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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手戏开演(1 / 1)


宫紫商瞪了宫尚角一眼,“别扫姐姐的兴,有什么话非要这时候说吗?”

宫尚角面色不变,“当然要在这时候说,只有在这时候见面才不会引起怀疑。”

宫紫商眼睛都快要凸出来,“引起谁怀疑?”

“真正的凶手。”

“是谁?”

“不知道,除了这里的五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

一直沉默的宫子羽开了口:“你想说什么?”

“如果你不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宫子羽听得那叫一个气,这个宫尚角就不会好好说话吗?

宫紫商一本正经道:“你就说说怎么办吧。”

宫尚角不疾不徐,“既然他想分裂我们,不如我们就演一场戏,引蛇出洞。”

宫子羽一个肯定的眼神给到宫尚角,已然同意,嘴上却轻哼一声,“演戏,总要有个剧本。”

显然,他想当导演。

但宫尚角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冷嘲道:“有了剧本,你还能演好吗?”

宫子羽不服气道,“总要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宫尚角倒是明人不说暗话,“我可以告诉你们,百草萃确实出了问题,远徵弟弟刚查到贾管事,就被你们抓去了。”

“还有老执刃和少主遇害那一晚的经过。”

原来,宫尚角正在和老执刃在房间里谈话,宫唤羽走进来,说起刺客的身份,还有她身上的一封密信。

信上涉及到一个宫门成立以来天大的秘密。

为确保万无一失,宫唤羽提议由宫尚角前去郑家调查。

在宫门,角宫负责江湖斡旋,羽宫负责警戒防备,本就是各司其职,互有分工,所以老执刃安排宫尚角去郑家调查,宫唤羽在宫门排查,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由于事关重大,老执刃决定亲自审一下女刺客,又让宫唤羽把它带来。

听完了来龙去脉,宫子羽眉头紧皱,“什么天大的秘密?”

宫尚角冷冷道:“这个秘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宫子羽的语气又重了几分,“现在我是执刃了,我命令你说。”

宫尚角冷笑一声,“长老院还没有授权你知道这个秘密。”

“你……你……”宫子羽虽然气,但他也知道宫门保守秘密的规矩,只得咽下这口气,“那我现在就去长老院问清楚。”

长老院内,花长老和雪长老来到大殿,而月长老迟迟未到。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黄玉侍卫慌里慌张跑过来,“月长老……月长老遇刺身亡了。”

众人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瞳孔一瞬间收紧。

一行人快步来到月长老的庭院,庭院内站着比往常多一倍的侍卫,脸色严肃,依次有序地从一个木箱里拿出药瓶,将瓶子里的毒液淋到刀刃上。

这是宫门如临大敌时才会采取的方法,在刀刃上淬毒,见血封喉。

房间内门窗完好,摆设也完好。

走进房间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地上月长老的尸体和墙上的一排血字:

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最后两个字像一把尖刀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月长老的尸体上,脖颈处有一道清晰的剑伤,薄如蝉翼,形如丝线。

如此锋刃极薄的剑伤,似曾相识,金劳繁一下子就想到了新娘来的那一天受伤而亡的药铺老板。

两者伤口虽有不同,但皆出自薄剑,是巧合还是相关?

不过,与药铺老板不同,月长老的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其他外伤。

这就很奇怪,说明这一剑不是补刀,而是一剑封喉。以月长老的武功,要做到这一点可以说难如登天。

除非……凶手距离很近,出手极快,而月长老根本想不到对方会出手。

这样的话,必须是月长老很熟的人,且关系非常近,近到根本不设防,甚至想不到会出手。

如此一人,竟是无锋的细作,思之令人脊背发凉。

更可怕的是,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无万全把握,决不会仓促出手,更不会留下血字,明示无锋。

这血字就像是一纸示威,一纸挑衅,一纸宣告: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花长老质问道:“黄玉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长老贴身的黄玉侍回禀道:“是月长老命我和侍卫们撤出庭院的,直到前来通禀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撤掉守卫,孑然独行,怎么可能?”

黄玉侍明白花长老此话的意思,急忙回答:“侍卫们都可以作证。”

屋里的守卫们都作揖回禀:“是月长老亲口说的,不然我们绝不会擅离职守。”

听到这里,金劳繁不由得猜测起来,“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的单独留在房间,是要会见什么重要的熟人吗?”

黄玉侍和守卫纷纷摇头,“不知道。”

不知何时,得到消息的宫尚角和宫远徵也来到了屋内,看着墙上的血字,眼中漆黑摄人,“无锋,无名。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对我们的机变应对也很熟悉,动作很快。”

雪长老一脸忧思,“尚角说得没错,昨晚我们刚决定加强宫门的警戒布防,他今天就行动了。”

宫子羽不知所以,“这……我竟不知道。”

花老者解释道:“子羽,你对宫门内的防务还不熟悉,事出紧急,先让尚角帮你做了调整。”

宫子羽心里一沉,这么多年,自己并未参与过羽宫的事务,对防务的了解也仅限于逃出宫门去……

想来实在惭愧。

雪长老沉着脸,“这个无名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切不可独处。”

老执刃和少主遇害,接着月长老也遇刺身故,不祥的征兆和悲伤的情绪笼罩在每个人脸上,就连历经沧桑的两位长老都有些六神无主了。

宫尚角却很快有了主意,冷静说道:“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进入长老院,所以,当务之急应该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人员进行排查。虽然内务一向由羽宫负责,但子羽弟弟了解不多,调查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金劳繁知道,宫尚角这是要开戏了,而宫子羽还沉浸在悲痛中无法自拔,暗戳戳给了宫子羽一下,使了个眼色。

宫子羽立即怒意翻涌,“我是执刃,自然要担起执刃的责任,调查无名关乎宫门生死存亡,我责无旁贷。”

宫尚角冷嘲道:“正是因为此事重大,才不能交给你来练手,万一迁延耽误时日,宫门岂不是毁在你的手上?你担得起吗?”

宫子羽回应道:“十日,以十日为限,我必定查清无名的身份。”

宫尚角嘴角勾起,“好,就依子羽弟弟所言,十天之内找出无名。执刃之位,能者居之,无能者失之。”

雪长老和花长老面露难色,“这……”

宫子羽却胸有成竹应下,“好,一言为定!”

宫尚角趁势用坚定的口吻承诺,“如若子羽弟弟找出真正的无名,那以后角宫上下皆听从执刃的命令,但若失败……”

宫子羽恨恨道:“我退位让贤。”

金劳繁心里愁啊,“非得玩这么大吗?不怕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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