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安露的那天晚上,墨钺没有回来。
赵悠然等到深夜,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关机了。
可能是在哄她的宝贝安露吧!
说真的,安露这个女人,确实很会哄男人开心。
她懂得示弱,也装得一手好委屈。
主动,热情,而且皮相生得那样性感。
有点像别人说的艳骨。
赵悠然觉得自己的性格跟她一比。
确实就有点寒酸了。
她的性子从小就冷漠,不爱讨好人。
以前的墨钺不需要她讨好,他自然会来哄她。
时间久了,她就觉得。
她是该被墨钺哄的,他事事都得顺着她。
所以在安露第一次出现他床上的时候,她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再后来,她越来越作,但他还是愿意哄。
最后是她铁了心要离开他,以为离开他就能得到幸福。
却不想希望没得到,反而还失去了他的欢心。
在赵悠然以为墨钺又会很长时间不理自己的时候。
她仅仅只隔了一天就收到了他的微信【来公司,接待客人。】
【好的。】 她看着微信对话框,觉得自己的回复有点生硬。
于是,她又加了一条【我马上就来。】再配上一个可爱的笑脸。
换上他最喜欢的白纱裙,简单化了个妆,出发。
她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墨钺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抽烟。
狭长的黑眸呆滞无神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悠然第一次从他身上品出了忧伤。
当然,这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像墨钺这样冷血的男人,对谁都不在乎,怎么可能伤心?
“把这件衣服换上。” 见她脸色发怔的看着自己。
他拉回思绪,把沙发上的袋子丢给她。
“哦。” 她灵活地接过衣服,转身准备去休息室。
“就在这里换。” 指尖弹了弹烟灰,他审视着她微蹙的神情。
“我还是去休息间吧,很快的。” 青白白日的,而且还是在他办公室。
最重要的是门也没反锁,她很怕自己刚脱完,门就被人推开了。
听了她的话,他由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眼,讥笑道:“又不是没看过。
求我,干,你的时候,怎么不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
红唇紧紧咬住,她拉下拉链。
当着他的面换上了这件,黑色带亮片点缀的抹胸连衣裙。
这件衣服跟那天接待箫克明穿得裙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这件裙子更短,露得更多。
赵悠然,突然明白了他所谓接待客人的意思。
所以今天,他又准备故技重施。
存了心想侮辱她,还是真的那么想把她推给别人。
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多想,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 凉薄的声线不带一丝温度,他依然是他,一个冷血且无情的男人。
“小然,你怎么在这里?” 赵悠然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肖泽。
男人长得高大英俊,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
看着风度翩翩,彬彬有礼。
相对墨钺,他是个绅士且温暖的男人。
这是她的前金主。
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墨钺的表哥。
他是墨钺姑妈墨毓的儿子。
“我…… ” 赵悠然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跟墨钺的关系,肖泽再知道不过。
他的母亲虽然嫁去了海城,但她经常带着儿子回墨家。
肖泽大她九岁,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之前她闹离开墨家,闹得沸沸扬扬。
肖泽曾经问过她,还会回到墨钺身边吗?
她当时毅然决然回答的是,不会。
“还不过来泡茶,你当是叫你过来当大小姐的么?”
冷凛的嗓音把她拉回现实。
见到墨钺已经跟肖泽面对面坐好,她小步挪过去,弯着腰泡茶。
这一弯腰,抹胸裙子就往下掉。
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赵悠然左手捂在胸前,右手刚准备拿茶叶。
就听到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有什么可挡的,我跟泽哥谁没有看过?”
“阿钺,你不要为难小然。”
肖泽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眉头都快拧成一个死结。
“泽哥,这就护着了?”
“看来这些年,她没少伺候你开心。” 他吊儿郎当地吊着烟,一脸戏谑地打量着她。
还没等到肖泽接过,他又是话锋一转,“不过,我觉得泽哥没把她调教好。
她回来后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给我端茶应该怎么端?”
他一把挥开她端过来的茶。
滚烫的茶水当即泼了她一身,还好有肖泽的外套挡着,才不至于让她太狼狈。
赵悠然完全懂他,今天就是来侮辱自己的。
她倏地跪下,双手举过头顶,捧起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太子爷,请您用茶。”
“小然,起来,跟我走。”肖泽看着眼前的一切,眉心突突突的跳。
他不会允许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这样为难跟侮辱。
“呵!”
“赵悠然,你愿意跟他走么?” 他按住她的肩膀,冷声开腔。
“泽……”
见墨钺冷眉一拧。
她马上改口:“肖总,我不走,我不会再离开太子爷。”
“过来。” 大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上的表情冷傲不羁,嘴角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得意。
她木然地坐在他的腿上。
垂着头,不好意思再看肖泽一眼。
“这些年,还多亏泽哥替我调教女人。”
“就是不知道是泽哥调教的比较好,还是我更胜一筹。”
他阴狠地掐住她清晰的下颚角,眉梢间满是戾气。
“阿钺,你过分了!” 肖泽蓦然起身,试图再次拉起她。
却不想,墨钺这个变态东西。
冰冷的指尖如毒蛇吐出的信子般,让人恐惧。
他缓缓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大手顺着雪白的大腿,慢慢往上移。
“泽哥,你好好看看,她在我床上是怎么浪,叫的。”
“这样也好给她做个真实的评价!”
肖泽脸色微凉,有一瞬间的呆滞。
瞳孔渐渐涣散,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好不真实。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墨钺就把赵悠然压在了身下。
后背的拉链已经被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