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二男一女三人,见得唐劲松与慕容峰已然渐入迷乱、喘息、躁动的形态,待得架设摄像器材的男人示意一切准备妥当后,女人笑着说道。
“ 你们看现场直播,我去外面歇息。”
说完此话,女人便快速离开房间。
待得女人出去,那迫使唐劲松和慕容峰喝下药水的男人,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绑着他俩绳索的绳结,使得绳索松开,估计两人能自行摆脱束缚后,快速退到守着架设好的摄像器材的男人身边。
唐劲松和慕容峰身体中的药性,此时似乎已达峰值,两人眼睛发红,躁动地挣脱开割断绳结的绳索便状如疯狂,急于发泄欲火,撕扯掉嘴里塞着的破布和身上的衣物,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赤身裸体的就抱在了一起……
喘息、低吼的声音中,两人仿若发情的野兽般缠斗、厮磨一起,其激烈的场景使于这房间中摄像和看着他们两人表演的男人,也是被吓得够呛,心中恶寒得有些不忍目睹。
他们还从未见过这等报复人的方法,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却自己本身也是男人,想这对服下淫药不能控制行为,全凭身体中燃烧的欲火摧残自己身心的男人,恐怕经过此事后便彻底废了,甚至在往后的日子里都会是如行尸走肉,终日痴傻的两具躯壳。
也不知这俩究竟是惹到了什么样的人?
能想得出用这种方法报复人的人,其心中对他俩的恨意之深不言而喻,这般做的目的,想必就是要毁了他俩的身心。
这等使人生不如死的报复,使从香港来的这两个狠人,也是见之周身发颤,遍体生寒。
房间中,疯狂的动静终是平息下来,唐劲松与慕容峰双双蜷缩地面陷入一种眼神空洞,虚脱无力的状态……
收拾好摄像器材的两位狠人,此时对他俩的惨状似也有些怜悯,捡起满地已然被撕扯得不成形状的衣裤给他俩胡乱套了起来,勉强遮住他俩赤裸的躯体,随后将在外间等着结果的女人叫进房间。
女人进屋,厌恶地看了唐劲松和慕容峰一眼后,按照商量好的计划,三人迅速将房间恢复成原来的形状,随后提着两人出屋并将他俩扔进屋外停着的慕容峰的小车内,驾驶这辆车子便行驶到慕容家祖宅门前不远的地方,找了个能被慕容家族人容易看到的地方将车辆停下。
停靠好车辆,这三人带着装有摄像器材的箱子从车中出来,很快便消失在人流之中。
稍晚时候,香港来内地行事的这二男一女在将箱子交给指示他们做事的那位雇员后,搭乘当日的航班便离开了芙蓉城。
慕容红缨留在芙蓉城的雇员拿到摄像器材和拍摄的录像,在机场目睹三人登机离开后,也是即时驾车赶往雅州的中草药种植园区。
……
停在慕容世家祖宅门前不远地方的慕容峰的车辆,很快便被慕容世家的人发现,诧异这小子回到家门怎把车辆停在外面的族人,有些好奇地上前查看究竟,却是发现车中后排两个男人衣冠不整地紧靠一起,仿似奄奄一息,虚脱萎顿的模样。
见得其中一人是慕容峰,这慕容世家的族人很快从居处叫来数人帮忙,连车带人便将他俩弄进祖宅。
慕容宏于祖宅的后院正房中隐约听得前院里有喧闹的声音,不知发生何事,出屋便见到长子惊惶进入后院。
不等他问儿子何事喧闹,儿子先是开口说道。
“ 父亲!峰儿出事了。”
听到儿子所说,慕容宏也不问孙子慕容峰到底发生何事,而是边走、边说:“ 那逆子早晚都会出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且去看了再说。”
两人来到前院慕容峰的屋里,慕容宏见得孙子和孙子的好友唐劲松如此形状,以他这等见多识广的老江湖的经历,已然想到这两人定是被人设计施害或是被人报复。
想到报复,他大脑中瞬时便想到了孙女慕容红缨,因为这两人都是当时参与到陷害她的事情中的幕后主使,而孙女的个性刚烈,可不是那等吃了亏仍会隐忍不发性格的人。
他想到过慕容峰有被孙女报复的一天,只是没有想到来得如此快,还不敢肯定此乃就是孙女所为。
在吩咐人去请唐家的人过来带走唐劲松后,慕容宏坐在孙子躺着的床沿边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因何被整治得如此凄惨?
此时的慕容峰还未从那等仿若地狱般折磨的恐惧里回过心神,听得爷爷的问话,用空洞无神的眼光望着站立床边的父母、族中的长辈和兄弟姊妹。
他这一副傻愣愣不知所措的模样,叫人看到甚是不解,不知他这一日一夜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看他这样,他母亲甚是不忍,一旁呜咽着说道。
“ 不如先让峰儿去医院检查,待他情绪平稳再问不迟。”
见得他这等萎顿、虚脱、痴傻的形态,慕容宏听到儿媳所言,叹息一声说道。
“ 唉!家门不幸,出此逆子。且送他去医院找熟识的医生先看看再说吧,你等近日都给老夫安分一些,不要再惹事端。”
说完此话,慕容宏表露出对慕容峰这个孙子厌恶的神情,起身便离开了房间。
冬季暗淡的天空,院落里光秃秃的树枝下,他佝偻着身躯独自行往后院,此情此景,好生萧瑟。
被唐家人接走的唐劲松,似乎比慕容峰的情况更糟,同样也是在家人问不出他实情的情况下将他送往医院,却是将他的遭遇电告了大巴山唐家家主。
唐轻盈接到孙儿再次出事的消息,盛怒中对孙女唐菲儿说道。
“ 菲儿啊!你且往芙蓉城看看老七又惹了什么祸事,这不争气的东西,上次的事这才了结多久,怎地这般不知轻重,难不成我唐家的儿郎都是这般无用,只会惹事生非吗?”
唐菲儿闻言,安慰祖母说道。
“ 祖母不必动怒,孙女往芙蓉城走走便是,如七哥此次是被人所害住院,我会帮他讨回公道,但如是他自己胡作非为被人所伤,那便让他回来思过,芙蓉城的产业就不用他管了,祖母另派人或是由孙女打理便是。”
听得孙女的说辞,唐轻盈望着家门中这位她最看好,不管是修武的悟性,还是管理能力都强的孙女有些欣慰,想唐家的传承和基业总算得是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