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别拉我,我还没喝完呢!”问辞盈甩开江季阑的胳膊。
“问辞盈,老实点!”江季阑抱了两次没抱起来。
“辞盈,就剩一杯了,最后一杯了,喝完就跟季阑回去,好吧?”于恬毓把剩下的酒都倒了出来,放了过去。
江季阑瞪她一眼,“别喝了,喝什么喝,乖,跟我回去。”
“我才不要,江季阑,我不能跟你一起,我要喝酒,我的酒杯~”问辞盈恰好够的到。
“撒手,好啦,回去我陪你喝,好吧?”江季阑抢走她手里的酒杯高高举起,一手环抱住她的腰怕她摔倒。
“你什么不懂,给我,”问辞盈一个蹦跶,酒杯一歪,从江季阑身上倒了下去,酒水顺着颈肩一直流淌下去,江季阑的眉头顿时拧成八字。
“额、江、江江、江季阑,我不不不是故意的……”问辞盈即使不清醒也开始往后撤。
“问辞盈!跟我回去,或者我送你回家,立刻选!”江季阑瞪着她。
“我我我……跟恬毓……回去。”问辞盈小声嘟囔。
“随你。”看得出江季阑是真的有些气着了,“小c!送她俩回去,我自己打车!”
“江先生,我打个电话,再叫个人过来接您。”
“那就快点!”江季阑还不忘回头瞪了问辞盈一眼,问辞盈往柜台后面稍了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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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季阑身上被问止染撒了酒,回家洗了澡,擦着头发。
“少爷,刚刚问小姐来了。”
江季阑气不打一处来,“人呢?”
“在您房间,她好像状态不是很好。”管家提醒。
江季阑眉头一蹙,他带她走,她就耍酒疯撒了他一身,他一气之下就回来了。“小c不是送她们回家了吗?小c也回来了吗?”
“江先生,”小c安置好问辞盈才火急火燎地跑来,“您走后问小姐不肯走,她们又喝了两杯,问小姐的状态不太清醒,于恬毓说她在家也没人照顾,就让我带她回江家了。”
“她在哪里,准备些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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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季阑裹着浴袍,并不打算进去,就轻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她怎么啦?刚刚不还疯疯癫癫的?睡了吗?”
“不清楚,她刚刚进来都不愿意我拉她,好不容易才送到这里的。”小c也很尴尬,毕竟在跟她的男朋友兼他的老板讲他抱她的事。
这个于恬毓,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江季阑思索着,“去别的房间给我拿件衣服……”
“咚……”问辞盈迷迷糊糊感觉很热,不是自己的家,想要往外走,摔倒在地。
“阿盈!”江季阑过去扶起她,“没事吧?”
“江季阑……我难受。”
“你喝这么多能不难受吗?等下老吴回来我帮你叫医生,你先上床躺着去。”
清新的浴液和精壮的胸膛,问辞盈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眼前一切都在迷离。
“江季阑,你别走。”问辞盈觉得脑子不清醒最好的事,就是尽量呆在熟人身边。用力箍紧他的身子。
“问辞盈!”假装醉或者真醉,迷迷糊糊死命要贴上来的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偏偏这次却如此致命。
本来就要换衣服就系的不紧,衣服松松垮垮揉来揉去,问辞盈就贴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江季阑觉得自己气息不稳,她身上就一层薄薄的衣物,低头就是憨憨的样子,怎么推也没有推开,“问辞盈,起来!你自己去床上去。”他想逃离这里。
“……不要,不要丢下我、等我……”等我清醒一下……
欲望疯狂的生长,江季阑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疯了,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绯红侵染,“等你……”你知道你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吗?你以为我就是什么一定不为所动的正人君子?江季阑腹诽,小舌滑动,“……老吴!小c!”
“少爷,额……”管家转过身去,“您的衣物还需要吗?”小c有点懵,站在一边。
“……少废话,她脑子不清醒你脑子也不清醒了?……给我拉开。”气息粗重。
在碰到她的一刹那,“……不要碰我,”问辞盈分不清情况了,她的求生意识告诉她,有不熟悉的人要在这种状态下碰她。
“不要……江季阑,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你不,不准别人,碰我…”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江季阑手臂不受控制地揽上她的双肩,“……问辞盈,你现在靠着我才是不安全,你知道吗……”鬼使神差地抱住她。
“……你……安全……”问辞盈从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会这么好闻。
“……”江季阑大脑一片空白,心跳过度,抱起她。
小c看看管家,“少爷,您还好吗?您要不要冷静一下?”
管家也不知道两个人都衣衫不整了还要不要制止,明明两个人都互相喜欢着,问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也是愿意的吧?
“……”江季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她摄取着灵魂,仅存的一点点抑制抗拒着抱着她不知该是留是去。
拥着她靠近床边,“阿盈……放手……不要再……”声音颤抖着。
“……”问辞盈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他。
身上的衣物越滑越矮,代表着野性的蚕食。
“……你们走开。”
管家纠结了一下,还是退下了。
这句话唤起了江季阑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即要做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阿盈……”看着她露出的雪白双肩,热血沸腾,“我……我不可以……”
“……”感受到外人离去,问辞盈松开他一丢丢,轻轻笑了一下放松的贴着他的胸膛,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江季阑也不会想到她最明媚阳光的一笑竟成了他最后一丝防线的最强力的冲击。
贴上她的额头,滚烫的身躯贴在一起,手附上她的衣物,贴着她的耳朵缠绵耳语,“阿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愿意贴上来的?我……可能……要……失败了……”
他自己可能都听不清自己早已模糊的声音,更别提这个状态下的她……
“嗯……”
白色的浴袍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