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很响,趴在路珏肩膀上的女孩顿了一下。
“路珏!你竟然敢打本小姐,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天天阻止我谈恋爱交男朋友,你居心何在啊!”
她的小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顺便不停地质问男人。
路珏停下了脚步,对着她的屁股又拍了两下:“居心何在?等会儿带你回去,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居心。”
男人脸上的笑似有若无,尤其是田梨想交男朋友那句话成功惹怒了他。
看来,某个傻乎乎的人还不知危险马上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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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江宿坐在后车座上,怀里的女孩小脑袋不停地拱来拱去,时不时摸摸这,戳戳那。
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按住腹肌上作乱的小手:“乖,姌儿别乱动,等会儿回家了我们再玩。”
时间地点都不对。
白姌看着被抓住的小手,嘴巴一瘪:“美人你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没有人看到的。”
女孩喝了不少酒,呼出的气息都夹杂着酒气,不过配上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还挺好闻的。
男人看着她委屈巴巴的小模样,不禁嗤笑一声:“小东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不怕明早起来后悔吗?”
江宿点了点女孩的鼻尖,温柔似水的笑容,比春风还要温暖。
开车的司机在后车镜上,看到男人嘴角挂起的弧度,吓得脊背发凉。
王他竟然在笑,天上下红血了?
“大胆!本小姐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快……让我看看嘛。”
白姌傲娇地仰着脸,指了指男人的小腹,示意江宿赶紧把衬衫脱掉。
小醉鬼简直太可爱了。
不过,车子很快就到了玫瑰庄园。
江宿抱着白姌往屋子里走,管家一路跟着,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王,您这是找到了合适人选?”管家瞟了一眼白姌的面容,有些不赞成。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
他一千来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会不会被这个小丫头蛊惑了?
江宿瞪了他一眼,冷声吩咐道:“让人煮碗醒酒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楼。”
小醉鬼太闹腾了。
等会儿还真怕发生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
管家行了一个绅士礼,低着脑袋:“是,我这就去安排。”
下一刻。
江宿直接将卧室的门踢开,抱着白姌走了进去,把她轻轻放到大床上。
柔软的大床,白姌刚躺上去就被弹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拽着江宿的领带不松手。
“美人,你快脱衣服……我要看腹肌。”
白姌紧紧拉着他的领带,把男人拉了过来,却发现他不动手。
女孩等不及了,直接扯开了他的衬衫。
那肌理分明,漂亮完美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白姌咽了咽口水,紧紧抱住江宿的腰肢,咬了上去。
“嘶……”
江宿舔了舔后槽牙,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
下嘴真狠。
不过对他来说就像小打小闹抓痒。
江宿扶着她的肩膀,弯着腰与她脸对脸,指了指自己唇瓣:“乖,咬这里。”
刚刚不让咬腹肌,白姌就有点不高兴。
她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人,目光移到他泛着水光的粉唇上。
看样子好像很好吃。
于是,白姌抱住他的脖子,对着江宿的唇啃了上去。
软软的。
甜甜的。
江宿眼眸弯弯,扶着她的腰肢加深了这一吻。
慢慢地两人倒在了大床上。
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
揉揉这,捏捏那。
白姌只觉得嘴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眼看着快要窒息了。
她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胸口,带着哭腔:“坏人……放开我……我呼不上气啦……”
那奶萌的哭音从白姌红肿的嘴角溢了出来。
江宿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慢慢往下移,错过了脖子,咬在了其他地方。
她没有清醒,不可以咬脖子。
“姌儿,你怎么这么香,真的不想把你放出去,到时候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江宿舔了舔牙尖上的鲜血,单手撑在脑袋上,另一只手帮她换上睡衣。
刚才太过粗鲁,衣服都被撕坏了。
白姌舒服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时不时还嘿嘿傻笑一下。
江宿撩起她耳边的长发,倾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此时,房门刚好被敲响。
男人穿着拖鞋,赤裸着上半身去开门。
“王,您要的醒酒汤。”
管家端着醒酒汤过来,低着脑袋不敢看里面的情景,目光却落在了江宿的腹肌上。
牙印?
年轻人玩的都这么野吗?
他干咳一声,掩盖眼底的尴尬,把醒酒汤递给了江宿,就急匆匆下了楼。
江宿把门合上,走了过来,把床上醉的不轻的女孩拉了起来:“乖,喝点醒酒汤,明天脑袋才不会疼。”
白姌乖巧地坐了起来,捧着碗喝了起来。
她把空碗倒了倒,一副求夸奖的小表情:“我是不是很厉害,我有乖乖吃药哦~”
女孩嘟起小嘴巴,江宿拿起手帕帮她擦了擦嘴角。
之后,拿起床头柜上的合同,打开了最后一页。
“嗯,姌儿最厉害了。”江宿薄唇微勾,指了指签名的地方,哄骗道,“乖,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
白姌一把夺过合约,只觉得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她拿着笔签上自己的大名,就扔给了江宿。
男人接过合同,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眼底的笑意更深。
结婚契约。
合约封皮上写着这四个大字。
白姌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并不知道签了什么合同。
第二天中午。
阳光从落地窗射了进来,白姌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睡裙的吊带从她肩膀上滑落下来,胸口处的美景欲露不露。
江宿刚推开房门就看到如此美景,喉结不禁滚了几下。
“醒了,快起来洗漱,该吃午饭了。”
“好~”
男人走了过来,揉了揉白姌头顶的呆毛,看着她走进了浴室,把牙膏挤好,递到她的手里。
江宿出去了。
白姌打了一个哈欠,牙刷刚准备放在嘴里,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握草!!!
这身上怎么这么多牙印和红痕?!
她扯开衣领往里看了一眼,眼睛瞪得更大。
禽兽啊,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