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矜冷气场强大的男人,和小奶牛毛毯包裹的神秘女孩。
来往看见的人简直好奇心爆炸!
不仅忍不住盯着那张上帝特供的神颜俊脸看,还好奇地想看看什么人能被这种极品这么宠着。
偏偏被小奶牛毯子挡住了。
霄靖川对那些好奇的视线视若无睹,只轻松稳妥地托抱着唐茭往外走。
直到那毛毯底下,女孩动了动,毛绒绒的脑袋露了出来。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里头藏着的,是一只粉面桃腮的漂亮小醉猫!
小醉猫搂着男人的性感修长的脖颈,探出头来,突然下巴一仰,撅着唇软软贴住了男人下颌颈侧,笨笨亲着。
霄靖川被湿湿软软的触感撩得微痒,顿住脚步,低头看突然闹人的唐茭。
“宝宝?”
唐茭微阖着眼,在搏动的脉搏上舔了一口,才抬起头,醉呼呼地看着霄靖川傻笑。
“靖川哥哥,回家亲亲~~”
明明是醉了,笑得却那么纯真又勾人。
霄靖川眼底遽然浮起幽黑的侵略性。
他腾出一只抱人的手,捏住小下巴抬起,低头覆上重重深吻了一口。
周围假装路过的路人们,顿时直直嘶气。
舌尖在带着酒香的软肉里霸道舔舐扫过,留下侵略安抚的气息,才退开。
大掌压下唐茭的脑袋,霄靖川加快脚步往酒店方向走。
许是气场太强大了,这么刺激又养眼的一幕,愣是没一个人想起来拍照。
“嘀——”
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门被打开,又砰地关上。
唐茭被霄靖川抱着,反压在门上。
昏暗的光线里,深邃眉眼投下浓浓的阴影,眸中幽焰森森。
唐茭仰着细白的脖颈,樱唇微启。
下一秒,又被重重含住。
嫩葱般的指节在男人脖颈上难耐抓挠。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水亮银线从交缠分开的双唇间拉断,两人呼吸交闻。
“醒了吗?”
沙哑低沉的嗓音,听得人脊骨颤栗,手脚发软。
唐茭水眸微颤,被浓黑炽烈的视线锁住,很轻很软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托抱住她腰臀的手臂狠狠抬高收紧,唇舌又被彻底占据。
偌大的总统套房,奢华的装饰无人在意。
黑暗一路蔓延到浴室,哗哗水流声透出灼人的急切,门很快又开了。
滚滚高热的白色水雾裹挟着相贴的白腻与坚硬,一路去往King Size的洁白大床。
床垫被两人的体重压着往下一沉,又弹起。
平整洁白的被单逐渐变得凌乱,搅成一团。
“别怕。”
沙哑磁性的声音,伴着细密灼吻落在耳畔。
唐茭终于彻底感受到了,霄靖川从前对她有多么收着、克制着。
此时此刻,她如同置身巨浪之中,又仿佛被烈焰炙烤着,被霄靖川彻底哄着,占有着,掌控着,完全无法招架。
相扣的十指,将莹白的指骨攥出粉和红来,汗涔涔一片。
水溢而漫漫,声娇如喘喘。
骤雨急风,仿佛颠倒来回了无数遍。
唐茭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看见耶稣了。
床头高雅的夜灯,被一只筋骨凸起的修长大手拧至最亮。
莹白的光照亮了暧昧深浓的床铺。
女孩微阖着眼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乌黑长发披散,映得那润白如玉的肌肤,更加白,那上面被施加的红,更加红。
“茭茭……宝宝……”
又轻又缱绻的吻,重新落到被吻了无数遍的青色纹身上,周围的细腻皮肉已经嫣红无比。
代表心率电图的曲线,永远烙印在女孩伶仃雪白的右边胯骨处。
曲线上攀援着一枝带软刺的玫瑰,似缠绵交缠。
没有繁复浮夸的图案,寥寥几笔青,勾勒出的乖艳的玫瑰,却仿佛能将人的心脏彻底囚住。
