺颜的耳朵上。
之后,他拿起手机,进入了视频保存的文件。
点开,播放。
然后,蔺颜听到里面传出了两人说话的声音。
她一看手机,她正迷迷糊糊往被子里面钻。
再然后,江暮说:“晚安,老婆。”
她回道:“晚安,老公。”
再之后,就是江暮的轻笑声。
视频结束,蔺颜缓不过来了,公开处刑了就是说,她当时是困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蔺颜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江暮这个行为,她憋了一会说道:“你钓鱼执法?”
江暮:“诶,这话就说大了。抛砖引玉罢了。”
蔺颜:你要是不会成语就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