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乾拉下自己的面纱,林家几个男人瞪大眼睛。
这不是应王爷吗!
秦乾难得多话几句,“王妃说反派多话易节外生枝,本王如今还是想说几句。”
过去拉下林家主嘴里的布条,林家主颤抖着身子问:“王爷为何要如此对待我林家,我自认没有做过需要付出如此代价的事情!”
秦乾擦着手,低下睫毛,眼底一片漆黑。
“你们欠本王一条命,整个天下都不换的命。总要林家死绝了本王才安心,否则整夜难安啊!”
林家主:“我不记得林家害过谁的命,倒是王爷杀了我女儿!”
“哈哈哈,你们自然不知道的。也不需知道,只要记住本王看你们不顺眼即可。”
话落,一身血溅到黑色夜行衣上。银色宝剑映照月光和地面白色雪芒,几滴血缓慢滴落。
被压着的四人倒地,争着眼睛,死不瞑目。
秦乾道:“看看死了没有。”
知道已经死了,但是要再次确认。
秦符伸手不管脖颈上是否有血,确认脉搏。
“回主子,死了。”
“哈哈哈哈,好,好极了!”
闭上眼睛,心里松弛下来,很久才说:“处理干净,从现在起,林家,消失了。”
“是。”
本想回王府,可是想瑾竹,想的疯狂。
回家,一身风雪。身上的血冻住,硬邦邦的。
进浴室用冷水冲洗干净,衣服烧毁。
钻进被子里,紧紧抱住金竹,也没点灯。
本以为思虑很多,不曾想都不知何时睡着的。
金竹感觉被勒的难受,挣扎出来,瞧见秦乾搂着他。
轻轻撩起缠绕在一起的长发,要起身,秦乾却还不醒。
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却感受到热热的呼吸,一摸脑袋,怕是烧傻的温度!
忙起身热水,拿温毛巾敷上他额头。随后去叫秦七,衣裳都没穿厚一点,秦七看见把自己的衣服拿几件胡乱给他披上。
“公子大病初愈,可不能受寒。”
金竹顾不上这个,拉着秦七道:“你轻功过去,快点。秦乾烧的很严重。”
去王婶子家要点粥。
秦七给秦乾开了药,出去熬煮。金竹将自己想到的降温办法都用了,家里还有一点之前请客剩的白酒,简单提纯后拿来擦拭身体。
暗自嘀咕,“你我肯定犯太岁了,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回头去庙里求求平安福。”
秦七进来刚好听见这句,附和道:“公子确实该和主子去寺庙祈福,主子这么好的身子还能风寒发烧,白白有那么高的内力。”
金竹不满,“喂,你还真说起你主子了。”
他自己吐槽两句没什么,别人怎能乱说。
秦七捂嘴,“公子恕罪,属下多言了。”
“罢了,药放着,我先喂他喝粥,再喝药。”
空腹喝药不好。
秦七:“主子这样喝不了粥.......”
金竹用口喂下去,一点不漏。
秦七闭嘴,等金竹将药也喂完拿着两个碗出去。
金竹给秦乾不停擦拭,体温下降才罢休。
也不知为何烧起来,莫不是夜里赶路冻着?
不是说有内力不易冻着吗。
手指轻点鼻尖,心疼的埋怨,“一点不自爱,还说我。”
随后躺到被子里,轻轻将人揽进怀里,抓住他的手捂在自己怀里。
秦乾的睫毛不够长,但正常,是英气男子该有的浓厚、坚硬。
忍不住戳几下,睫毛撩在手指尖,痒痒的。
秦乾闭着眼睛,反手抓住金竹的手,“几时了?可是饿了?”
声音很沙哑。
金竹温柔的说:“醒了,再睡会儿吧,我吃过了不饿。你饿吗?”
秦乾的饭量是比金竹大,早上只喝一碗粥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