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们好吗,我有点害怕!”阿碧装着娇羞的样子,躲在王语嫣背后道。
“你们这对姐妹花,真是太漂亮了。我们北方女子骨架太多,很难看到一个像你们这样秀气的美女!”那县太爷还是没有坐下,围绕着王语嫣和阿碧左看看右看看,“这位绿衣服的姑娘,不要害怕,我是看你们太漂亮了,要多看几眼!”
王语嫣继续喝茶,但是内心深处把这县太爷骂了好多遍:“想不到礼仪之乡的曲阜,竟然出了这样的一个父母官,好色之徒,不过还好,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动手动脚。”
“老爷,我们真的有你那么漂亮吗?”阿碧装着一脸天真的样子说,那神情让县太爷实在着迷。
“你们的漂亮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一个活泼可爱,一个冷艳高傲,真是各有各的美,真的让老夫难以释怀啊!”县太爷继续用他那双直溜溜的眼睛盯着王语嫣两人看,还不停的搓着手,大概是想动手摸了。
“不知县太爷如何称呼?”王语嫣品着茶,淡淡道。
“老夫孔有德,孔老夫子的后代,饱读诗书,考中功名,因不愿背井离乡,于是在家乡做了个小官,奉行的与民休养生息,最爱欣赏世界最美的东西!”这县太爷听着王语嫣悦耳动听的声音,早就迷失了自己,一股脑的把说了一大堆。
“孔无德才差不多,还孔圣人的后代,还饱读诗书,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阿碧喃喃自语道。
“姑娘在说什么!”听到阿碧咕咕囔囔的说着,孔有德问道,“还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王语嫣本想编个名字,但一想,没有必要,于是道:“小女子王语嫣,她叫阿碧!”
“王姑娘!”阿碧嘟着嘴道,意思是王语嫣不该把名字告诉这个为老不尊的县太爷,王语嫣握着阿碧的手,示意她没事的!
“语笑嫣然,碧水蓝天,好名字,江南的水土真是养人!”孔有德终于坐了下来,端着茶杯,眼睛一直瞄着王语嫣和阿碧。
“孔老爷怎么知道,我们两个是江南人士!”阿碧问道。
“看姑娘这身段,听姑娘口音,苏州人士那肯定是错不了的!老夫年少时期曾游学苏州,那里的姑娘真是柔情似水!”孔有德闭上眼睛,喝了一口茶,慢慢回味那茶香,也在回味年少时候的风花雪月。
“看来孔老爷年少风流,经历丰富啊!”丁春秋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摇了摇手中的酒壶,“你这父母官说话不算话,说是请我们来喝酒,这倒好,酒也没喝,茶也没倒,还把我们晾在庭外,天寒地冻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孔有德内心一惊,颤抖道,那么多侍卫都没有把他留在围住,难道他们是武林高手,但是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人中会有武功的。
“老夫当然是走进来的!你那帮侍卫想八抬大轿抬我进来,老夫想了想,有点不合适,于是就自己走进来!”丁春秋走到孔有德面前,示意他站起来,然后自己大马金刀的坐着。
这时候,周通和独孤剑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侍卫,那侍卫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孔老先生,你家不是有上等的好酒吗,给老夫拿几壶来!”丁春秋道。
毕竟是当过官,见过世面的,看这情形,自己是待宰的鱼肉,孔有德镇定精神,示意那带头的侍卫去拿酒。
“据说喝酒,不同的环境下,要用不同的酒杯!”丁春秋拿着那呈上的酒,对着孔有德道,“不知道这种情景下,应该用何种酒杯喝酒!”
“先生说何种酒杯喝酒,就是何种酒杯!”孔有德看着丁春秋那狠辣的眼神,镇定精神道。
“你这县太爷真会说话!”丁春秋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孔有德道。
孔有德内心一惊,官场中有一句话,不怕凶猛虎就怕笑面人。冷冰冰的人,你起码还可以猜出他内心的感情,笑面人,那就预示着这人将有雷霆的手段对付你。
“哪里!哪里!先生想用何种酒杯喝酒,金杯还是银杯,抑或是琉璃杯!”孔有德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
“外公,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天色都不早了!”看着丁春秋戏弄那孔有德,王语嫣也大快人心,但是想着没必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再说,一直都是自己几个人在戏弄那孔有德,于是就想结束这场闹剧,早点回去。王语嫣也知道,即使自己走出这县府大院,那孔有德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再玩玩,天色还早!”丁春秋道,这时候,那带头侍卫,那了好几个杯子,有金杯、银杯、琉璃杯、木杯、铁杯、瓷杯、铜杯。
“这县太爷从哪里收集的这些杯子啊!”独孤剑疑惑道。
“看来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阿碧一脸气氛道。
“当官的都不为老百姓做主,只想着自己享乐!”王语嫣内心忖道。
“各位英雄,这些杯子都是在下从各地收集的,都是用银子买了,没有强抢豪夺!”看着王语嫣几个人一脸的怒气,孔有德慌忙解释道,那带头侍卫也跟着解释说,是老爷让他在全国各地购买的。
“老先生请品尝!”孔有德把每个杯子斟满酒,谄媚的让丁春秋品尝。
酒倒着不同的酒杯,颜色不一样,气味仔细问问,还是稍微有所不同。
丁春秋不由得感慨,当官的真会享受,想当初自己一派掌门,江湖中也是呼风唤雨,但是衣食住行和普通老百姓差不多。
丁春秋一杯杯的品尝那酒,味道确实不一样,但是他还是装着说:“这酒倒在不同的酒杯,还是那酒,味道没什么改变的,看来阿碧你的那套酒理论有问题啊!”
酒对于每个人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喝酒的朋友,喝酒的心境,喝酒的心情,但再怎么样,那酒还是没变,变化的是人,所以不必强求那喝酒的外在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