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网……’
‘草榴社区……’
‘我女朋友网……’
‘8x8x网……’
‘一夜网……’
‘交换集中营……’
‘……’
十来个网站，同时上映了这部片子！
仔细看去，全都是置顶在头版头条！
基本网友只要一进去，就立马看到这个醒目的封面，以及标题了。
山茂看到，都是讶异了一下。
这高阔洋，能让这影片的宣传图，置顶在这么好的位置？
虽然他没有跟这种地下网站，打过交道。
但是，就正规网站来讲，这个级别的标题，费用很昂贵的。
需要出钱，才能上的。
但这个高阔洋，这么有钱吗？
再者，这影片是HMP公司推出，出钱也是HMP出啊。
可目前账单里，只有拍摄的费用，并没有宣发的费用。
山茂不解。
接着。
后台数据，实时显现了出来。
点击量。
下载量。
以及这家二维码，背后APP下载量，也显示出来。
尽管这些，都是第三方公司，传递过来的。
而具体的牵头人，是高阔洋。
所以，数据到底是真是假，并不清楚。
但是，假定这些数据，都是真实的话。
那也太震撼了。
两个小时过去，就有几十万人，点进去看了？
同时，其中一大半的人，都下载了这个APP。
APP名字，叫‘陌聊’。
一看就是针对陌生人，开发的聊天软件。
点进去后，都是附近的异性。
可以给异性打招呼：异性也会给自己打招呼。
每天可以免费查看十个异性的资料，并且打十个招呼。
再多的话，就要充值了。
……
这显然，是挂着‘约X’的名义，所做的APP啊。
里面都是些附近的美女。
当然，这些美女到底是真是假，就不一定了。
因为，大量app背后的公司人员，为了留住用户，都会用‘机器人’来充当美女。
甚至聘请一些客服，假冒美女。
跟这些午夜无聊的男人们，聊了又聊。
但要真实约出来，却总是差一点点。
然后，拖个一天两天，发现再跟美女打招呼，就需要付费了。
……这种半诈骗、半忽悠的APP，在华夏可谓是风靡一时。
骗了包括作者在内的，许多钱财。
直到幡然醒悟后，才悔恨不已。
可是，钱已经打水漂了。
而因为，这些APP本身就是灰色的。
所以，不会在正规的APP网站里，进行推广宣传。
只得在这种小视频网站里，偷摸生地打广告。
而且，都是一锤子买卖。
为了防止被抓，每隔几个月，就开发一个新APP，再骗一波。
如此轮回着。
直到赚得盆满钵满，收手走人。
换下一波人，继续这么搞。
……
高阔洋看着实时数据，笑着。
“高君，这些费用，是如何计算的？”
“一个下载量，十块钱。”
“这里有协议。”
说着，高阔洋拿出手机，上面是电子签约协议。
与背后这家公司的。
一个有效下载量，就是十元。
而现在，下载量已经突破三十万了。
也就是说，这是……三百万？
盈利，三百万元？
这开什么国际玩笑！
搞笑嘛！
这么个破视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这么多钱？
还有，这视频，怎么会如此受欢迎啊？
不应该啊？
这拍都是个什么啊！
……疑惑的眼神，看着高阔洋。
高阔洋，则是笑容满面的。
似是早就料到了，山茂会有这个疑惑。
于是，拿起一旁的电脑，缓缓讲解了起来。
大概意思就是。
这视频里的事件，都是根据华夏真实内容，改拍的。
比如‘艳照门’。
或许你还不知道，在十几年前，这件事在华夏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当红的几个女明星，因为这件事，堕入了无渊地狱。
到现在，陈冠稀老师，也没有因此翻身。
但是，在‘摄影界’，陈老师却因此一枝独秀，成为当之无愧的王者。
至今，仍被摄影界被奉为传说。
再者，就是91大神们。
更是继陈冠稀之后，又一段传说。
其中秦先生与‘小琴’，秦先生与‘琪琪’，秦先生与‘红酒短发女’的系列视频，广为流传。
李宗瑞，则是台台省的。
本是富商之子，标准的富二代。因为擅长用药迷晕对方，然后……
上百个女子，遭此毒手。
然后……被抓到，判了刑。
在当年的轰动，不次于陈老师的摄影事件。
可惜，因为事情发生在台台省：所以大陆的人，知道得不多。
至于最后这个‘张津俞’事件。
那就是华夏最近发生的。
跟吕总，在办公室、房间大厅，所发生的事。
镜头之外，正是京城知名的建筑：央台大厦。
俗称‘大裤衩’。
好家伙，这可是天子脚下。
正中间的地方啊，京城的焦点啊。
竟然做出如此不堪的靡靡之事。
实在是……太过瘾了！
于是，这段张津俞和吕总的视频，爆火。
响彻一时。
……如今。
在这部电影里，又把这过去十几年，最火热的几个历史事件，重新演绎了出来。
其中演员的选择上，都是从HMP公司内部人员里挑的。
与原事件的主角，长相都颇为相似啊！
这就得感谢，HMP公司的神奇之处了。
旗下演员众多，各种风格都有。
不管是张白芝的纯情，还是钟欣童的天真，还是李宗瑞的不羁，还是张津俞的风情……
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还有就是整个过程。
张白芝和陈冠稀老师，如何混在一起的？
李宗瑞，又是怎么迷惑对方的？
张津俞，又是为何仰慕吕总的风流多金，而在一起的？
在这简单的故事脉络中，娓娓道来。
再经过剪辑技术的抠图，换成华夏的背景图。
就这样，呈现在各大灰色网站里。
而一边看着视频的人们，也都下载起了旁边的APP。
这可是约X的APP。
‘下载起来，是不是就可以重复，影片里的事情了？’
‘就不用在这午夜时候，做这种事了？’
延伸出的这个想法，正好击中这些午夜男的心思。
所以，也就纷纷下载了。
……
“少哒嘶乃……”
山茂先生感叹着，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万万没想到，这华夏的地下网站里，存在着这么浩瀚的势力啊。
可是。
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很不对劲的地方。
“你是怎么说服他们，帮你推广的？”
“还置顶到最佳位置。”
“这需要很高昂的广告费吧？但你并没有支付这费用。”
“你是怎么做到的？”
最后，山茂睁着硕大的眼睛，问出了这个问题。
似乎只要解决这个问题，整个谜团，就彻底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