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战,夏清舒的名声在庆城再次传播开来。
曾经大多数人都因为她是个女企业家。
走的是沉稳不事张扬的路线。
现在才明白,她哪里是不张扬。
分明是还没出手。
等到她出手的时候,事情总会往不对劲的地方发展。
夏清舒也觉得自己挺无奈的。
本来水里带电确实不难。
难的是离开电源后还带电,这就有点难了。
而且她也没有那么傻,去碰有电的水。
多危险啊。
说到底其实还是认知问题。
这个年代,没收到过教育,或者只上过小学的人太多。
对电这种东西没有清醒的认知。
电人也好,电鱼也好,只知道碰上电人就要死。
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理。
惹的她好像是女魔头一样。
不过这也算是赢了吧。
闹事的人不见了。
好事的人甚至来面馆尝尝面,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当事人的感觉。
面的味道本身就不错,来的顾客多了,留下的回头客也多了。
日子竟然比之前更加红火。
这样的结局,夏晓琴想都没想到。
一开始她还以为日子要过不下去了呢。
没想到忽然会变得这么好。
一切都是夏清舒的功劳。
没有幺妹,她什么都不是。
“姐,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
她指了指电话:“都给你装电话了,你怎么就不用呢?”
“还不是因为你忙,电话费又贵……”
说着,夏晓琴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怪她太节约。
反而节约不到点子上。
为了省钱,搭上自己反而不合算。
“我说错了!”
她及时改口:“以后我一定要利用好电话,绝对不省钱!”
“这还差不多。”
也许是因为穷怕了。
大姐二姐一直过的特别节省。
很多坏毛病因此落下。
哪怕她们两个一个开面馆一个经营化妆店,都能赚到不少钱了,还在省救命的东西。
一时之间纠正不过来的话,也只能慢慢纠正,慢慢改善。
好在面馆这事儿是处理好了。
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人敢来砸场子。
这里已经被日常巡逻的划为重点区域。
总之,敢通过对付她家人来挤兑她的,要想想是不是值得。
夏清舒马不停蹄投入到工作中。
有太多地方需要她亲自把关的了。
尤其是建筑这方面,灰色地带实在是太多。
稍有不慎,她就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高强度工作带给她的,不仅仅是钱。
还有病。
当她一大早起床发现自己头晕眼花起不来嗯时候,就知道不对劲了。
因为房子被烧掉后,她带着全家人搬了家。
现在住在一栋三层小洋楼里。
大姐住三层,二姐住二层。
她住在一层。
一是因为她早出晚归,楼层太高会影响其他人休息。
二是因为她有些时候根本不回来,那一楼恰好可以当公共活动的区域。
现在她就躺在一楼卧室里。
捂着脑袋动弹不得。
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天花板在不断的旋转,旋转……
楼梯口传来声响。
应该是二姐下楼了。
“二姐……”她喊:“二姐……”
夏荷听到声音后进屋子。
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后吓了一跳。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她很紧张:“病了?”
在她的认知里,生病一般只有肚子疼,头疼,风寒发热。
于是她先用手背测了测她的体温。
“也不发烧啊。”她疑惑:“那你是哪里不舒服?疼吗?”
夏清舒指了指自己的头。
“疼。”她有气无力道:“还很晕……”
这种情况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她的体力真的很足。
从小在乡下长大,吃苦耐劳,体格子也很好。
别看她瘦,但浑身很有劲儿。
就算生病也不怪头疼脑热,吃点药就扛过去了。
第一次像这样病的起不来床还是第一次。
夏荷也被吓到了。
幺妹的身体情况她太了解。
不应该这样的啊。
“你等着,我马上叫车去医院!”
好在她没有病急乱投医,知道拿电话拨打120。
救护车来的挺快。
她还在晕乎呢,车来了。
把她放到担架上抬走。
二姐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看到她被检查的时候,眼泪都要憋不住了。
“妹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她说。
“肯定没事。”
夏清舒想了想自己的前世。
当初她也是突然生病,结果呢,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大姐二姐还在农村受磋磨。
至于同事们,更没有这份感情在。
她一个人住院看病吃药。
现在可不一样。
大姐二姐都在,还一起过上了好日子。
巧巧也在她身边。
美好生活就在眼前,她可不能出任何问题。
到了医院,她立刻被拉出做检查。
检查了一通,一切正常。
除了一点点小的指标不合格外。
但也不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所以检查完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她过度疲劳,身体损耗太大,导致大脑供氧不足,缺血,眩晕。
总而言之就是她自己作死。
把身体累坏了,需要强制她休息。
输液,输一点营养液就好。
不需要药物。
听到这个结论,夏清舒只好认命。
看来是她早出晚归拼命工作太久,身体抗议了。
“还好没什么事情。”
二姐在她身边安慰:“你知道你可把我吓死了,真要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我福大命大,没事。”她笑了笑。
“行了,医生说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觉,好好睡,睡个昏天黑地。”她起身:“我就不打扰你了,守在外面,你想要什么找我就好。”
她甚至贴心的为她拉上窗帘遮挡阳光。
反正这病房里现在只住了她一个病人。
可以随意。
兴许她真的是太累了。
安静下来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她再睁开眼,房间里完全暗了下来。
她一时间不适应,什么都看不到。
伸出手去摸索。
啪的一声,灯亮了。
但不是她开的。
而是乔弘琛。
“醒了?”他看向她。
“你怎么在?”她揉揉脑子。
睡多了,总感觉不是那么清醒灵光。
怪怪的。
“这里是医院,我当然要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