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我去!”庆轩内心震惊了,“完了,首领都来找自己了,不会要自己赔钱吧。”
他知道很多仪器,都是他们口中那个老师造的,而且老师显然就是曙光里面的一个人。
看着庆轩一脸担忧的表情,衡志学笑了笑:“放心,小友,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跟你商量个事。”
“您说。”
听到是过来商量事情的,庆轩觉得应该不是要自己赔钱了,毕竟自己身上的130万都是他们给的,他还想着拿这些钱给家里人在城市里面买个房子,这样就不用一直待在普通区里面了。
“武斗大赛,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不过今年有些不一样,今年是第一届由国家亲自操办,主要针对20岁以下的非超凡者,组织想让你参加。”
“武斗大赛?我?”庆轩指了指自己,表示疑惑。
“嗯。”衡志学点点头,“对了,说错了,不是和你商量的,就是过来通知你一下,毕竟,合约上写的很清楚了,不知道小友有没有仔细看。”
“噗!”看庆轩那副囧样,站在一旁的白染实在忍不住了,可是首领还在这个,就只能偷偷笑着。
“好吧。”
庆轩也没有很不愿意。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是第一次由国家操办的,肯定非常的重视,就算他们不打算让自己参加,自己也会想办法去参加的。
“白染,李修罗有情况了吗?”衡志学转头看向白染,脸色逐渐开始变得担忧。
“没有。”白染叹了口气,摇着头。
“希望他不要出问题。”
“怎么会啊,队长那么厉害。”
白染对这个队长是无条件的相信,她觉得不管出什么事情,李队都会扛下来的。
“最近活死人太奇怪的,暴躁得很!”衡志学闭上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话。
......
一个秘密基地中。
黑暗潮湿的环境,不停地有水滴轻打着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阴暗中夹杂着臭味,让我没法接受,只能捏紧鼻子,用嘴巴呼吸。
可是即使这样,照样觉得恶心想吐。
“今年好像又有好苗子了。”这个黑衣斗篷阴森森地说道。
“嗯。”
“那群老家伙应该很开心吧,马上就叫他们笑不出来。”黑衣斗篷暗狠狠地笑着,“资料都找好了吗?”
“放心,都安排好了,那个侦缉局的超凡者也是我们的人,我们基本不会有什么阻碍。”
“哈哈哈,好。”
想到明天就可以大干一场,把那些还没成长起来的天之骄子扼杀在摇篮里,黑衣斗篷都显得格外开心。
手下把资料递给黑衣斗篷。
“姓名:庆轩”
“性别:男”
“当前分数:69.6”
“家族:底层平民”
简单地把资料过了一遍,在把那张脸牢牢记在心里,黑衣斗篷就把资料扔在地上,手掌心中燃起火焰,随意地一丢,那些资料就被燃成了灰烬。
“其他人,能杀就杀,这个一定要给我......”黑衣斗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知道了,老大,那您之前承诺的东西?”
黑衣斗篷突然回头,迅速靠近,眼睛睁得巨大,紧紧地盯着手下的眼睛。
“我记得,你的儿子,不是刚刚觉醒了......”黑衣斗篷的声音中无不透露着贪婪和邪恶。
听到黑衣斗篷要拿儿子威胁自己,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圈套,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求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你要知道,你在二十年前就该死了的,是我,把你救回来的。”黑衣斗篷都手指用力地戳着手下的胸口。
“你记得当初怎么给我承诺的嘛!”
手指头继续用力往里戳着,胸口慢慢地渗出血液。
手指升温,慢慢地将胸口的衣物烧起。
“这些年给了你多少好处,不用我一一列出来吧,你不想着感恩,却想着怎么逃离我。”黑衣斗篷的声音从平和到暴怒,就像是要吃掉他一样。
“要杀要剐随您,不要伤害我的儿子。”手下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黑衣斗篷的小腿,恳求道。
“把明天的事情办好,而且不允许暴露自己的身份,听到了?”
“听到了,听到了,我一定办到。”手下疯狂地点头,深怕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最好是这样,要是没办好,我也没有办法了。”
“放心,我一定做到,不留痕迹。”
......
敖氏庄园。
“爸爸。”
敖烈正在客厅继续准备着明天的考试。
听说今天最高分是那个庆轩,他想到这就来气,怎么可能有人比自己还高。
“你好好准备。”
“爸爸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对。”
“没什么事情,你自己自己训练吧,明天加油。”
说罢,敖鸿就管自己走了。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敖烈还是管自己继续训练,就当自己爸爸是应该太疲惫了,状态才不对的,也没有多想。
走进洗手间,拿上换洗的衣服。
敖鸿把西装外套脱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头发混乱,自己虽然也整理了一下,但也不如刚出门的那时候。
衬衫被汗水浸湿,尤其是中间那个醒目的洞口,还有发黑的毛边。
敖鸿眼里满是愤怒,却没有任何办法。
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的流淌,他双手闭合,不停地将水扑到自己脸上。
关上水龙头,他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之后就去洗澡了。
温水顺着头发,慢慢地流在脸颊,再顺势流下去,等碰到那个伤口的时候,钻心的痛疼传来。
敖鸿咬紧牙关,拳头捏的死死的,可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自己不听他的话,敖烈一定会有危险,而且自己苦心经营十几年的敖家,瞬间灰飞烟灭。
穿上衣服,他将另一条衬衫丢到垃圾桶,还在上面丢了一些垃圾,足以掩盖住为止。
躺在床板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他的眼神突然开始凶狠,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