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尾巴毛茸茸的,软软的。
清绝看着这个画面,那眼底幽光忽明忽暗。
他环抱着她的腰肢,慢慢吻上她的娇嫩的唇瓣。
“唔……”
白姌开心地摇晃着尾巴,眯着双眸,那模样简直可爱极了。
清绝在与心神抗拒的最后的理智也全都没了。
他带着满心的情谊亲着她,不愿松开半分。
浅浅的痕迹,独独只有他能留下。
占有欲在这一刻爆发。
白姌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两两相望,只笑不语。
也许肌肤之亲便是如此。
“小狐狸记住,你以后只能是我的。”
清绝额角溢出一层密汗,带着撩人心弦的低笑,咬住了白姌的耳朵。
白姌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缩了缩脖子,嫣然一笑,“嗯,我是你的。”
得到想要听到话,清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解开袈裟铺在地上,做了一个小结界。
两个人在结界中,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
清绝清醒过来,赤/裸着上半身,侧躺在袈裟上,深情款款地盯着怀里的人。
两条胳膊上全都是狐狸的爪印,又给他增添了几分妖艳邪魅的气息,那种清冷禁欲感也消失殆尽。
“小狐狸,睡醒没?”
清绝撩起怀里女子额角的发丝,放在唇边温柔亲吻两下。
冰凉的指尖慢慢抚摸着她的侧脸,最后落在了娇艳的唇瓣上。
白姌长卷的睫毛颤抖了两下,不开心地嘟起嘴巴,“别动,我好困啊。”
哼,臭男人总是有这么多坏方法。
昨夜之事慢慢在脑子里盘旋,白姌抱着自己的一条尾巴捂着脸颊,害羞地想要钻进地缝里。
没想到她堂堂妖界公主,竟然中了情花,还把人家小光头给睡了。
清绝看着她可爱的样子,轻笑一声:“怎么?小狐狸这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我可为了你破了戒,可不能白睡。”
他宽大的手捏住白姌其中一只尾巴,慢慢地顺毛。
“我、我没说不负责。”
白姌气鼓鼓坐了起来,捏了捏和尚的脸颊,“哎呀,你不许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撩人的时候胆大得很,现在却如此害羞。
果真是有趣极了。
清绝拿下脸上胡乱动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咬一口:“小狐狸不能不理我,我现在都是你的人,你不理我,我会不开心的。”
一旦认定,那就是永远。
和尚眼底的眸光满是执着,还有对她满满的宠溺。
“知道了,知道了。”白姌羞红了脸,赶紧推开清绝,“我要穿衣服,你不许偷看。”
这和尚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还真是招架不住。
清绝侧躺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坏坏一笑:“小狐狸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她只可他一人观赏。
“啊啊啊,你不要说话,你这个色和尚!”白姌转身立刻捂住他的眼睛,气得狐狸尾巴都竖了起来。
果真画本上都是骗人的。
某人看起来表面清冷绝尘,其实背地里坏的很。
清绝知道小狐狸炸毛了,也就没再逗弄她了。
两人穿好衣衫后,利用法术追踪,直接探出了鲶鱼精所在的位置。
————
洞穴中,洞顶全都是绿色的石笋和夜光石,把洞府照的绿油油的。
徐九州满脸嫌弃地看着蹲在面前的鲶鱼精。
黏糊糊、绿油油的脸,差一点让他自捅双眼。
“小郎君长得怪标致的,做本座的男宠,本座就放了她,你觉得如何?”
鲶鱼精指了指被网兜缠绕,鼻青脸肿的关佟佟,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呸,做梦!”徐九州皱起眉头,冷哼了一声:“妖怪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等我恢复法力,定要让你挫骨扬灰!”
看着他威武不屈的样子,鲶鱼精想到什么好玩的。
“好啊,想杀了我?那就看看你有这个本事没。”
鲶鱼精抬了抬手,指着装满情花的大木桶,“把他俩扔进澡桶里,好生看着,别让他们死了,哈哈哈……”
伴随着一阵大笑,徐九州和关佟佟就被扔进了澡桶。
情花毒本是剧毒。
若是修炼二人不是两情相悦的话,全身就犹如上万只毒刺扎了一样,痛苦无比。
好戏即将上演。
关佟佟在澡桶慢慢苏醒,意识并不是很清晰,不停地往徐九州身旁靠近。
徐九州怎么经得起如此撩拨,接下来的事儿可想而知。
于是两人当着十几只虾兵的面开始表演的大戏。
徐九州眉头紧皱,闭上双眸,紧紧咬着唇角,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刚刚他的脑子里全都是白姌的脸,注意力无法集中。
“轰动——”
石门伴随着一阵巨响,门口就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
白姌挥了挥面前的灰尘,伸着脑袋想看清洞府里的情况,双眼就被清绝捂住了。
“乖,别看,脏。”
和尚清冷魅惑的低音在耳边响起,撩的白姌耳垂微痒。
白姌乖巧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两人走了进来,鲶鱼精在看到和尚安然无恙站在这里,面色非常难看。
虽然清绝从小孩变成了大人,可是她还是认得出来。
毕竟那袈裟和佛珠太过熟悉了。
“臭和尚你竟然逃了出来,果真是本事了得。”
鲶鱼精满眼讥讽,冷笑一声,“可惜,你破了戒,哈哈哈……情花的滋味很不错吧。”
还真是无人能逃得过她的情花毒。
清绝十分淡然,另一只手一挥,将浴桶里还在做事的两人用布遮挡住了。
他可不想小狐狸看到如此脏的画面。
“妖孽,你无处可逃了。”
清绝温柔松开白姌,让她站在一旁,便直接飞身朝着鲶鱼精攻了过去。
白姌揉了揉自己脑袋,睁开了双眸,就看到自家小和尚将鲶鱼精收进了金钵里。
短短几日,法术又增进了这么多。
不愧是她白姌看上的男人,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