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几辆军车前后护送着一大批车出发了。
封单临走之前依依不舍地跟林家姐弟告别:“林姐、小泽哥,你们一定要来东南基地找我啊呜呜呜呜呜!”
又把萌萌拉到一边,“哼!告诉你,就算你能待在他们身边,团宠也肯定是我!”
你个小妖精别想上位呜呜呜!
封单:【委屈巴巴咬手帕.jpg】
萌萌当耳边风,不屑一顾,“哼!区区败犬!”
然后走到林瑜真身边拉住她的手洋洋得意地示威,最后封单是被萌萌气走的。
林瑜真和林雨泽一脸迷惑和无语,两人洗髓伐经后五感提升,封单拉着萌萌的小声battle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林瑜真:原来他是团宠吗……??
林雨泽:很好,又多了一个缺乏正确自我认知的缺点。
休息了两天,林瑜真几人收拾好东西,把要带走的东西都收进空间,最后看了一眼空荡的家,林瑜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东南基地在源江市,与西市相隔上千公里,沿途要经过四五个省。
很多公路都有汽车停在中间,或是尸体残骸,或是丧尸比较多,两人最终商讨决定走小路。
开着黑色越野车行走在乡间小路上,风吹过来撩起林瑜真的发丝,林雨泽在专心开车,萌萌则在后面看林瑜真给她放的电影,没有丧尸,没有争端,一片祥和宁静。
平静只维持了一个多小时,开到半路,林雨泽看到前面路中间堆叠起来的障碍物,立刻刹车。
果不其然,车后传来重物推动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确保林瑜真他们被困住后,十几个男人从旁边的树林里跳了出来,个个手持棍棒,一脸嚣张。
“车里的,赶快出来,别让我们王哥等你们!”领头的壮汉旁边一个黄毛小混混叫嚣着。
林瑜真和林雨泽两人对视一眼,下了车。
看见林瑜真,几个急躁的人兴奋起来了。
“还有女人啊!”
“不知道新来的滋味怎么样嘿嘿嘿!”
“前凸后翘的肯定是要我们王哥先享用,”黄毛狗腿地说,向领头的花臂男讨好地笑了笑。
“啧,这个妞确实不错,放心,等我玩够了肯定不会忘记你们的。”王哥色咪咪地盯着林瑜真的胸口,手摩挲着下巴。
“狗叫完了吗?”林瑜真冷冷地看着他们。
“臭娘们!王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黄毛一听立刻大声嚷嚷。
“够辣啊,我喜欢,这个妞让我来,你们几个,去把那个男的绑起来。”
看林瑜真他们只有两个人,王哥丝毫不担心,大摇大摆地朝林瑜真走去。
被点名的几个男人也径直走向林雨泽,刚要伸手抓住他,林雨泽一个扫堂腿过去,倒下三个,剩下两个,直接抓住他们伸过来的手,反方向一扭,那两个立刻痛得哭爹喊娘。
林瑜真这边,在王哥的咸猪手伸过来的时候,干脆利落地对准裤裆,用尽全力踢上去。
王哥反应迅速,立刻用手挡住缓冲了一下,但还是被冲击到了蛋蛋,面色发白,咬牙切齿地说:“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手里出现了一团火焰,挥向林瑜真。
还是个觉醒者,林瑜真挑眉,怪不得这么嚣张,一个闪身躲过火焰。
下一秒,两根藤蔓从手心飞出,一左一右缠住王哥的两只脚,顺势一拉,王哥立刻背朝地狠狠摔了一下。
刚要用火烧掉藤蔓,林瑜真立刻给藤蔓通电,电流顺着藤蔓蹿进王哥体内,他被电的浑身抽搐,不一会就晕死过去了。
黄毛一看形势不对,又让其他人也跟着上,剩下十人也嗷嗷地往前冲,然后嗷嗷着被踢飞、一拳打倒,捂着肚子捂着腰躺倒一片。
眼看己方已经没有人了,黄毛拔腿就要跑路,还没跑几步,后面一把小刀破空而来,插进他的小腿。
“啊啊啊啊!”
