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吟软柔的声音,李忆将手里的肉翻了一个面,抬起头看向他。
不过,男人的表情有些怪异。
他酸溜溜地指了指院子中间那个茅草屋:“妻主在里面……”
李忆的话还没说完,何吟抱着怀里的野果子,露出一排小白牙:“我去找她。”
随之,也不管李忆什么表情,就冲了过去。
屋里。
白姌走进去之后,就看到盛祤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好了。
少年正懒散地侧躺在兽皮毛毯上,后腰上的白色尾巴在空中来回摇摆。
“妻主,我的肉呢?”
盛祤眸子微抬,望着女人手中空无一物,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姌目光被那漂亮的尾巴吸引住了,往前走,坐在床边,一把抓住了少年的尾巴。
揉捏。
毛发又长又软还很柔顺。
盛祤身子一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看着自己敏感的尾巴被女人抓在手里。
少年眸色暗红,嗓子低哑又性感:“妻主,你可知道你在玩火吗?”
话音一落,他拉住白姌的手腕往床上一拽,坐在了他的身上。
白姌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身下的少年,结舌:“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身下漂亮的少年,那如雪花一般的白发,有神的眸子,高挺的鼻子……
每一处都在叫嚣白姌去亲他。
尤其盛祤那柔软的大尾巴,时不时还故意扰乱白姌的后腰。
暴露在外的腰肢,被他弄得痒痒的。
“妻主紧张什么?”盛祤轻轻凑到她的耳边,性感低哑的嗓音,轻缓地吐了出来,“看你很期待的模样,那我们一起生崽崽吧。”
他薄唇勾起浅笑几声,那笑声诱惑力十足。
白姌被他翻身压在身下还没反应过来。
随之,少年温热的唇瓣落了下来,动作也是轻轻柔柔的。
白姌眼睛瞪得很大,傻傻呆呆的样子非常可爱。
看着她如此反应,盛祤眼底多了一分真挚的笑意。
手指轻轻地托着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一吻。
另一只手顺着兽皮衣服往里钻,还没等他触碰到……
“啪嗒……”
竹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啊啊啊,你谁啊,你为什么骑在妻主身上,你给我下来!”
何吟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手里的野果子掉落一地。
他怒气冲冲地走到床边,想要将白姌身上的狐狸拽下来。
盛祤暗暗啧了一声,拿起手边的兽皮毯子,盖住了白姌的脑袋。
如此漂亮又勾人的样子,不许外人看见。
“我是谁?我当然是姌儿的伴侣了。”
盛祤手指轻轻一滑,将嘴角的水光擦去,傲娇地斜视着走过来的兔子。
一个吃素的雄性,也敢在他面前叫嚣?
傻狮子的眼光还真是差啊。
没一个有他长得好看的。
而何吟听到嘴里的称呼,整个人都一怔。
姌儿?
伴侣?
这一个又一个词在何吟脑袋里炸开,他有一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曾几何时,妻主会让他们唤她姌儿?
何吟恼怒地抓住少年的手臂,就想往床下拽:“你胡说,妻主说过再也不要雄性了,说有我们三个就够了。”
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没了白姌这个摇钱树,以后他在部落里都没立足之地。
不能让这只狐狸夺了妻主的宠爱。
“是吗?”
盛祤勾起一抹邪笑,甩开了他的手,抱住了白姌的腰肢。
此时,刚好白姌从毯子里探出头,就听到耳边委屈巴巴的声音:“姌儿你可为我做主啊,他欺负我,你看看我的手臂都红了。”
生怕白姌不相信,还将胳膊递到她的面前。
白姌眸子微垂,仔细瞅了瞅:“嗯……盛祤,你胳膊好像没红啊。”
谁知她话一说完,少年直接自己用力一掐,那白皙的肌肤上红红一片。
盛祤傲娇地扬起眉:“这下可以了吧。”
还有如此神奇的操作?
“厉害啊,这小绿箭长得好看又好玩儿,主人你就拿下他吧。”
小圆圆一边看戏,一边吃着烤全羊的。
白姌没有搭理它,而是一脸佩服地看着少年委屈快要哭出来的脸蛋。
下手真狠,不疼吗?
何吟惊讶地嘴张得很大,面色难看:“妻主,你看是他自己掐的,我可没欺负他。”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自己掐自己,还要告状。
白姌揉了揉眉心,果然男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她推了推盛祤的身子,从毯子里出来,站在了地上。
“你不是饿了吗?我去帮你看看肉烤好没?”
白姌伸手揉捏了两下少年头上的狐狸耳朵。
她走到了何吟身旁,指了指地上的野果:“何吟你先把果子捡起来,等会儿家里衣服都拿出去洗洗晒晒。”
留下这句话,女人潇洒地跨过门槛。
盛祤薄唇弯弯,摇晃着尾巴:“姌儿早去早回,夜里我们继续生崽崽哦~”
白姌愣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还好已经习惯了他不正经的样子。
正在捡果子的何吟:“……”
他都没和妻主一起生过崽崽。
不行,今晚必须让白姌就在他的窝里。
何吟将果子捡起来以后,似笑非笑地朝着盛祤翻了一个白眼。
“你只是妻主新收的男宠,你后进门的,以后排行老四,有什么事要先通过我们几个同意,不然我们不会让你待在这里的!”
就算他现在受妻主的喜爱又如何,当初最宠爱的武延哥还不是一样被赶到隔壁屋子里。
等他和妻主生了孩子,到时候他们几个都需听他的。
盛祤侧躺在土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兽皮毯子就将他身体盖住。
少年傲娇地扬着小脸:“我只听姌儿的。”
除了傻狮子,他可不屑与这些难看的雄性说话。
其实,也是因白姌的宠惯。
若非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还真的不敢如此放肆。
何吟被他趾高气昂的态度气的不得了,在原地跺了一脚,就朝着屋外跑去。
“啧,真是无趣。”
看着如此画面,少年无聊地耸耸肩,便躺下,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逃离时间太久,身体还真的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