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坐在桌子旁不说话,傻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是准备摊牌了,毕竟这都到了九月底了,差不多再有三个月就要过年了,何大清这边估计也是让白巧灵给催的没办法了,毕竟白巧灵她是一个寡妇,还有前夫的三个孩子要养,本身的意思就是让何大清给她养孩子,至于给不给他再生一个孩子,这要看天意了。所以白巧灵一直催着何大清赶紧的安排一下家里事,然后和她一起去保定过日子。
“柱子你坐下来,咱爷俩说说话”何大清低沉的嗓音响起,打破了这尴尬的宁静。何雨柱听到以后先给何大清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柱子,你妈走了六年了,爹也当爹也当妈的把雨水养大了,轧钢厂的一个工友给我介绍了一个人,姓白,是个寡妇,我俩已经好上了,她现在要求我和她一起去保定去生活,爹想和你商量一下这个事”。与其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通知呢,就凭何大清的习性,估计早把白巧灵拿下了,并且让人拿住把柄了,现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像几十年以后的二十一世纪,男女作风问题那都不叫事,现在可是1954年,我党才进城五年,一个流氓罪够要了何大清老命的。
何雨柱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在那坐了四五分钟,把何大清煎熬的不轻,就怕傻柱一个不同意和他犯浑。何雨柱开口道,“爹,我知道这些年难为你了,你要想续弦我也不反对,但是你为什么要找一个寡妇呢?她今年多大岁数,有孩子吗?”何大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儿子,说“当时是一个工友,生产六车间的老杨,是他表妹,老公死了以后来他家走亲戚的时候忽然就想给我俩撮合一下,然后就这么认识了,上个月说和我见见面,结果我当时和老杨喝酒以后迷迷糊糊的就犯了错误,被人拿住把柄了,现在白巧灵催着我和她一起去保定过日子。”何雨柱一听,这个老杨他记住了,以后到了食堂看我怎么整治他。
何雨柱问着何大清,没说她有没有孩子呢!何大清说:“她现在有俩孩子,大的比你小三岁,老二比雨水大三岁,我也知道白巧灵是想让我给她养孩子,但是爹现在让人拿住把柄了,要不然他们就报官了。爹也是没办法,所以和你商量一下,看这个事怎么办。”何雨柱一听这话,这是非走不可啊,总不能看着老爹让人给专政了吧,但是他也没给何大清好语气:“您这是宁愿给别人养俩孩子也不养自己的孩子啊?”何大清满脸的尴尬,小声说到,“爹也没想到老杨会这么干。”
何雨柱和何大清说“你要和白寡妇走我没意见,但是我首先得说好了,第一把房子过到我名下,我可不想多年以后有人再过来给我和雨水抢房产,所以有时间去区上把房契改一下;第二到了那边以后每月最少一封信过来,并且每月十五块钱的生活费,这是给雨水的,等雨水长大了以后给雨水当嫁妆用;第三我的工作问题你要给我解决了,你走了以后我有工作才不至于被饿死!”
何大清听着这三条条件,也不算太难为他,就说“房子问题好解决,过几天抽个空咱俩去区上把房契名改一下就好,工作的问题前一阵子我和娄董事商量了,让你接我的班,并且不是从学徒开始,你这厨艺当学徒太可惜了,直接就是九级厨师,比我矮两级,工资定为二十七块五毛钱,每月的十五块块钱也可以,但是得等爹的工作稳定下来才可以。前几天我查了家里存款,还有大约七八百,这是爹这些年的工资还有出去给别人做饭挣的钱,给你和雨水六百。我拿走剩下的,这样爹不用因为过去了暂时没有工作饿着,同时也能给你和雨水寄生活费。”
何雨柱听到何大清同意他的所有要求,还提出把家里钱给他和雨水留下,之前他没提是因为不知道家里有多少钱,现在一下子有了六百块,几年的时间不用因为没钱用而让雨水受委屈了,虽然他有空间,但是空间里只能长粮食而不能长钱。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更何况是六百块,这么大一笔钱了,几年以后的贾东旭一条命也只赔了六百块。
何雨柱装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看过原著知道以后何大清其实晚年很悲惨,电视剧是重新回来了,但那只是伪造的一个和谐,真正的结局和傻柱差不多,没有了任何价值也把白家孩子养大了,在白巧灵死了以后被白家两个孩子给赶出来,那时候的傻柱因为也是没有钱了,加上多年没有和何大清联系,不知道他的情况,要不然怎么也要把何大清接回来。说“爹您真要走我不拦着,但是以后一定要每个月给我来封信,不是给我的,这是给雨水的,让雨水知道她爹没有不要她了,这样对雨水也好,并且一年最少要回来两次,也让雨水能见到爹,不让雨水在同学面前自卑。”
何大清一听所有的事都是为了雨水着想,其实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但是最终还是怕死,心里也是为雨水高兴,知道他走了以后傻柱也会一直对雨水好的。
傻柱接着说:“爹,要是白家俩孩子给您养老,我不说什么,我拿那他俩当亲弟弟,如果他俩敢对您不好,不给您养老,那您再回咱们四合院,我给您养老。”何大清听了以后内心最最担心的问题被儿子说了出来,他怕傻柱心里有疙瘩,埋怨他抛下他和雨水,以后真要是白家两兄弟对他不好,连个养老的都没有。儿子的一句话让他放下了心里的一块最大的石头。本就低沉的公鸭嗓子有点哽咽:“柱子,你不怪爹吗?”
“不是怪不怪,我总不能看着爹被白寡妇报官,然后让你吃枪子吧!”何大清看着儿子稚嫩的脸内心百感交集,忽然心里感觉以前对儿子的关心还是太少了,甚至于不知道儿子喜欢什么,儿子的厨艺进步都只能在他师父嘴里才知道。何大清定了定神,对何雨柱说:“今天晚上给你说一下咱们大院的这些人,免得你老爹走了以后你被他们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