黄毛凄厉大叫,摔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腿,瑟瑟发抖地看着走过来的林瑜真。
“跑什么?还没怎么样你呢。”林瑜真笑眯眯地走过来,“你们老巢在哪?带我去。”
顺手拔出黄毛腿上的小刀,比在他脖子上,“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得换个领路人了。”
感受到刀子一点点逼近皮肉,黄毛浑身发抖,鼻涕眼泪糊成一团,立刻双手投降,“我我我,我带,我带,你你别杀我。”
林雨泽把躺地上哀嚎的十几人都严严实实地绑上,黄毛则苦哈哈地背上昏迷的王哥,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带路。
林瑜真和林雨泽一前一后看管着绑成一长条队的其他人,看哪个贼眉鼠眼不老实就一刀子捅上去,再揍几拳。
没一会,个个都鼻青脸肿,带着几处伤口,萎靡地跟着走。
走到一个铁皮屋前,林瑜真又把刀架在黄毛脖子上,“该说什么都懂吧?嗯?”
“懂懂懂!”感受到刀贴着脖子的冰凉,黄毛勉强挤出笑。
走到门前,酝酿了一下,大喊,“李哥!开门,是我!今天大丰收啊嘿嘿嘿!抓了几个女的,还一车物资!”
里面的人听到熟悉的呼喊,毫无防备地开了门,还没看清门外,林瑜真就一脚踢在铁皮门上。
哐当!
开门人被撞得头晕目眩,倒在地上。
“有情况!抄家伙!”
说话人听着像是留守人里的领头。
林瑜真一口气把两扇铁皮门踹开,环视屋内,除了窗户照进来的一点光,其余一片昏暗。
几个女生衣不蔽体地坐在一处昏暗中,一身痕迹,眼神绝望,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有三个男人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一个男生被绑在架子上,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各种刀伤烫伤和淤青,眼神空洞。
还有五个拿着棍棒的男人满脸警惕地看着林瑜真。
其中一个刀疤男手一扬,其他四人纷纷冲上来,挥舞着棍棒朝林瑜真打过去。
林瑜真顺手抄起旁边一个铁铲,横空一扫过去,像一阵急促地风刮过,四根棍棒立刻被打掉,飞到铁皮上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一铲打在一个男人头上,瞬间爆头,血流如注,倒下。
其他三个用大差不差的方法,一铁铲过去,搭配林瑜真的神力,十几秒后也通通躺倒。
“md!老子跟你拼了!”
刀疤男抄起菜刀和铁棒,直冲过来,躲过了林瑜真的铲子,“唰”地把菜刀掷向林瑜真的头。
林瑜真早有防备,头一歪,躲过飞过来的菜刀,给刀疤男失去防御的肚子来了一铲暴击。
“呃啊!”刀疤男倒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打散了,痛得捂住肚子到处翻滚。
“啊啊啊啊!”
在林瑜真身后的黄毛没注意到飞过来的菜刀,被砍中肩膀,痛苦地跪倒在地上。
用麻绳把这五个人绑得严严实实后,林雨泽带着门外的十几个人进来了。
那几个女生浑身发抖,抱成一团,不知所措。
林瑜真走上前,确定那三个躺着的男人已经死了。
满身伤痕的男生看着现在畏畏缩缩躲在一角的恶人,想起这段时间的痛苦经历。
他的每一次哀嚎,都是这群恶人的下酒菜,他们哈哈大笑,细细品尝着他的痛苦。
烫熟的皮,一刀一刀割下肉,被一节一节砍断的手指……极尽耐心地折磨,简直是人间地狱。
两行泪水从空洞的眼里流出,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血迹,变成血泪。
他挣扎着,干涩地喉咙勉强挤出几个字,“杀……杀了我,杀……了……我吧……咳咳……求你”
林瑜真叹了口气,用她最快的速度,一刀插进他的心脏。
“谢……谢……”男生嘴角微微勾起,蹙起的眉头终于平下来,真好,终于,再也不会痛了。
给男生披上一件衣服,林瑜真走向那几个女生。
她们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痛苦制造者居然就这样被打得落花流水。
林瑜真拿起旁边一把菜刀,递到她们面前,看着缩成一团迷茫无措的几个女生,声音不自觉放轻,“你们是希望自己来还是我来?”
