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原因和限制,小狐狸这条线索基本没用。
不过地陆也没有放弃这条线索,计划安排忍僧暗中调查。
最后还有一条线索,那就是高级封印术,这个就更加稀少了。
是各个家族、忍村的珍藏,就算是想要问也没路子。
不过这也难不倒地陆,不管是木叶还是大名,他还是有几分面子的,倒是可以是问问。
不过这事先不急,先看看其他线索再说。
万一昨晚那群黑袍人背后站的人是就在这两家之中呢?贸然上门询问封印术那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嘛!
既然这两条线索不好查,还有着巨大的风险,那就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他们手上还有着其他线索,可以安排人先调查那些。
不过这些对地陆来说还不是最紧急的,现在对地陆来说最迫在眉睫的就是如何说服僧众,让他们再次信任地藏,相信以后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
虽然地陆可以完全信任地藏,相信地藏不会对火之寺有什么不利的举动!
地藏也完全信任地陆,可以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但寺里的其他忍僧却并不会信任,毕竟刚刚已经分析出寺里有敌人的卧底。
既然这样,那地藏的秘密就不能说,不然一说出来,火之寺的麻烦可能更大。
再加上昨晚地山开会,就有人跳出来,明确表达了对地藏的不满,当然那只是明面上,其实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冲着地陆来的。
这次的事情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一个挑战地陆的机会。
只是事发突然,他们没有提前准备,再加上地陆也不在,为难地山也并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才偃旗息鼓。
可是现在地陆回来了,身为火之寺住持,寺里发生事关整个火之寺安危的大事,当事人还是地陆最器重的人,他必须要给僧众一个交代。
同时他还得到消息,昨晚刚回来,寺里的忍僧已经开始暗中串联勾结,要开大会就昨晚的事问讯他。
既然有人已经行动,对他进行逼宫,那他自然要想法子应对。
现在来见地藏一面,就是为了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消息,以便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现在看来,此行圆满,基本上所有的问题都有了应对之法。
敌人的事,已经有四个线索了。
地藏体内封印的东西,也有办法应对,毕竟那是大家亲眼所见。
唯一解释不通的,那就是地藏身上佛法之力的来源。
是的,其他都好解释,就这佛法之力可真没法解释。
唯一的解释就是,地藏身具漩涡一族血脉。
漩涡一族的后裔出现天才,天赋异禀,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从小生活在火之寺,虽然没接触过佛经,但在耳濡目染之下,积累了佛法之力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天赋这个东西,谁又说的准呢!
只是,若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可以多帮地藏隐藏几年的。
只是,唉,先过眼前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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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地藏腹部,地陆大师就开始沉思,地藏也在想着事情.
地陆思考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地藏担忧的则是自己的安全。
一想到自己身边有和马的卧底,还知道了自己漩涡一族后裔的事,就担心不已。
毕竟自己身上有着不少秘密,万一哪天不小心透漏出去,那自己夭折的几率将会增加无数倍!
而且这还是不是最麻烦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小九尾。
原著中虽然和马一直隐藏着消息,没有宣扬出来,直到他开始执行灭掉木叶的计划开始,这才将这个底牌揭开。
最后还是靠着鸣人,这才解决。
但自己这个小小的蝴蝶,煽动了翅膀,已经改变了火之寺的剧情,谁知道接下来的剧情还会不会按照原本的路子走。
一旦剧情出现意外,小九尾的消息泄露,甚至连木叶知道自己是伪九尾人柱力,恐怕就算是得罪火之寺和大名,木叶也会将自己绑回去。
尤其是团藏,这家伙一直想要将鸣人控制在他自己手中,研究并控制九尾,只是三代火影的阻挠这才没有得逞。
若自己是伪九尾人柱力的消息被他得知,估计就算是三代火影也阻止不了。
不!
以三代火影的尿性,他会装作不知道,任由团藏动手,最后在来摘取最后的成果。
想到这些,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和马不会泄露消息上,地藏就着急上火。
自己的小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让自己的秘密泄露的最好办法就是借助火之寺的力量,送和马等人去西方极乐。
这样一来知道自己体内有小九尾的事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同时也给自己挣取发育时间。
想到这里,地藏已经有了眉目,得想法子让地陆大师发现和马诈死的事。
一旦地陆大师知道和马诈死,还策划了这次火之寺的事件。
那地陆大师必然会新仇旧恨和和马一起算,全力调查和追杀和马。
甚至有了上次的教训,凭借着对和马的了解,地陆大师彻底解决掉和马的概率将增加很多。
再不济把阿斯玛引过来,木叶和火之寺一起出手绞杀和马,还不信干不掉他。
想到这些,地藏越发觉得这事大有可为,值得一试。
与其被动等待剧情有可能像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还不如自己亲手推动,自己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打定注意,想做就做。
地藏略微沉思,想了想该怎么说,随后看向依旧陷入沉思的地陆大师,知道该是他出击了。
“地陆大师,您有什么事吗?可以和我说下吗?毕竟一人计短,三...二人计长,说不定我有什么好的想法呢!”
说完笑呵呵的看着地陆大师,双眼中充满了智慧。
听到地藏这个五岁孩子说出这样略显成熟的话,地陆笑了笑,并没有感到奇怪。
在他的印象中,地藏就是独立、聪明、有大智慧的人。
有时甚至会觉得地藏像是个成年人,想法做事很老道。
有时又觉他就是个孩子,和空、大悟一样,一起做得那些幼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