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看起来市侩精明的总导演还有这种不堪回首的故事,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谷曼在一边不禁感叹道。
“可是吴静好明明精神有问题,还将她放出来,就算现在不出事,迟早也是要出事的。他也太没数了。”
肖瑞不禁感叹道。
这一下子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他。
“都看着我干嘛。”肖瑞一脸的莫名其妙。
“没想到你这贫瘠的脑瓜子还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呀,有进步啊,小伙子。”方晴晴竖了个大拇指,满是赞叹的说。
“我真是服了,方晴晴,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吗,就你这破性子,以后没人敢要你。”
肖瑞满脸无语,恶狠狠的冲方晴晴道。
“本小姐我花见花开,人见人爱,什么没人敢要,是没人配得上雍容美丽h大方典雅,温柔可亲,仙女下凡的我好吧。”
方晴晴摸了摸垂下来的头发,很是自得。
“呕。”肖瑞暗暗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转身离开了。
时间太晚,这些人为了照顾梁非鱼的病情,很快离开了病房。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梁非鱼和沈远碧两个人了。梁非鱼看了他好久,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偏偏沈远碧跟没事人似的,主人一样的坐在病房里不走了。
病房里浮动着暧昧的因子,方才两人握手时的温度仿佛还没散去。现在只剩两个人,那灼人的温度此时慢慢的升了上来。
“沈前辈,时间这么晚了,您不回去休息吗。”
梁非鱼斟酌着措辞,尽量客气的问。
“我,我看你录个综艺都出了这种的事,实在有些不放心你,要不我就在病房外候着,你有什么事叫我。”
沈远碧的脸上泛着些红色,对于他们现在的关系来看,他现在很明显是关心过头了。可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
梁非鱼看着他眼下的一层淡淡的青色,实在不忍赶他,也不好意思让他白天黑夜的来回跑。
沈远碧是个劳模,这点她很清楚,他总是把工作安排的满满的,如今事出突然,他又哪里能空的出时间来呢。
“旁边有一张陪护的专用床的,您如果实在赶不回去,就暂且休息一下吧,既然凶手已经抓到了,您之后就不用如此辛劳了。”
梁非鱼指了指旁边的床,努力把表情调整到公事公办的样子。
“叫我远碧。”
“什么?”
“我是说,现在既然没有那么生疏了,之后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沈远碧认真的看着梁非鱼,那张英俊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嗯,好,沈前辈,你对认识的人都这么关心的吗。”
梁非鱼往被窝里钻了钻,将她发烫的脸颊藏起来。
“也不是,是你很……”沈远碧的话头止住了,很明显他在想个理由解释他如今过头的关心。
“你很努力,演技很好,所以我是惜才,希望大家都能看到你的努力。”
沈远碧一本正经的道,他暗暗点了点头,依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表现出一副怜惜人才的长辈模样。
可惜他的脸但是伪装的很好,耳根却又爬上了一抹红色,这让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显出几分可爱来。
梁非鱼在被子里偷偷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表现出来,故作拘谨的出声。
“哦,好,晚安,沈远碧。”
也许我可以不让自己奔跑的那么孤独;也许,我可以用另外一种身份与你相识,相知,相守。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明明你也表现的这么的不一样。
奇怪,我们只有短暂的相处,你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表现呢,难道里说的都是真的:深爱的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能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她。
你也是这样的吗?
伴着令人安心的气息,梁非鱼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果然沈远碧的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昭示着这个人的存在。
碍于昨天沈远碧的在场,她的小伙伴们显然有太多话憋在了心头,今天一大早就哗啦啦的冲来她的病房,丝毫不顾及她一个病号的休息。
几个人的眼神交流了半天,方晴晴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了。
“梁非鱼同志,请问你和沈远碧是什么关系啊,我怎么瞅着有点不正常呢,”
方晴晴模仿着李大嘴的音调,挤眉弄眼的道。
梁非鱼看着眼前这一堆活宝,真是苦笑不得。
“我上次参演的一部剧,和沈影帝在一个剧组,然后认识的。我们俩不熟,是沈影帝比较热心,他来这附近办事的时候正好听说了这件事,就来看看。”
“谁知道,正好撞上吴静好提着刀冲进来。”
梁非鱼摊了摊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沈影帝是很热心的人吗,我怎么没听过这回事呢,我这江湖百晓生的名头如今是不行了?”
方晴晴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照我来看,这明明就是情理之中,不出我所料的事情。在我这么多年的观察中,沈影帝还从来不参与别的明星的事情呢,都亲自下场给梁姐说话了。”
肖瑞扬起头,眉飞色舞的道。
“肯定是梁姐骨骼惊奇,异于常人,鹤立鸡群,虽然才华不显,天道所妒。可是沈影帝鼠目寸光——啊,呸呸呸,是独具慧眼,火眼金睛,看中了梁姐这个良玉美材,一心想当伯乐,成全了梁姐这匹千里马罢了。”
肖瑞嘴皮子利索的不行,嘚啵嘚啵的说完后,才意识到不对劲。
“梁姐,我的意思不是你匹马昂,这是个比喻,意思是梁姐是一块璞玉,对对对,哎呦,谁打我。”
还没等肖瑞再次展现他的口才,忍无可忍的方晴晴已经先一步给了他的肩膀一巴掌,两人又开始龙争虎斗,激战不休了。
其他人见怪不怪,都视若无睹。
“可惜啊,就是不知道闹了这么一出,节目还能不能播出了,咱们不会打了个白工吧。”
谷曼一心还挂在工作上,尽管他在其中没少偷懒,仍觉得十分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