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胡凯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这是一段难熬的日子。
作为商务方面的工作，招投标做标书、拜访客户了解情况、汇款催收等都必须要学会的基本技能。
跟着几位师兄，胡凯一般被拉着做打字劳工，这也算学习的课程。做标书呢其实也不难，就是按照招标方的要求进行编制标书，其中技术文件可以由公司技术部提供。价格报价由销售部提供，然后修改整体的标书结构，再把公司一些资质、企业信息等宣传性的内容做补充填充进去就可以了，总之要让投标方一看到这份标书就知道这个公司的份量而不会轻易排除。
经过几个月的深度学习与实践，胡凯基本上已经掌握了相关工作内容，缺少的就是一个实践了。
很快有个钢铁公司要招标轧钢设备，于是有个师兄就让胡凯做好标书，准备去投标。胡凯终于第一次去见识一下什么叫投标了。
这家钢铁公司坐落于河北某地，河北是中国钢铁公司最多的省份，无论是央企国企还是私企在这已经形成了巨大的产业链，不过污染也挺严重的。
这不，刚到河北某市就遇到了严重的雾霾天气，那真是能见度不过5米的程度。本来车程不过3个半小时，硬是生生走出了7小时，高速也封路不让跑。看着这白蒙蒙的雾气，有种奇怪的感觉。
听专家说，雾霾的有害成分是颗粒悬浮物，会对人的呼吸系统产生严重的影响，必要时戴上防霾口罩。胡凯他们并没有戴口罩，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反正过段时间就消失了。可到了第二天，雾霾还没有散去，浓浓的雾气看起来非常的压抑。
投标如期举行，不过胡凯当天早上喉咙有点不舒服，后来开始有的严重就没去，两个师兄过去了。胡凯自己一个人去了诊所拿药，花了几十块钱，也就一些清火消炎的药。
一路上，胡凯一直在观察着周边，因为有雾霾也看不出什么来。反正一路上，他都是问着路边的店家找到的。这里是一个镇子，没多远就是那家钢铁公司。之前这这个镇是一个典型的农村聚集地，十里八乡的赶集都在这里。后来建了这个钢铁公司，周围的环境都变了，农田污染了一大片不能种了，但是附近的村民开始了做生意，运输、修理、三轮拉客、餐馆、旅馆什么的……只不过空气确实变差了。这镇上两边的建筑墙上没有一个干净的，都是积灰纳尘的，看起来灰蒙蒙的。
胡凯也感慨的想着，做什么都有代价吧，只不过有些代价可以恢复，可有些代价可能再也恢复不了。就比如污染的土地，估计几十年内都不能种庄稼了，而这家钢铁公司能一直存在下来吗？答案是否定的。没有任何公司永远这么稳定的发展过去。美国的底特律不就是荒废了么。
下午，师兄他们回来了，投标结果要等段时间才有结果，于是他们可以先回北京了，这里的雾霾太难受了，他们此刻也感受到了不舒服。于是几个人，当天就乘车往北路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