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怜冷笑一声。
这也叫算?
这不就是随口一说嘛,要她来,她也行。
她不服气地说:“那你说,我什么时候结婚。”
老师傅同样也要了她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婚期将近啊姑娘,可能没过几天,你就要结婚了。”
“扯吧!”
刚才还说准的谢棠臣,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拽着那老师傅的衣服:“她的老公就是我,你说她没过几天就要结婚,扯淡吧!”
“哎,小兄弟小兄弟,不兴打人的,这就是生辰八字上显示出来的,你……”
阮怜拧眉,抓着谢棠臣:“行了行了,都说是骗人的东西,你还非要算。”
她从口袋里拿出五十块,放到桌上:“只有这么多钱啊,要多了也没有。”
然后拽着谢棠臣:“走走走,吃甜品去。”
那会要不是阮怜拦着谢棠臣,他那拳头可能真的就落下去了。
见她还给钱,他说什么也要收回来。
阮怜说人家大雪天里摆摊也不容易。
好不容易把他拽到了甜品店里,发现她喜欢的蛋糕都没了。
她唉声叹气:“谢棠臣都怪你,非要算什么命,你说那东西能准吗?”
“这虎皮蛋糕也挺好吃的,你尝尝。”
阮怜嫌弃的把头扭到一边:“不要,我就要慕斯蛋糕。”
谢棠臣气得一口把虎皮蛋糕都塞进嘴里,说道:“行,要吃慕斯蛋糕,我给你买去。”
“去哪儿买啊?”
“回家开车,我去市中心买去。”
“有病,这么大的雪,路都封了。”阮怜拽着他:“走了走了,回家躺着,吃零食看电视去,上回那个电影还没看完呢。”
“那不行,你想吃,我就得给你买,回家开车去。”
谢棠臣跟阮怜回到家里,直接从车库里把车开了出来,骗谢光昕说公司有点事,一溜烟就跑了。
阮怜也不敢跟谢光昕说实话,扯了个谎就跑到地下室的电影室内看电影。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谢棠臣买了一大堆的慕斯蛋糕回来,偷偷摸摸的进了地下室。
“阮怜,要不说你嘴巴有福呢,你看看,都是你爱吃的。”
阮怜看着谢棠臣提着一大堆的蛋糕走进来时,兴奋地说:“你真的都给我买了!”
“可不,来来来,看电影吃蛋糕。”
两人都坐在地上,开着暖气、品着龙井,吃着蛋糕,气氛别提有多融洽了。
一部电影放完,阮怜也沉沉睡去。
谢棠臣将她横抱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走到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说道:“晚安,谢太太……”
他微微俯身,想要亲吻她的侧脸。
就在咫尺距离时,却又停了下来。
夜,逐渐深了。
大雪覆盖了整个城市。
第二天,阮怜冒着风雪去上班。
刚到公司,就收到了之前的出差补助,总共有八万。
她正想去问,总监就走过来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阮怜,钱收到了吗?”
“哎,总监,我正想问你呢,怎么这么多钱啊。”
“之前那个事,你受苦了,这是你应得的。”
之前那个事出来后,公司立刻就换了一批人来接替他们的工作。
听说后来还是告了那些农户,但是公司下面的慈善基金,又及时的给了补助。
一来一回,也就算了互相抵消了。
后来还为他们找到专门的销售渠道。
如果这会去看,估计就能看到已经打好水泥的山路,以及通了汽车的山村。
不再是那个时候,需要靠坐牛车,才能抵达村落的落魄地方了。
“另外就是,公司马上放假了,前几天开了个会,可能关于人事调动,我们关系不错,我就偷偷跟你说一句,有可能你要被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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