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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黄粱一梦,女帝秘闻录(5)(1 / 1)


“验身完毕——合格者共四十九人,现公布名单,念到名字者,上二楼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立身于高台之上的那位女官在拿到一旁小太监递上来的文书后又高声喊道。

“这才四十九个合格?这大黎王朝的男人这么不行的?”

宋折枝一脸嫌弃的说着,旁边刚刚进来给她重新整理发髻的丫鬟都惊得一愣。

【考核也挺难的,既要洁身自好,还要身体康健,外表无明显缺陷和伤疤】

宋折枝听着系统的回答,歪着身子单手撑起了下巴,“哎,其实这一项也测试了门第对吧?普通人家的哪个孩子不会留点疤的?自然自有富贵人家的孩子们养的矜贵。”

她的话音刚落,楼下便传来了女官新的宣告声。

“今日考核已完成,请各位秀子于左侧宫女处领取房牌,明日考核环节为,簪花,请各位秀子好生休息,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那女官说完便带着两个宫女转身离开了二楼,留下的便是今夜当值的人。

“簪花是什么意思?”秦墨砚跟江寻野两人边朝左侧那发房牌的宫女处靠近,边问着旁边那几位也入选了第二层的少年。

“不是,两位大哥,你们江秦两家的背景好像比我们都好些吧,这些都打听不到吗?”有人颇为不屑的嗤声道。

当然也有人很和善的回应起来。

“这簪花啊,其实就是看你长相如何,由宫中的宫女和邀请来的寻常女子进行桃花赠送,一轮下来只留前三十呢。”

几人中长得算是最白最俊俏的一人冒出来很是积极的回应起两人的话。

少年玉面文秀,带着一种很浓的书卷气,一举一动更是端正得体。

回答完刚刚秦墨砚和江寻野两人的问题后,他还对着两人一抱拳,然后继续道:

“两位若还有什么不懂得皆可以问我,在下白知言。”

秦墨砚和江寻野见状,也学着对方的举动一抱拳。

“秦墨砚。”

“江……”

“江寻野。”秦墨砚干脆直接替江寻野回答了。

江寻野盯着他看了几秒,旋即便是一个白眼。

“要你……你说,显眼包。”

秦墨砚得意扬眉,懒得理会他,而是继续向白知言询问道这后续的相关问题。

轮到他们抽房牌的时候,白知言的手才刚放到铺了红布的桌上,便被旁边的一只手给按住了。

进而便是极其嚣张的一道声音响起。

“我们孟公子都还没抽呢,你们急什么?不要命了?!”

抬眼看去,那人一脸的纨绔相,而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孟添越和洛含章,以及其他的几个少爷公子哥。

彼时的孟添越正悠哉悠哉的在扇着扇子。

下一刻,白知言的手便被那按着他手的纨绔反手一折。

他瞬间吃痛的“啊”了一声。

“听说你很懂这里面的规矩和考核啊~不如给我们孟公子也讲讲?”

痛感直催白知言下跪,一旁的人看了,不是在跟着那作祟之人一起笑,就是往后在躲。

江寻野看着那刚刚还在跟自己和秦墨砚眉飞色舞讲这里面的规矩,现在却满脸痛苦的白知言,实在是看不下去的伸出了手。

一旋一拧间,一掌击在了那纨绔的胸口前,将那纨绔逼退了好几步,然后朝着白知言伸出了手,把他扶了起来。

“他奶奶的,你谁啊?!!敢对小爷我出手?”

那纨绔一边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拧眉瞪着江寻野。

“这是那个新搬来的城南江家的结巴少爷。”

那纨绔旁边有人小声的告着状。

那纨绔听了,顿时便是一阵冷笑:

“哟,新搬来?怎么不来拜见拜见我东城庄氏?听说还是个结巴?不会是自卑不敢来吧?这说话结巴难道不算疾病?女王能忍得了你这种货色?”

“你庄家一向这么爱揣度圣心吗?”

堇识年冷着脸走了过来,声线阴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堇识年?怎么?你也想多管闲事吗?”

