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来听听,我记得长宁小时候可是非常厌恶牧将军呢。”魏知行颇为不屑,“在下实在是好奇牧将军是究竟用了什么法子,才让长宁对你改观?”
长宁抱着手臂,截住话头,“我哥哥哪有什么办法啊,不过是我之前,任性了些,眼神也不太好。。。。”
“噗嗤~”周围偷听的贵女,忍不住发出嗤笑声。
魏知行脸色微微挂不住,“长宁,你最近为何变的。。。。。。。”
“没变,只是不瞎了!”不耐烦在和魏知行虚以委蛇,长宁干脆利落的回应, “魏公子没事还是多陪陪乔姑娘吧,你看她都要急哭了。”
魏知行回头,果然看见摇摇欲坠,脸色惨白的表妹,正落寞的瞅着自己。不知脑补了什么,又着急辩解,“我与表妹真的是清清白白,她年幼丧母,我母亲见她可怜才将她养在身边 ,她胆子又小才黏人了些,你别误会。”
“呵,”秋秋无语,原主人都被你们活生生磋磨死了,在这说“误会?”说“清白”?真是离谱到家。
魏知行颇为不满,“你这是什么态度?”
牧寒松:“马上开席了,魏公子还是先回席面上坐好吧。”他生的高大健硕,冷不丁的挡在长宁身前,魁梧的身姿将她罩的严严实实。
看看四周也多是打量和好奇的目光,魏知行也不愿被众人看热闹,忿忿的甩袖离去。
“总算走了,烦人精!”
听着长宁毫不客气的评价,牧寒松端起酒杯挡住唇角的笑意。
牧寒松:“马上开席了,魏公子还是先回席面上坐好吧。”他生的高大健硕,冷不丁的挡在长宁身前,魁梧的身姿将她罩的严严实实。
看看四周也多是打量和好奇的目光,魏知行也不愿被众人看热闹,忿忿的甩袖离去。
长宁本想借着丞相夫人的不满,顺势解除婚约。可如今看来却是不能。
太后和皇帝显然对魏知行还算满意,冒冒然提出解除婚约实在不理智,不如暂时离京给那乔家表妹腾出位置,她可比自己着急多了。。。。。
“长宁,长宁。”
直到牧寒松拽了拽她的衣袖,才听清高台上太后轻笑着打趣,“你这丫头,想什么这么出神,哀家叫了你几遍都没听见。”
皇后娘娘一脸的关切,“可是身体不适,或是菜肴不合胃口。。。”
长宁施施然起身行礼,面色有些落寞,“我只是想起下个月就是娘亲冥诞,我想去五华山为娘亲斋戒百日祈福。。。。”
众人皆是一默。
“你这孩子才回京没多久,五华山清苦,你有这孝心已是难得,想来柔嘉妹妹若是泉下有知也舍不得你受此苦,不如。。。”
“谢皇后娘娘关爱,这些年来长宁一直守在边关,每逢娘亲忌日只能遥拜祝祷,深感不孝,如今终于能为父亲母亲尽尽孝心,还请娘娘准许。”
牧寒松也站起身来,“长宁所言甚是,如今边疆安定,柔然与匈奴俯首称臣,也算完成了义父生前遗愿,臣奏请陛下,准臣同长宁一同前往五华山,斋戒百日,已告义父义母在天之灵。”
太后娘娘早已泪眼模糊,想起早亡的爱女,转头看向皇帝,“难为他俩有这份孝心,陛下就准了吧。”
丞相夫人眸光闪烁,也站起身来,“长宁郡主至纯至孝,堪为闺中女子之典范,不如让犬子陪同郡主一同前往五华山祭拜祈福,说来柔嘉公主与纳兰大将军还不曾见过知行呢。。。。。”
好个老滑头,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推销自己的儿子。
长宁还没来得及出声制止,立于身前的牧寒松已然开口,“魏公子刚刚进入翰林院,听闻刚接下了修纂史书的重任呢,公务繁忙,只怕抽不开身。”
长宁:“正是,长宁只想为母亲斋戒百日,抄写佛经,祝祷祈福,不必如此兴师动众,魏公子初入朝堂,修纂史书为重,万不可懈怠。”
魏知行也起身一拜,“郡主言重,于公,纳兰大将军为国捐躯,实乃吾辈楷模,于私我是郡主未婚夫婿,也应陪同郡主前往祭拜岳丈岳母啊。至于修纂史书非一朝一夕之功,郡主不必担忧。”
陛下也颇为触动,想到铁骨铮铮,为国捐躯的纳兰战,拍板下定,“准了,此次柔嘉公主冥诞,就由魏知行负责,礼部协助,牧寒松护送长宁前往五华山斋戒百日,务必照顾好长宁。”
魏知行当即跪拜于地,“谢陛下恩准。”
长宁,再不甘愿也只能叩谢圣恩,暗自丧气。。。。。
没料到长宁郡主竟打算上五华山斋戒百日为柔嘉公主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