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这样,会有很多人跑到星空城去的,那样的话,只怕他们的实力会得到很快的提升。”
“提升就提升吧,我们没有办法制衡他们的,对了,其他地方有什么消息?”
米雪摇了摇头。
“我们的收音机收不到其他地方的广播,只有弌都方向偶尔有消息传来,不过那些消息都没有什么大用,都是一些让幸存者赶去聚集地的话。”
“嗯,我知道了,我们按部就班的像现在这样发展就行,没必要担心。”
程枫还真就不相信,他前世单枪匹马都能挑翻那么多人,这一世他手下这么多强者,还对付不了他们了。
程枫说完,离开了收音室,他又继续到处闲逛。
是夜,城主府宽敞的卧室里,灯光迷媚,空气里浮动着靡靡的气味。
程枫光着膀子大喇喇的躺在宽大的鹅绒大床上。
萧娅侧身靠在他宽阔的臂膀上,香肩半露颈项雪白,额头上还残留着大战过后晶亮的汗液,一脸满足。
“程枫,你是不是对我姐和米雪有意思?不许骗我。”
程枫看着萧娅那双迷人的眼睛,没有选择欺瞒。
“是有些想法。”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吗?你还要找其他女人?”
萧娅把程枫的脸掰了过去,正对着她,四目相对。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以前钻进我被窝的时候,我之所以没有答应,是因为我前世结过婚,而且,那一世,我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
“这么说我是捷足先登了?”
“还不是我没把持住,要不然哪有你的位子。”
“什么意思?你要把她找回来?”
萧娅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
“不管怎么样,你姐和米雪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强迫她们,至于朱瑾,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亏欠她太多了。”
程枫的脑海不由想起了那个英姿飒飒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都深深的烙印在程枫的脑海,挥之不去。
“好吧,即然我绑不住你,我也强求,不过我要告诉你,以后一旦有别的女人进门必须征询我们姐妹的同意,还有,我告诉你,罗茜那个女人绝对不能领进家门,我总觉得她靠近你是带着目的的。”
“哼,你个傻瓜,你以为就你聪明,我实话告诉你,罗茜不只是一次钻进了我的房间,你第一天爬我床的时候,她就来过,只不过被我丢出去了。”
“讨厌,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爬你的床了。”
“还说没有,你今天不就爬上来了。”
程枫一下把萧娅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才没有,是你抱我上来的。”
萧娅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然而,柔弱的臂膀虚幻无力,最后一把搂住了程枫的脊背,屋子里又传出了酣畅淋漓的恶战。
第二天,天刚亮,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人早早的起了床。
程枫早就通知了所有人,这两天不许有人出城,全部呆在城里,程枫只知道这一两天会发生虫灾,不过,确切的时间还不能确定,毕竟,那些遮天蔽日的虫子飞行是需要时间的,具体到哪一个城市,哪一座聚集地时间是不固定的。
反正这两天尽量在家里躲避就行,没有必要出去冒险。
龙城里,所有人都放下了自己的工作,整个城市完全的停摆,一个上午的时间都在静静的等待。
龙城的上空骄阳似火,热浪滚滚,经过这么多天,笼罩着龙城的黑雾已经消失殆尽,终于是恢复了末世前的景象,有了阳光的普照,龙城周边重新开辟了大量的田地,只要到了来年春天,就能播种。
忽然间,迎着刺目的光芒仰望天空的人忽然发现,远方的天际,有一片黑压压的阴影快速的逼近龙城,就如同压城的黑云一样,想要摧毁这座城市。
没过多久,那片黑云笼罩了整个龙城。
程枫站在城主府外仰望着天空,这时,已经看不见任何光亮,只能听见杂乱的翅膀扇动轰隆隆的声响,像是闷雷一样。
如果有人能看见的话,就会发觉,城市上空的蜘蛛网,在被无数的虫子撞击,甲虫蝗虫都有,它们一遍一遍的撞击,蜘蛛网面对这些铺天盖地的虫子也在一寸一寸的崩断,层层的坍塌,虽然蜘蛛网的粘连性很强,也黏住了很多虫子,不过,虫子实在是太多了,覆盖在城市上空的蜘蛛网依然在一层一层的坍塌破裂。
“进府。”
程枫听见,那些翅膀扇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他的身后,米雪、萧娅、萧箐甚至老九和金馆长尸生都在,至于王超他们,则驻守在了军营和市政厅那里。
这么庞大的虫潮,再强大抵挡起来都很难。
城主府已经被一个庞大的由异能组成的盒子完全覆盖,盒子有几米厚,外面有铁蒺藜和土刺覆盖,盒子右侧则有几个手指大小的孔洞,一会儿会由程枫带着米雪和一些火系异能者向外面释放异能。
“咚!咚!咚!咚……”
等程枫一行走进了城主府,等了不久,只听见外面发出咚咚咚咚的沉闷巨响,像在敲鼓一样,程枫这些人躲在鼓皮里,听着震耳欲聋的声响,相当的难受。
不过,程枫早就准备,他让留在城主府的人全部戴上了耳机,把自己的耳朵封闭起来。
火系异能者早就准备好,他们搭着梯子站在了盒子的边缘,顺着孔洞向外面释放异能,整个龙城都是一样,四处都在喷火,有火系异能者的就用异能,没有的则用喷火枪。
漆黑的龙城浓烟滚滚,火光照亮了整个城市,大量的被烧焦的虫尸跌落了下去,整个城市飘散着浓烈的焦臭的味道。
那些虫子,有的有脸盆大小,落下去,像是砸落凡间的黑色陨石一样,密密麻麻的,看起来相当的恐怖。
它们自高空落下,砸落的声音‘咚’‘咚’‘咚’的像是闷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