那纨绔看见堇识年,似更气愤了。

生怕秦墨砚没吃到瓜,旁边看戏的一群人中便有人对他解释了起来。

“这堇家公子一直都是玉京公子哥们的楷模,这些个纨绔少爷些视为眼中钉的存在,只因为他们这些人的父母啊经常夸那堇识年,用堇识年来贬低他们。”

闻声,秦墨砚了然的点了点头。

哦~敢情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呗。

啧,堇识年这厮梦的身份这么好的?

“他一向不都爱装君子逞风头吗?”

一旁的洛含章扇子一收,阴阳怪气的呛声道。

那纨绔听着,顿时便像是得了什么令一般的笑了笑。

“也是,不过今天,这白知言我还真就打了,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抢东西?”

说着,那姓庄的纨绔挥动着拳头,一拳砸在了白知言的脸上。

其实倒不是因为白知言真的抢了他们什么东西,而是这脸啊~明天可是簪花环节,白知言一个普通七品官员出身的人要是真凭着这张脸站起来了,那简直就是对他们这些高门的挑衅。

门第,是一个闭环,门内早已形成一种约定俗成的平衡,一旦外面有人想要硬闯进来,那便很可能打破那持续已久的平衡,这是为不少大家所抗拒的。

白知言刚站起来就又挨上了那结结实实的一拳,顿时便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其他的纨绔见状,对视一眼后皆一人一脚的朝他踹去。

江寻野看着,前段时间自己被人揍的不好回忆又涌上了心头,而正当他想出声制止时,顾鹤知先他一步拦了下来。

“住手!你们父辈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吗?不知道孟丞相和庄尚书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他冷眼朝着孟添越的方向扫去。

孟添越也丝毫不怯,也看向了他,甚至还很不耐的挠了挠耳朵:

“哎,顾公子怎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明明是这白知言先得罪我们的,对吧?”

他问着,声音一落,四下顿时便是一片应和声。

“对———”

“就是。”

“孟公子说得对。”

……

“跟他们这种无赖多说话只会浪费口舌。”

孟斯延站定在了顾鹤知和堇识年两人之间,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的脸,他却是突然的一笑:

“你们别说,这人跟我那哥哥孟添越是真的像,他也跟这人差不多的,不、要、脸,凡是他看上的,他都要。”

堇识年不悦的蹙了蹙眉:“听你这么一说,那还真是令人恶心的存在,心疼你一秒。”

孟斯延一挑眉,旋即一脚踹在了旁边一个正想再替上白知言一脚的人身上。

“没事,咱俩彼此彼此,你家那个堇二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不,都跟孟添越成父子了。”

而见孟斯延动了手,孟添越和洛含章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怎么?孟侯爷家的公子也要掺和进来吗?什么时候你也变得爱多管闲事了?”

孟添越没好气的说着。

孟斯延却是拎起来旁边的一个纨绔子弟的衣领,轻轻一甩,对方便是一个趔趄直冲孟添越和洛含章两人。

“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跟这顾、堇两位公子交好,我要是不跟他们一样爱管闲事,我们几个能凑一堆去?”

说着,他微微一顿,又看了一眼江寻野和秦墨砚,随即一笑着继续道:

“哦对,这江秦两家的公子跟我也有点儿交情,我们五个那是相当的一致啊。”

孟添越折扇一合,面容阴沉,“好啊,那就试试看吧。”

说着他旁边的几个纨绔那打白知言的动作就更狠厉了些。

白知言直蜷缩起来防卫着。

江寻野拖起其中一个施暴的纨绔就是一顿拳头伺候。

顾鹤知几人也加入了进去。

那姓庄的纨绔一直是瞄准着江寻野的,看着江寻野被另外两人缠着,他便想来个阴暗的偷袭。

结果他刚抬起脚来还没踹下去,便被人从旁边一踹。

这一脚直踹他腰窝,疼得他呲牙咧嘴。

偏头看去,他满是愤怒的指向了宋折枝喊道:

“哪里来的贱人,敢踹本公子,找死?!!”

