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怜拧眉:“什么东西?”
“他说他要回家整理,叫我下午去拿,正好,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樊庆想搞什么鬼。”
阮怜点头,面色凝重:“好。”
“对了,这件事,你不能跟宋渝说。”柴依依看着她:“毕竟关乎到他的过去。”
“我明白。”
阮怜跟柴依依下午抵达了添荭基金。
这个在早年屹立于基金顶峰的公司,如今却变得如此破落。
樊庆的办公室,就在项目部旁边,七个平方,略显得有些拥堵。
至少跟宋渝那一百平的办公室比起来,相差甚远。
两人进去后,樊庆第一眼就看到了阮怜。
一看到阮怜,他就走到跟前,一副不知所措、慌张恐惧的模样,就差没跪在地上求饶了。
“宋,宋太太。”他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句:“聚会的事,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就是喝多了,随口这么说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什么聚会的事?”
樊庆还以为阮怜知道他在聚会上信口开河,说他看上阮怜这回事了。
如今见阮怜疑惑的样子,他连忙拍了拍自己的嘴:“没什么,没什么,您就当我是白说,不介意把我当白痴都行。”
“别说这些废话。”柴依依摘下墨镜,冷冰冰地说:“说好的东西呢,拿出来,别磨磨唧唧的,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宋渝要想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樊庆哪里敢说些什么,连忙走到桌前,从桌子底下抽出来了一个小箱子。
抬着箱子走到两人跟前,颤抖地说:“我不是故意要存着这些的,主要是我当时就是拍完后就放到家里,没有想过要扔或者销毁,所以……所以……”
阮怜走过来一看,发现箱子里有光碟,手机,U盘等。
每个东西上面都还用白色的贴纸标注了日期。
她冷冰冰地说:“就这些?”
“真,真没了。”樊庆牙齿打颤:“您就是让宋董来打死我,也就只有这些了。”
阮怜跟柴依依对看了一眼。
估计是樊庆老底了。
于是柴依依把箱子接了过来,阮怜看着他说:“你打断过宋渝几根肋骨?”
樊庆嘴唇颤抖:“宋太太,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我都不记得了。”
阮怜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一字一句:“回答我。”
“大,大概……四五根吧……”
樊庆是真不记得了。
那会打宋渝打了多少次,他断了几根肋骨,他哪里记得?
阮怜拧眉看着他,双手紧握成拳。
四五根。
那比全采珊说的还要多。
而且看樊庆这样,他已经是记不清了,有可能更多。
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神之中满是杀戮与愤怒,但她没做什么,只是冷冰冰地说:“败家之犬。”
樊庆是不敢反抗阮怜的。
只是垂着头,一个劲的颤抖。
阮怜忍着怒火,扭头看了一眼柴依依。
柴依依便走到樊庆跟前:“狗东西,你最好记住,今天你是如何惨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