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宿嗤笑一声,走了进来,坐在女孩床边,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可是……妈妈同意我和你一起睡啊。”
男人低头咬住白姌的耳垂,温柔撕磨几下,带着浓浓的情绪在其中。
白姌推了推他的肩膀,咬牙切齿:“你和老妈说我们结婚的事情了?!”
狗男人心急的很啊!
白姌气得小肩膀乱抖,恶狠狠咬住了江宿的鼻尖,直到上面留下两个小牙印,这开心地才松开了。
“嗯,不是我说的,是妈妈她猜出来的。”
江宿推掉金丝边眼镜,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明明表面看上去禁欲不得了,其实撩人无形之中。
女孩抬眸看向江宿的眼睛,娇哼一声:“你还真是狡猾啊。”
老妈那么聪明,再加上江宿明显的暗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姌有些走神,手指上的戒指又被戴上了。
她红唇上扬,瞥了一眼两人相扣的手。
婚戒很简单,却是世界独一无二定制款。
“媳妇儿,睡觉睡觉,明天爸爸还要手术呢。”
江宿亲了一口白姌的小嘴,就躺在了床上,搂着她的腰肢,闭上了眼睛。
就这?
亲一下?
白姌吐了一口气,暗暗有一丝失望。
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满目笑意看着她:“姌儿好像很失望,是不是老公不做点什么,对不起媳妇儿这期待的目光?嗯?”
后面这个尾音压低很多,撩得白姌心尖一软。
她傲娇地瘪嘴:“一点都不期待!”
白姌话刚说完,江宿的吻就落了下来。
疯狂探入。
女孩口嫌体正直,手臂早已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江宿感觉到她主动,嘴角弯的更狠,吻得更用力。
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一个想法。
他好想看姌儿被他弄哭的样子。
一定很美!
两人的唇慢慢松开。
江宿伸手轻轻摩挲白姌的下唇,眼底幽光深了几许。
白姌微微喘着气,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男人的脸,惹得江宿心火直升。
小妖精真是他的克星。
“姌儿闭上眼睛乖乖睡觉,我去一趟浴室。”
江宿对着女孩额头落下一吻,就起床去了浴室。
很快。
里面传出洗澡声。
白姌叹了一口气,有过一丝心疼。
最后想想还是赶紧睡觉吧。
果然喜欢的人不能乱撩,容易受罪。
过了不久。
江宿擦干湿发走出浴室,就看到自己的小娇妻躺在床上,弃他呼呼大睡了。
哎,惹火不负责任。
男人轻轻掀起被子,躺在白姌身旁,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关了灯,安静地听着女孩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
上午九点钟。
医院手术室门口。
白姌紧紧攥着拳头,每隔几分钟看了一眼手术室。
坐在旁边的江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很快,手术室的门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了。
“病人手术很成功,你们去病房看看,若是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说。”
“谢谢医生。”
白母激动地握住医生的手,就拉着白姌去隔壁的病房。
这几日,几个人轮流照顾着白父。
白姌和白母从外面买粥回来,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江宿和白父在下象棋。
“你还真是一点都闲不住,身体才好一点,就拉着小宿下象棋。”
白母一脸不赞成地瞪了一眼白父。
江宿看了一眼白父尴尬的表情,浅笑:“妈,让我想下棋,就想让爸爸他陪我一会儿。”
白父偷偷对着江宿竖起大拇指。
这个女婿可以处。
白母拍了拍白父的肩膀,哼了一声:“小宿不要给你爸找借口,他什么性子我清楚的很。”
随后,病房里传出欢声笑语来。
吃过午饭后,白姌就和江宿赶下午的飞机。
走之前,白母专门把女儿小时候的相册塞给了江宿。
两人返回京市后。
刚回到玫瑰庄园,就看到城堡里坐满了人。
“不孝子,你竟敢回来?结婚这么大事儿,你竟然自己做主,你还把我这父亲放在眼里?!”
坐在正位上的中年男人,鬓角有一点白头发,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面容严肃地看着回来的两人。
白姌抬起眸子瞧了瞧,江宿眉眼特别像高位上的这个男人。
江宿将女孩护在身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今我才是吸血鬼最高至上的亲王,结个婚还需要你这个上任亲王做主吗?”
当初对他不管不顾,如今却想做个爱子的好父亲。
江父面色涨的黑红黑红,他摔掉手里的高脚杯,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白色地毯。
“我是你父亲,自是可以为你做主,你可别忘了,你如今能有今天这个位置,是我给你的!”
江父从位置站了起来,走到了江宿面前。
刚想给他一巴掌,就被江宿挡住了。
“呵,那又怎样,你不配做我的父亲!”江宿眼睛发红,满目都是恨意。
两个人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付淑琴走了过来,拉住江父的手臂:“你们父子俩好好聊,不要动气。”
她看似在劝架,其实脸上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的想法。
最好吵起来,闹掰。
江宿瞥了一眼两人,手一挥:“管家送客!”
之后,他就拉着白姌上了楼,这些人他是一点都不想看。
管家走了过来,礼貌地笑道:“老爷夫人请吧。”
江父怒甩手臂,哼了一声,就离开了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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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白姌看着书桌前的男人。
他表情冰冷,心情似乎很不好。
女孩走到他身后,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轻声安抚:“阿宿,别为了外人气坏了自己,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
江宿抬起眸子,那阴郁的眼眸亮了几分。
原来他是有人爱的。
男人抓起白姌的小手,将她拉进怀抱着,脑袋埋进她的锁骨处,闷声哽咽:“姌儿,除了你,再也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白姌感觉锁骨处一片湿意,顿了一下,轻轻拍着江宿的后背,安静地听着他讲述他母亲的事情。
这一夜,男人情绪不高,并不知自己下嘴有多狠。
白姌也没阻止他疯狂吸血。
也许这样,他会好一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