在霄靖川第一次看见它的时候,这朵玫瑰的软刺瞬间扎进他的心脏,藤蔓紧紧缠绕,并从此与他共生。
他雏菊般的女孩,生出玫瑰与软刺,掌控了他的心脏,让它从此只为她跳动,在曲线的安全范围内跳动。
他虔诚地亲吻、嘬吸、舔咬过,无数次。
事前、事后,爱不释手,吻不释口。
唐茭无力地垂眼看着覆在腰侧辗转的脑袋,几乎又要哭出来。
“霄靖川……靖川哥哥……”
她又求饶了。
嗓音沙软,翦水秋瞳,水涟涟的,软成香泥。
“再一会儿,宝宝我爱你。”
如此爱语,让难易承受的女孩又咬着红艳无比的唇,乖软地被带入下一波洪流急涌中。
直至天光渐明,一切才重归安宁。
疲惫不堪的女孩毫无知觉地被抱进恢复干爽的床铺,沉沉睡去。
她被男人结实修长的手脚紧紧缠住,不知道落在她额间的轻吻有多珍重。
中午,唐茭被抱起来,喂了香香甜甜的粥羹和水,连眼都没睁开,又睡了过去。
从日上三竿,到日薄西山。
落地大窗的纱帘半开着,夕阳照进余晖。
歪在床尾的白嫩脚丫动了动,缩进了被窝里。
又过了一会儿,微微鼓起的被窝里鼓动了几下,又没了动静。
唐茭趴在床上,感觉浑身被坦克来来回回碾了无数遍,又酸又软,动弹不得。
“呃嗯——”
霄靖川一进房间,就听到一声猫儿似的呻吟,俊脸上露出笑。
“醒了?”
唐茭艰难地翻过身,脑袋歪在枕头上,杏眼眨巴望着坐在床边温柔笑看着自己的霄靖川。
她这回可没怎么断片,昨晚她记着“办事”催促着霄靖川回家,进屋后的事情她都记得。
想着要把霄靖川给办了,结果是自己狠狠被办了不知道多少回。
唐茭还来不及害羞呢,刚一动腰,就感觉自己要散架了,丝丝缕缕的酸麻从全身蔓延出来。
忍不住嗔怨地瞅着格外神清气爽的男人。
“……坏死了。”
霄靖川低低笑了,俯下身,指腹温柔抚开她脸侧的发丝,在脸上亲着了两下。
“对不起,宝宝太棒了。”
嗓音磁性又低越。
听得唐茭小腿肚子连着小腹都忍不住抽抽。
吃过好东西开了荤之后的女人,真真是受不住半点子诱惑啊!
唐茭暗中唾弃自己,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想这种东西呢!!
她哼唧一声,掩住羞涩,小手抓住他的衣摆,软赖赖地说:“我疼呢,酸得很。”
“都是哥哥的错。”
“本来是要早上就给你按按的,看你睡得沉。”
霄靖川从善如流,掀开被子从腰背开始给唐茭按摩,温热有力的大掌一寸寸按揉,从腰背到肩膀,又从小腿肚到腿.根,臀.胯。
隔着银色丝绸睡衣,力道柔韧,触感舒适,唐茭舒服地软绵绵趴在枕头上直哼哼。
“唔嗯~舒服……”
那从鼻腔里哼出的娇糯糯小气音,听得人十分容易思想走岔道。
温香软玉在掌下,可这会儿刚饱餐一顿的霄某人还敢动吗?
那可不敢,昨晚确实过分得狠了。
衣摆微微翻起,露出雪腻莹白的后腰,两个深深腰窝周围,布满了十分过分的吻.痕。
霄靖川只能转移注意力,抬眼看着墙上的浮雕,和唐茭说话。
“乔森他们今天又去滑雪了,下午去了集市,说给你带好玩的。”
唐茭点点头,歪脑袋看他,明知故问:“你呢?今天做什么啦。”
霄靖川弯腰亲她一口,“哪都没去,怎么能让你自己在房间。”
唐茭没忍住,嘴角一翘,笑得甜甜的。
“饿了吗?想吃什么?”
唐茭还没回答,床头柜上唐茭的手机震了一下。
霄靖川拿过来,指纹解锁点开一看。
“秦丽给你发了条语音。”
唐茭懒洋洋地说:“哥哥你帮我点开呢。”
霄靖川笑着捏捏她的脸蛋,一手点开。
手机里立马传出秦丽堪称猖狂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小寸头!你该不会是被折腾到一整天起不来吧!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我还以为霄靖川该不会真不行——」
“啪!”