一旁原本站着看戏的宫女们在看见来人的那一刻皆是一惊的瞪大了眼,随即便是往地上齐齐一跪。

“恭迎女王陛下——”

原本陷入混乱的一团在这一声声恭敬的跪喊声后也安静了下来。

宋折枝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站起来,随即睨着眼看向那还指着自己的手,勾唇笑道:

“你说朕是什么?贱人?”

那纨绔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收也不是,再指着更不是。

咽了咽口水,将手收回来后他瞬间蜷缩成了一团,对着宋折枝又拜又扣的。

“不是…我,我才是贱人,我贱,我……”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边说边看向了旁边的孟添越,随即满脸乞求的抱住了孟添越的大腿:

“孟兄,孟兄帮帮我,救我啊!”

而被他抱着的孟添越却是狠狠地动了动自己的腿,似想把对方给甩开,但奈何那纨绔就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的黏着他。

“你不求朕,却去求他?你是想说朕不如那右丞相府的威风了是吗?”

宋折枝一脸平静的说着恐吓人的话,当即刚刚才起身的人就又跪下了一片。

其中也包括孟添越。

“不敢,这是庄家公子个人行为,与我等我关啊,还请女王陛下明察秋毫!”

他说着便是对着宋折枝一叩首,身子都在不自觉地发颤。

他爹早就有想颠覆王权的想法,但绝不是现在啊,要是现在面前的人逮着机会了,那可就完蛋了……

宋折枝倒是对他这副低眉顺眼的样子颇为满意。

轻笑一声,桀骜又疯狂:

“好一个明察秋毫?不过…~孟家公子是不是忘了,朕一向就是个昏君啊~贪财好色,残暴无仁,你又要朕如何明察秋毫呢?”

“我……”孟添越被这句话呛得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能将头埋的更低些。

宋折枝才不管他呢,又往一旁看去。

而她看去时,其他几人也恰好朝她看来。

其中,江寻野是最难掩情绪的望着她,一双眸子亮晶晶的,似万千的情绪在其中翻涌着。

“姐姐……”

他出声喊着,声音虽小,但却足够让宋折枝听见。

宋折枝一笑,缓缓的抬手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轻地“嘘”了一声后,她走到了江寻野的面前。

居高临下的睥睨了对方一瞬后,她才弯腰贴在了江寻野的耳边,压低声线地道:

“看吧,我说过的,这一次,换我把你踩在脚底下~看起来变乖了不少哦~”

说完,她才又慢慢地直起了身来,然后看向了还跪在原地缩成一团的孟添越。

红唇唇角肆意的上扬,她故作有些惊讶的捂了捂嘴,感叹道:

“哎呀!孟丞相家的公子怎么还跪着呢,快快起来罢,孟右丞为国为民,又是朕曾经的老师,在朝野的名声可好着呢,朕可都不敢轻易开罪的。”

这段话说的阴阳怪气的,在不同人听来就是不同的意思。

像顾鹤知他们听了,便是大概知道了宋折枝目前的处境并不乐观,要是这孟右丞家的公子再入了宫,那不得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而在孟添越听来却倒真成了对他父亲的畏惧,下一秒他的腰板就挺直了起来。

“不过……这庄侍郎家的公子今日确实是犯了错,朕也不得不罚,你说呢孟家公子?”

宋折枝眼珠一溜,又开始打起了算盘来。

她要将孟右丞的势力削弱一些,但是又不能直接去做,不然引起那老毕登的注意了就更难办了。

古有言:欲抑先扬。

要想毁掉一个人,就得先把他高高捧起,捧的越高,这以后也就摔得越狠。

孟添越见女王都如此给自己面子,那顿时有些得意了起来,二话不说的就冒出了一句:“当然。”

那庄家纨绔听着,只觉得是当头一棒。

“这庄侍郎平日在孟右丞手底下做事,如今这孟公子都说今日庄公子实在是有辱侍郎教诲,这子不教父之过,海公公,通知侍郎明日来面圣吧,顺便替朕把庄公子送回去,这德行有失之人自然是不能留在这观鹤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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