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请进。”
门开后,首先进来的是市长,而后跟着吴宗远。
顾诚偏头看去,这市长相貌平平,眼中不时闪过一丝精芒。
身上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压。
可顾诚却耸耸肩,示意对方坐下。
那市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吴宗远明明叫他来商量件大事,还塞给他不少好处,他以为是商量什么别的事呢。
他也觉得奇怪,这吴宗远怎么突然变年轻了,怕是整容了吧。
不过他没多想,来就来吧。
可叫他来和一个小孩子谈?
这算怎么回事?
坐在顾诚对面,市长打量起了对方。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和他谈?谈什么?
这种人也配跟我谈?
他起身便要走,可不料顾诚一挥手,空中瞬间出现一把无形的刀刃,切开了市长的双腿。
市长还搞不清情况,只觉得一阵失重感袭来,摔倒在地上。
吴宗远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擦了擦脸上的汗,吩咐身后那名高管,解决屋外的市长保镖。
高管点头,带着其他接受顾诚精血的人,向外走去。
如今的他们已经不是普通人了,每个人都相当于三级武者,有的相当于四级武者。
而市长保镖也就一名三级武者,其余都是二级。
所以屠杀开始…
“啊啊啊!!我的腿啊!!”
“真聒噪,给老子把嘴闭上!”
“呜呜…唔~”
一股黑气升起,市长的嘴犹如被缝上一般,张也张不开。
他惊恐的望着顾诚,扭曲着身子想要爬出这个地方。
鲜血顺着他的身子,将地面染出一道血痕。
顾诚左手托着酒杯,右手拿着雪茄,一脸玩味的看着市长爬行。
吴宗远眼神闪了闪,看向顾诚,随后移开身子,随时待命。
市长快爬到门口时,顾诚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劲气飞起,拖着市长的身子飞到顾诚面前。
“你是不是想逃?可惜你逃不掉哦,哈哈哈哈~”
市长无奈的低下了头,看了看断掉的双腿,瞳孔里翻涌着痛苦与悲凉。
顾诚也没想让市长死,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玩弄对方罢了。
于是乎,他打了一个响指,便有一道黑气飞起,将市长的伤口包裹起来,同时,他嘴里的黑气消散。
市长顿时大口喘气起来。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掉落,他看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男子,不明白对方究竟想干嘛。
“是这样的,刚刚我没让你走,你却站起来走了,所以我才对你进行了惩罚。”
“我不杀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
顾诚默默看着市长,眼神淡漠道:“因为你还有用,如果今后能一直有用的话,就可以不用死了。”
说完,他将右手划伤,一滴精血飞射而出,射入市长眉间。
顿时,市长只感觉头痛欲裂,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而他的腿,也重新长了出来。
痛苦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会,市长便摇着脑袋坐了起来。
他惊讶的看着双腿,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这腿不是已经断了吗?竟然可以再长出来?
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赐予了你力量,同时,我随时可以牵引这股力量让你自爆。所以你以后最好听话点。”
…
三人坐在别墅一楼会议厅,讨论着如何掌控整坐城市。
吴宗远表示,应当先将另外两名议员解决,如此便定了整座城的大局。
再之后清洗其他势力,就简单许多。
市长,也就是冯少权表示,应当先解决城防军团长。
一个城市,由市长,与三位议员决定城市的民生问题。
而每座城市都是有巡逻队的,也就是城防军,随时打击那些以武犯禁的武者们。
当然了,城防军们有时候也会自己以权谋私。
两方势力各自安插人手到对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过明面上双方还是和和气气的。
市长冯少权此时已经适应了马仔身份,反正小命都在对方手上了,顺者昌,逆者亡。好歹他也获得了不少力量不是?
所以他才能真正的明白,对手到底是谁。
吴宗远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满。
“我们该怎么解决他?像今天这样把他叫来然后…”
说到这,他尴尬了摸了摸鼻头,毕竟当着对方面揭短,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可冯少权丝毫没有在意,眼底闪过一抹狠意。
“咱们可不怕他们,擒贼先擒王,把那团长解决,那么云梦城不就是咱们的天下了嘛?”
吴宗远还是觉得有些不妥,认为对方太激进了。
正要开口时,顾诚却睁开眼睛,其余两人瞬间把嘴闭上,竖着耳朵听着。
“那么,就这么定了,有些事该稳妥就稳妥,该激进就激进。
明天开始,你们用自己的血,去培养一批信得过的人。到时候听令行事就好。”
“是!大人。”
顾诚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悠悠的说道:“顺便,去叫人组建一个教会,咱们国家允许的吧?”
冯少权想了想,便回答道:“可以的大人,只是不知您为何要组建教会?
我认为,组建教会等于要重立一种信仰出来,您看这是不是…”
“我有我的考虑,你照做就是,这教会以后会有大用处。
还有,再找个地方,把地圈起来,以后有用处。”
这圈地,自然就是要进行魔神炼制了,先放几个魔神出来,看看这世上的强者到底多厉害。
否则自己贸然出手,打不过的话那岂不是很尴尬?
而建造教堂,吸收信徒,也只是他毁灭世界的一部分。
总之,他没有能力以一己之力毁灭世界之前。他是不会让世界安宁的。
“是。”
商量一番,确定以后,冯少权和吴宗远便离开了。
屋外的战斗早已结束,尸体也都被清理干净。
坐在车上,冯少权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顾大人究竟想要什么?”
吴宗远也是一阵苦笑,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这位大人想做什么怎么会让我们知道?我们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