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又要开战了吗?”
“这一次让你前往风之国?”
“风之国的话,朔茂前辈前往,应该已经足够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让你前往呢?”
“你过去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
“毕竟多数忍者,精通的就是傀儡术,旗木朔茂可是砂隐村傀儡术的克星。”
“而其他的忍者的话,在风之国战场之上,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优势。”
“毕竟风之国,可是遍地沙漠。”
“木叶忍者如果前往风之国战斗,那恶劣的环境反而对我们不利。”
“而且前往风之国的话,似乎也捞不到什么功勋。”
纲手有些疑惑,毕竟在风之国战场之上,有一个刀术强者——旗木朔茂,完全足够了。
为何还要让宇智波富羽前往协助?这完全就是锦上添花。
如果风之国对他们木叶发起进攻,恐怕其他忍村也不会袖手旁观,也许还会想要进来分一杯羹吧!
到时候,其他地方又让谁来担当指挥官呢?
自己现在怀孕,不可能前往战场,自来也的话,也还没有回来。
这就让纲手有些奇怪了,如果让宇智波富羽前往风之国战场的话,似乎没有多少功勋。
反而让他前往对抗岩隐村比较好。
“这不就是三代火影的目的吗?他就是不想要让我赚取足够的功勋,他想要培养的是大蛇丸,想要让大蛇丸成为第四代火影。”
“所以,这一次他单独派遣大蛇丸前往岩隐村,只要抵抗住岩隐村的进攻就足够了。”
“只要风之国战场上取得胜利,我们这边士气如虹,还能够派遣更多的忍者前往对抗岩隐村。”
“而大蛇丸作为单独阻挡岩隐村的存在,必定能够获得更大的功勋。”
“而我前往风之国,哪怕击败了风之国,又有何用?”
“我的功劳需要除以二,并且岩隐村的实力可远远强过砂隐村。”
宇智波富羽摇了摇头,轻笑道。
“富羽,你这么说来,是三代老头故意不想让你赚取功勋?”
“而想要让大蛇丸,独自获得岩隐村那边的功勋?”
“到时候也能够让他当上第四代火影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这样不是以权谋私吗?怎么能这样,?”
“他这样只会让更多的木叶忍者死亡,你前往岩隐村战场之上,可以挽救许多木叶忍者。”
“可前往风之国战场上,原本就是碾压的场面,根本就不会造成更太大的伤亡。”
“不行,我要去找这老家伙说清楚,这个老家伙竟然真的是老糊涂了吗?”
“竟然以权谋私,他还配当一个火影吗?”
“简直就是不将木叶的忍者性命当做性命,难怪原先我说要每一个队伍都配置一个医疗队员,他竟然反手就拒绝了,他根本就没有把木叶忍者当做人看。”
“如果是这样,我坚决反对他继续担任第三代火影,必须要立刻撤换火影。”
“我不允许爷爷留下来的木叶,毁在他的手中。”
纲手听完之后,眼眸之中闪过无尽的愤怒。
她没想到,猿飞日斩竟然以权谋私,为了想让大蛇丸当上第四代火影,竟然不顾木叶其他忍者的安危,这简直太胡来了。
她不允许有人破坏自己爷爷一手建造的村子,自己弟弟也不会允许有人这么做。
毕竟自己弟弟的梦想,也是成为一代火影啊?
“纲手没关系,谁说我前往了风之国,就没办法前往雨之国战场,对抗岩隐村了?”
“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有空间忍术的哦?”
“我早就在雨之国战场那边做了记号,随时都可以前往。”
“只要我们这边风之国战场上战斗结束,我就立刻前往岩隐村战场。”
“到时候,我的功勋只会更大,他想要抑制我的发展,这怎么可能?”
“我的志向就是要成为火影,保护木叶村,怎么能够让他得逞呢?”
“你现在也不用去说,你现在去说他也不会承认。”
“而且说了也没有用,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三代火影竟然会针对我。”
宇智波富羽紧紧的将纲手搂在怀中,他知道纲手是心疼自己,为自己打抱不平。
毕竟猿飞日斩做的太过了,竟然以权谋私,这对于纲手来说,这是只有混蛋才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富羽,这样会不会太委屈你了?没想到在老家伙,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真是太气人了。”
纲手为自己丈夫打抱不平,没想到三代火影竟然是这样的人,原先她以为自己是老师,除了好色一点,其他也没什么。
没想到,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而且如此的阴暗。
突然之间,纲手就开始有些讨厌猿飞日斩了。
“放心吧!”
“没事,这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又不知道我拥有什么样的能力,等他知道之后,整个木叶只会传颂我的强大。”
“一旦我当上了四代火影,直接将他踢了不就行了吗?”
“而且,到时候我也会安排人传递一些信息回来,就是猿飞日斩错误的领导,导致岩隐村战场之上,无数忍者白白牺牲。”
“只要这一些话,在木叶村子内持续发酵,迟早有一天,猿飞日斩会自己坐不住,会自己将火影之位,拱手相让。”
“别生气,别生气,别动了胎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宇智波富羽微微一笑,将纲手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嗯嗯......!”
“一定要给这坏老头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用政治的方式来解决。”
“年纪越大,越糊涂了,到老了,还了得?”
纲手点了点头,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然能够知道,政治其实是非常黑暗的。
但是,作为自己的老师,他也算是自己的恩人,自己原先也没有想过要当火影。
现在知道猿飞日斩,竟然对自己丈夫做出如此事情,内心有些不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