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宇做了个梦,好像还是个春梦。
面前的房间里开着暖灯,空气中还微微散发着甜味,虽说并没有特别的豪华,但温馨的环境不由得让整个人都安心下来。
贺泽宇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身处在这样的屋子里,他愣了一下,只见房间里的床上趴着一个身材较好的大美女,美女并没有和他搭话,趴在床玩手机。
贺泽宇抬手捂着脑袋,他非常确定自己工作完就上床睡觉了,并没有来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想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做梦!”对,一定是这样。
在看向周围暧昧的环境和床上的大美人,这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既然是做梦的话…贺泽宇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快步走到大美女旁,直接一把把她翻了过来。
“啊?”
床上的美女坐起来转过身看着他,“阿宇?怎么了吗?”
精致的小脸,漂亮的大眼睛眼尾上挑还有些发红,带着惑人的媚意,可偏偏本人似乎还不自知,用天真的眼神看他。
在暖灯的映照下,又纯又欲。
贺泽宇看的热血沸腾,脑门一热,直接对着那张小嘴就吻了下去。
身下的美女愣了一下,就被面前的男人扑倒,双手还不停的乱摸。
贺泽宇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啪”。身下人却像是被这个动作吓住了,惊讶地转过头,表情看起来有点委屈,似乎不明白贺泽宇为什么打她的屁股。
贺泽宇不管她,哼笑了一下,既然是自己的美梦,那就怎么高兴怎么来。他又拍了两下,看着大美女气呼呼看着自己的样子,竟然觉得有点兴奋,结果一时不防,被对方挣开的右脚一脚踢到了床下。
贺泽宇一屁股摔倒地板上:?
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发蒙,因为这一下摔,他被摔醒了。
贺泽宇睁开眼,猛地一个起身从床上翻起来,果然,只冰冷的地板和房间,根本就没有漂亮的大美女。
……………
浦音觉得特别委屈,昨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钟泽宇突然一反常态,突然变得又凶又狠,打自己的屁股也就算了,居然还忘记了没结婚先不上床的约定。最可恨的是,钟泽宇被自己一脚踹到床下后,还问她为什么踢他,矢口否认刚刚做过的恶行。
她真是被气死了。都说男人同居了之后就变了个模样,果然是真的!同居才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
……………
钟泽宇真是觉得离谱极了,洗漱完刚要上床睡觉,只不过因为愣了一会儿神就被老婆踢下了床,这谁能想到??
难道女生同居之后就会变得蛮不讲理吗?他那么大一个又甜又乖的小天使老婆呢?
钟泽宇过来温声温气哄她,说自己睡迷糊了,做错了。
浦音:“???那种事你跟我说你睡迷糊了?!”
更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做的,班也是要上的。但是今天出门的离别吻没了。呸!臭男人!
钟泽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是真不知道浦音为什么生气,大清早出门的时候去亲浦音还被躲开了。
钟泽宇:……
没办法,浦音不愿意理他,他只好先去研究所上班了,但是做实验的时候心不在焉手一抖差点把试剂瓶炸了。
钟泽宇觉得心里苦,也没什么心思上班了,等到了下午一下班就匆匆回了家。他在路上买了粉玫瑰和浦音喜欢吃的草莓千层。
回到家的时候浦音还在编辑社上班没回来,他把草莓千层放到餐桌上,拿了玻璃花瓶过来插花,准备在浦音回来之前搞好一切。
………
贺泽宇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拿了一支粉色玫瑰花正准备往花瓶里插。
贺泽宇:?
这回他不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现在还是大白天,他刚才明明还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怎么一眨眼就来了这么个地方?还在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一把把手上的玫瑰花扔在桌上,和另外一堆没插进去的玫瑰花一起。贺泽宇起身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在的环境,是个普通的室内,自己应该是在厨房外的小餐桌上。
墙壁贴着绿叶贴纸,整个房子被布置得带着暖色,其中的小物件可以看出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被散散摆放在屋子里,显得温馨又柔和,可以看出屋主的生活应该很美满幸福。
贺泽宇挑了挑眉,但这显然不是自己的房子,他没那个心情布置房间。他名下房子不少,经常住的一个三层楼小别墅,家里有管家和佣人收拾,自然用不上他操心。
他灵光一闪,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梦。找到房间里看上去是卧室的房间推开门,果然,和梦里的摆设一模一样。
贺泽宇走进去观察了一下,昨天的屋内装饰和现在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床头柜上放着立起来的相框,贺泽宇走过去拿在手上。看到相框里裱着的照片,就算是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他,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照片里是两个人的合照,一个是“他”,一个是昨天晚上的大美人。
贺泽宇皱了皱眉,他一时间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认为这是什么新型骗局,按照现在的科技水准,不可能有什么手段能把他从办公室里瞬移到这个地方。
既然是这样,那么昨天晚上显然也不是什么“美梦”,而是真的了。贺泽宇想到昨晚在床上又气又叫的大美女,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
他放下相框,又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衣柜里的衣服有两个尺码,卫生间里的牙刷和杯子也是一套的。
真有意思,贺泽宇心想,看来他和这位大美女还是同居关系,说不定是“恋人”。
想到这里,贺泽宇的思路被开门的声音打断,他从卫生间里走出去,果然看到昨晚的大美女正开门进来,手上提着超市的袋子,回来之前应该是去购物了。
大美女关上门,诧异地看着他,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