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狐狸们一冲而上,蛇族喜欢的缠绕方式,尽管像以前一样缠绕上狐狸,狐狸们也不苟而笑,那笑总有些阴森的意味。
蛇们不太能理解,露出毒牙正准备一口咬上,然而刚刚张开嘴,“呕。”
此起彼伏,吐的不行,是吃黑蒜那种不能抑制的恶心。
“什么东西?”他们有些受不了了。
紫恒一下子挣脱了束缚,连带着很多狐狸都开始反打。
白冬青始终只是看着,而没有上去,毕竟足够了。
蛇的嗅觉灵敏,兽人蛇就更别提了,多种刺激性极强的东西在面前,不吐都算它牛。
有了这一项前提,尽管他们不呼吸打架,也落于狐族的下风了,以少胜多,这次是真的打响了名声。
蛇族输了,但是佘臼不可能真的就让蛇都灭完,看架势不对,直接带着剩下的溜了。
这声音传入兽城,他们的排名不知道能升多少呢。
晚间。
岁聿神色略微严肃的走近白冬青。
“姐姐,我想起了好些事。”
白冬青立刻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都想起来了?”
岁聿眼眸深沉的看着她,随后摇摇头,“没。”他反手捏紧了握着他手的柔荑,抿了抿唇,“我想起了姐姐曾经对我的好,还有...”
岁聿雪白的瞳孔之下好像酝酿着什么情绪,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
“对了,姐姐,我想起了功法的全部,并且在刚刚感觉到了丹田里面的一股暖流。”
白冬青疑惑的起身,却有些开心的勾唇:“你之前是没有内力的,没想到因祸得福有了内力。”
岁聿眉心微蹙,“我没有内力吗?”
他的思绪飘远,可是他明明记得他屠杀某个地方之时,有那个叫内力的东西。
岁聿双眸隐晦的看着白冬青,想说的话堵在了喉间,他不敢说自己想起了姐姐说不能赖杀无辜,因为记忆里面的他好像背着姐姐屠杀了一个正派宗门。
“是好事。”白冬青突然双手一拍,面色激动的红润起来。
“看来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全部都想起来了,到时候,你才是全部的乖乖。”
岁聿别扭的侧过脸,心里却越发苦涩。
他只怕全部的自己更不得姐姐的喜欢,甚至他还有些略微的发酸,觉得姐姐更喜欢曾经那个隐瞒她的那个岁聿,而不是现在的他。
湿润的唇瓣落在了思绪飘远的少年脸上,岁聿诧然回眸,只看见白冬青笑的十分的甜,她好像特别的激动和开心。
可这就让他越害怕让她失望。
洞悉了些岁聿的想法,白冬青感觉到岁聿此刻的情绪很不对。
“你怎么了?”她忍不住放轻了语气。
岁聿避重就轻的说了另外一个更在意的事:“姐姐很喜欢曾经的我吗?”
白冬青没想到是这么个问题,这算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喜欢你,不管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你呀,只喜欢你。”
岁聿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的心情,总之不是很好就对了。
白冬青轻笑一声,轻轻拥住了他,哄道:“最喜欢乖乖了,无论你失忆多少次,游戏重开多少次,都只喜欢乖乖。”
岁聿对于白冬青这样的话有些懵然,不是很能懂,但真的有被安慰到,因为她说只喜欢他,说无论失忆多少次,哪怕不记得她,姐姐都会来喜欢他,找到他。
想着岁聿的眼眸就湿润了起来,“我想一直和姐姐在一起。”
“嗯,一直在一起。”
岁聿寻到那处说着甜蜜话的唇瓣细细品尝,急促的呼吸慢慢静了下来,漂浮的心有了安处。
等离开时,岁聿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拉着白冬青坐下。
“姐姐,我打算过几日离开部落。”
对上白冬青疑惑的表情,岁聿平静的缓缓道:“兽族之间可以发起单个的挑战,一路打上去会快很多。”
白冬青秒懂:“就像你和之前那个虎族一样?”
岁聿点头,脸慢慢升上一抹红,但不是羞赧,而是尴尬的。
刚被姐姐抱走就是那副被打爆的样子,好难堪。
“我跟你一起。”
岁聿走神的思绪被拉回,猛然抬头对上白冬青的黑眸。
那双黑眸里面总感觉有着繁星在里面。
“虽然我也很想时时刻刻和姐姐在一起,但是姐姐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不行。”
她得跟着剧情走啊,主角决定了一个走向,她不跟着走的话她还过什么剧情啊。
岁聿的态度也很坚决:“姐姐听话,族里比较安全。”
“不要!”
此刻的白冬青就好像一个不听管教的叛逆少女,眉眼间都写着反对。
岁聿的态度软了下来:“求求你了姐姐,帮我看下部落,万一有人找麻烦怎么办呀?”
他试图用职责拴住白冬青,但他想多了,白冬青向来任性,没有任何人能够绑架她。
“不行!我要去。”
“姐姐。”岁聿撒娇的蹭了蹭她,因为他知道白冬青从来都受不了他撒娇。
“别说了,我说不就不。”这下连撒娇都不管用了。
岁聿的手垂了下去,软软的抓着白冬青的手揉捏,“姐姐,如果你也去的话,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我不需要你保护。”
这句话出来一下子就刺激到了岁聿,少年不管不顾的狠狠吻了上来,夺走了白冬青的呼吸,以及一切他不想听的话。
他微微急促的道:“不行,姐姐需要我。”
白冬青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强制分开他,看见少年眼尾一片的红意,有些愤愤的道:“你又在脑补什么?我说我能保护自己,所以带上我。”
她甚至还有些强硬的道:“你不带上我,我就去找别的帅哥去,我看今天那蛇也挺帅的,唔!”
岁聿这次吻的比之前哪一次都狠,甚至让白冬青使劲推都推不开,齿被轻易撬开,柔软的软物吞噬着里面的每一片领域,全部归为己有。
少年的眼尾带着疯意的红,他真的气极了,又害怕极了,喉间发出隐隐的啜泣,被吮吸声遮盖,胸腔颤动让白冬青的双手跟着颤,就算是玩笑话也让他陷入了十分悲痛的情愫。
他强硬的撕开白冬青身上柔软的衣裙,不容拒绝的想要让她被他占有,让她的嘴里除了嘤嘤轻喘的哭泣再也说不出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