她们还是愣愣地看着那群畜牲,眼神空洞,林瑜真继续耐心等待。
大概五分钟后,一个短发女生眼里有了几分波动,抬眼望向林瑜真,慢慢拿走她手里的菜刀,酿酿跄跄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小泽。”
林雨泽心领神会,立刻把那群人的手脚通通掰断。
刚刚进来看到屋内的环境,他已经大体猜出来了,内心叹了口气,做完后便安静地出去关上了门。
那群畜牲还没从手脚被折断的痛中缓过来,就看见短发女生拿着菜刀,一脸漠然地走过来。
菜刀昨天被他们磨的蹭亮,因为食物快没了,如果一直没有新食物送上门来,他们打算用这把菜刀分尸吃肉。
只是没想到最后这把锋利的菜刀竟然是用在自己身上。
几个平时欺辱短发女生最厉害的男人哭爹喊娘地求饶,鼻涕眼泪糊成一团。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干坏事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呜呜呜放过我!”
“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想死!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呜呜呜!”
短发女生表情终于有了波动,几人以为她心软了,更拼命地求饶起来。
他们眼里的惊恐、害怕与先前嚣张狞笑的扭曲面孔形成强烈的对比,之前的调笑威胁仿佛还回响在耳边。
越是尖叫害怕,这群畜牲越是兴奋,身上的结痂的伤痕一直在隐隐作痛。
她扬起嘴角,“你是用这只手抓住我的是吗?”
逃跑时被拖住脚一点点扯回去,狞笑的面孔如今只剩下惊恐不安。
“啊啊啊啊啊!”
菜刀砍在他手心,手指一根一根被剁掉,十指连心,尖锐的剧痛从手传来,他痛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几乎没怎么进食,短发女生砍完后累得气喘吁吁,但她像是感受不到身体的酸痛一样,提刀走向下一个。
一刀剁掉了裤裆的东西,担心没砍到,她又继续砍了十几刀,确定剁成肉酱,才满意地点头。
另外几个男人吓傻了,看着她疯魔了似的对着另一个裆部砍了几十刀,血溅到了脸上,配上笑容,像是修罗在世。
又有些不满意地在他心口开了个口子,“让我看看畜牲的心是不是黑色的嘻嘻!”
其他几个女生看着短发女生的操作,也慢慢从愣傻的状态中出来了,挣扎着爬起来,四处张望找武器。
一把铁锤递了过来,长发女生顺着铁锤望去,是林瑜真,“喏,拿着吧。”
刚接过铁锤还差点没拿稳,她想表示感激笑一笑,但是嘴角僵硬,好像已经丧失了表达的能力了。
“别看了,再不去她就要砍完了,去去去。”
畜牲群又迎来了一个新人,面色僵硬,但是下手很稳,每一锤都重击在裆部位置,每人起码二十下,不设上限,已经变成肉酱的也要来。
接下来就很顺畅了,林瑜真负责找趁手的武器,“来来来,这个剪刀给你。”
“我这把铁铲给你吧,记得用铲的边边,省力一点。”
……
还有一些技术指导,“哎哎,你这刀砍歪了,这样他死得更快,又没那么痛苦,找准方向,咱争取不浪费每一刀昂!”
“你这剪刀要戳爆眼球的话小心别滑了,实在不行先戳手指,也挺痛的。”
“对对对!这一锤很棒,你很有天赋啊!”
……
大概看了一眼,基本上每一个畜牲都躺在一片血泊中,还存活的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一副马上要咽气的死样。
以防万一,林瑜真又给他们每个人的心脏都补了一刀,满意点头。
几个女生有的砍累了,坐在地上,看着尸体发愣,有的还不知疲倦地挥舞着铁锤,像是要把每个畜牲都砸的稀巴烂为止。
“好了,不累吗?看你的手一直在抖。”林瑜真上前拉住长发女生,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长发女生在疯魔状态中被唤醒,傻傻地看着林瑜真的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任由林瑜真拿走她的锤子,把她拉走。
阳光透过窗照进来,洒在她们身上,久违的,暖暖的,即使眼睛被刺痛得流眼泪也不愿意移开目光。
这片阳光每天都能在屋里看到,但总是那么遥远,遥不可及,无法触碰,她们好像永远只能待在那个阴暗的角落发臭。
现在,阳光又重新倾洒在她们身上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们看不清阳光下林瑜真的脸,只看到微微弯起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