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君衍的声音,白姌嘴角的笑意收了起来。
她可是在督主府失了清白,如今看到君衍有多有些不爽。
“督主大人还真是哪里都能遇到您啊。”
白姌目光看了过来,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
无论何时,他的脸都很好看。
很少见他笑过,整日都是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样子。
沈栎发现白姌对好友如此冷淡,嗤笑一声:“阿衍快过来,刚刚我正和白姑娘讲些奇闻异事,你要不要也来听一会儿?”
算了,还是帮他一下。
“呵,什么时候你成了说书先生?”君衍冷笑一声,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越看他越不顺眼,若不是姌儿在这里,真想和他切磋一下武艺。
沈栎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就不久之前。”
白姌挑了挑眉,扫了一眼两人,只笑不语。
讲了一会儿,也没人接沈栎的话。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他脸上的笑容也快挂不住了。
白姌看了看太阳,差不多也到了用膳时辰,就和两人告别离开了凉亭。
女子淡粉色裙摆随风飘扬,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君衍这才依依不舍收回了目光,起身打算跟过去。
白姌走在前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红唇不自觉勾了起来。
这小太监还挺好玩的。
刚刚一直不说话,如今她离开了,又跟着过来了。
一炷香后,白姌回到了明晚珠住的小院子门口。
推开木门走了进来。
“督主跟了这么久,不进来吗?”
白姌翘首看了看立在不远处的男子。
“姌儿真好,我进,我进……”
君衍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赶紧走了过来。
沈栎也走了过来,笑道:“白姑娘不介意多一个人吧?”
他可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都到了这个点,厚脸皮蹭个饭还是可以的。
白姌愣了片刻,往后退了一步:“不介意,沈小将军请进。”
“多谢。”
几人走了进来,在小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明雪听到开门声,开心地从小厨房跑了出来:“小姐,您回来啦~”
小丫头蹦蹦跳跳跑了出来,沈栎回过头入目就看到了她。
粉粉嫩嫩的,还挺可爱。
明雪看到院子里还有其他人,立刻收回了笑容,行礼:“奴婢见过督主,沈小将军。”
沈栎摆摆手,轻笑两声:“不用多礼。”
看着他俊朗的笑容,明雪的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白姌抿了抿一口清茶,高深莫测地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君衍单手撑着脑袋,深情款款盯着身旁之人。
当看到那红唇,漆黑的眸子又沉了沉。
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想起了她唇瓣的香甜。
————
雪峰山最有名的禅寒寺,很多百姓都爱来此算姻缘。
今日,禅寒寺刚刚好举行灯会,比以往来的人更多一些。
君衍特意带着白姌来看灯会,顺便把话挑明。
若不是他的好友没事老是捣乱,也不至于每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姌儿,那边湖边可以放花灯,我们去看看如何?”
“可以啊。”
君衍指了指东南方的湖边,白姌抬眸看了过去,也有些感兴趣。
二人拿着花灯走了过去,就在准备蹲下身放灯之时,水面上跳出十几个黑衣人。
“姌儿小心!”
君衍搂着她的腰肢,跳到了树上,躲开了黑衣人的飞镖。
他皱紧眉头,有些担忧地看着怀里的女子:“可还好?有没有受伤?”
白姌摇摇头:“我没事,还是先对付他们吧。”
她指了指追过来的黑衣人,还没等她说完,那群人就攻了过来。
为了不伤及无辜,君衍搂着白姌的腰肢,飞往山后的空地上。
君衍面色阴沉,扫了一眼四周围攻的黑衣人:“呵,你们背后之人还真是穷追不舍,就这么想要本督主的命?”
明面上对他毕恭毕敬,背地里却想杀了他。
其中一个黑衣人大喊一声:“狗贼,快把桃花谷令牌交出来,不然休想离开!”
所有人都知道君衍手里有一块进入桃花谷的令牌,却很少有人知晓他就是桃花谷的谷主。
“呵,令牌就在这里,那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君衍把玩着手里的令牌,脸上全都是冷嘲的讥笑。
黑衣人二话不说,拿起手中兵器就攻了过来。
君衍手握玉骨扇,轻而易举躲开了他们的攻击。
扇子轻轻一划,有的黑衣人捂着脖子,瞪大双眼,断了气。
打斗场面非常激烈。
白姌靠在大树旁边,双臂交叉放置胸前,看着君衍被黑衣人围攻。
“主人,你不上去帮忙吗?黑衣人手上的兵器有剧毒。”
小圆圆抱着一锅红烧鲫鱼,吃了两口,仰着脑袋望着看戏的主人。
白姌吹了吹指甲,淡淡道:“别着急,他的招式不错,我还没学会呢。”
动作干净利落,再加上那深厚的内功,这些黑衣人完全不是君衍的对手。
白姌甚至怀疑此人故意隐藏实力,不然也不会被黑衣人打成这样。
小圆圆疑惑地又啃了一条鱼,默默回小黑屋了。
就在这时,君衍身后的两个黑衣人拿着刀剑刺了过来。
他刚想转身躲开,白姌指尖的两片金叶子射了过来。
直接扎进黑衣人的眉心,两人瞪大眼睛,直接倒在了地上。
“督主,我救了你一命,你该如何报答我啊?”
白姌踮起脚尖,飞到了君衍身边,带着一丝调侃的笑声响起来。
君衍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露出坏坏一笑:“那本督主以身相许。”
听到他那撩人心弦的笑声,白姌耳朵偷偷红了起来。
“那我岂不是很亏,督主能和正常男子一样给我性福吗?”
“其实我……”
君衍刚想告诉白姌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被黑衣人刺来的刀剑打断了。
他有些不开心,火急火燎将这群煞风景的人解决掉了。
“撤退!快!”
有几个捂着受伤的胳膊,踉踉跄跄离开了后山。
白姌揉了揉有些酸痛肩膀和胳膊,歪着脑袋看向君衍,好奇询问:“为何不全部杀掉?留着祸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