唐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把手机抢下来,摁断了秦丽接下来的话。
总统套房的豪华卧室里,静可落针,被子还凌乱地卷在床尾。
霄靖川坐在床边,微微挑起眉梢,脸上带着“温柔大度”的笑意:
“谁不行?”
唐茭嘿嘿笑着把该死的手机塞进被子里,慢腾腾坐起身。
“没有呢,靖川哥哥你听错了啦~”
霄靖川笑容更温柔了。
他倾身过来,两手捧住唐茭的小脸,亲了一口。
鼻尖对着鼻尖轻蹭,深眸微暗,嗓音低诱:
“带你复习一下好不好?”
男色当前。
唐茭咽了咽嗓子,很想点头,但是身体不允许。
她嘴巴一撅,回亲了一口,一转身就身残志坚地快速往外爬,一边嘴里嘀咕: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要落山了,霄靖川我想吃昨天那个脆酥酥……”
霄靖川看着明明手脚发软还努力往另一头爬的唐茭,忍不住笑出声。
起身走过去,拦腰抱起来,往外走。
“吓你的,小笨蛋。”
唐茭抿着唇甜甜一笑。
双手搂住肩膀,凑到霄靖川耳边悄声说:“晚上~”
惹得俊美男人的眉宇间越发畅意。
……
春冬交际,冰雪消融,寒意渐渐散去。
唐茭的生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充满幸福、快乐和无限动力。
她顺利拿到了京大保研资格,目前在京州第一人民医院实习,等大五实习学年结束后,继续返校读研深造。
虽然也有过很多在京大附属医院当学生志愿工的经验,但那和正式在医院实习的区别很大的。
每天跟着带教老师,体验那种知识以实践的形式哐哐往脑子里塞的感觉。
很累、很充实、充满挑战。
一个月就换一个科室,轮转学习。
跟着带教老师结束了一轮巡房问诊、换药,整理病例、病程,唐茭伸长手臂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肩颈从病房走出来。
她长呼了一口气,扭头正好看见叶雪薇。
“雪薇,我去买杯咖啡,你要吗?”
叶雪薇摆摆手:“我这会儿不太吃得下东西。”
唐茭往隔壁病房望了望,捂嘴小声问:“遇到核武器了?”
叶雪薇想到方才给一位下身伤口严重感染,生疮流脓散发恶臭的患者清创换药,实在是有些胃里翻搅。
她摘下口罩透了口气,脸色不太好地无奈笑笑点头,“你去吧,不用给我带了。”
来医院实习,给病人换药有时候就像拆盲弹一样,你不知道安排给你学习练手的会是什么患者。
虽说医者仁心,但刚开始有些反胃反应实在是挺难克服的,甚至比刚开始上解剖课还难受。
唐茭理解地点点头,转身往饮品售卖区走。
“滴……”
饮品出料口哗哗开闸,散发出香浓提神的咖啡香气。
唐茭抱着手臂斜靠在旁边饮料售卖机边上,微阖着眼,闻着咖啡味儿缓神。
直到水声停止,她睁开眼,握住徐徐冒烟的热咖啡。
刚一转身,余光扫见前边的门口旁边的柱子。
嗯?
唐茭定睛一看,还真是个小孩,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奇怪小男孩。
唐茭刚刚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小男孩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年纪,很瘦,穿着一件蓝色旧T恤,有些脏污的发白牛仔裤也不合身。
小男孩发现有人在看他,攥着手直往柱子拐角躲。
唐茭细眉蹙起,抬脚走过去。
小男孩似乎以为唐茭要赶他走,吓坏了,小手紧握着一直往后面缩。
“小朋友?”
唐茭走过去,微微弯下腰,放低声音问:“小朋友,你的家里人呢?”
小孩只躲在柱子后面,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满是害怕和戒备。
唐茭视线落在小孩上臂流血的伤口上,蹲下身。
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更温柔地开口:
“姐姐是医生,你出来,姐姐给你看一下好不好?”
小孩还是不动,但是眼里有了松动。
唐茭把手里的咖啡放到地上,慢慢伸出手指着他的手臂,“这里,疼不疼?你来看医生对不对?”
她又带着笑轻声细气说了几句话,小男孩总算放下戒备,怯怯地走了出来。
唐茭眉头顿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