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蓁忙了小半个月,又是学习又是搞蔬菜,还要兼顾老师分给的学习任务。
导致孩子们经常起来不见妈,睡前也不见妈,三胞胎都有意见了。
没办法,秦时蓁只得调整一下作息。
最近攒了些稿子,那就先不写了,反正稿费足够开支了。
贺澜亭上学比她还忙,他们不单要学文化课,还要训练。
好在他的训练向来扎实,所以每次测试都是满分。
他是和各个军区选拔出来的人才一个班,所以他们班上的年龄差异比秦时蓁他们班还大。
班里都是带着职务来学习的,毕业后肯定会升一级或者两级。
贺澜亭也相当努力,他想留在首都军区,这样就能守着妻子孩子。
今年秋天进入军校的女同学挺多,知道学校有这么一个班都好奇的过来围观。
有好几个家世不错的女学生一眼就看上了贺澜亭。
回家托父母帮忙打听,没想到却得知他已婚不说,还有五个孩子的事。
想着他从农村来的,对象生了五个孩子肯定是黄脸婆,就还想碰碰运气。
谁知第二天就看到贺澜亭在学校门口和一个很漂亮,穿着也洋气的女子说话。
两人手上的同款戒指说明了他们的关系,女学生窃窃私语:
女学生甲:“不是说贺澜亭对象是农村的?”
那意思就是农村能长出这模样的女人?
女学生乙:“不知道,我家里确实是这么说的。”
女学生丙:“或许她娘家是他们那片村里最有钱的呢?”
女学生甲:“这话你问问你自己信不信,你穿得还没她好看呢。”
女学生丙:“你……”
女学生乙:“行了,不是咱们该惦记的,还是看和咱们一起进来的那几个吧。”
可还是很酸,贺澜亭那么帅气,职务也高,嫁给他的话,以后都不用愁了。
一直不说话的女学生丁翻了个白眼:“你们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贺澜亭对象是恢复高考后的大学生,他们县,不对,是他们省的文科第一名,人家现在是京大中文系的学生,爸爸是他们省府大学校长,妈妈是省府大学老师。”
人家这配置甩在场的她们几个几条街!
“而且,在考上大学之前,他对象就凭借自己的实力拿到了公社干部的铁饭碗。”
是有工资的,穿得时髦不是很正常?
而且人家两人相貌都出色,贺澜亭对象更是长得好看。
听完这两段话,风向变了。
变成了酸:“是她爸帮她弄的工作吧?不然她一个女孩,哪里有门道?”
丁同学直接无语了,承认自己比别人差就那么难?
“你们也不想想,以她爸的身份,没恢复高考前会在哪?”
“……”
甲:“总不会是牛棚吧?”
她们虽然没有下过乡,但是运动的时候多少也是知道点事的。
而且这年头谁家没个亲戚遭遇过这种事。
丁:“不然呢?”
怪不得平反就做了校长。
乙:“那贺澜亭对象之前是下乡的知青?”
丁:“对。”
瞧瞧人家,下乡好几年还是那么水灵,就是她们这些比她年轻的都没她漂亮。
也就胜在嫩了。
贺澜亭能瞧上这些自命清高的女学生才怪。
反正她自己有自知之明。
好看的男人在一旁欣赏就好,不一定非要划拉到自己怀里。
更不是非得嫁给他。
这世上男人多的是,选个对自己好的才重要。
……
秦时蓁看着朝气蓬勃的年轻学生,心里有些感慨,打趣道:“我感觉这几年自己就光生孩子了。”
贺澜亭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根本没发现那群对他有想法的女学生。
“谁说的,我对象最好看,哪哪儿都好看。”
秦时蓁瞥了他一眼,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于是秦时蓁扭过头,目光放在了女学生身上:“和她们比起来,我是不是得被叫大婶了?”
贺澜亭随意看了一眼,之后就皱了眉头:“走,咱们回家,这里的人心怀不轨。”
哟,你才知道?
秦时蓁也看了女学生们一眼,就跟贺澜亭走了。
这里面的几个学生虽然都长得不错,但是比起她来还是有点距离的。
臭美臭美的秦时蓁坐在自行车后凳上,心里想的却是,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痒?
算算时间也快了,不知道贺澜亭心里咋想的。
上了学的贺澜亭似乎开了窍:“别胡思乱想,这辈子我就喜欢你,谁都不喜欢。”
就连女儿都得靠边站!
又说:“她们的思想我控制不了,但是我自己有自控能力,而且,你也太不信任我了!”
这话贺澜亭说的委屈极了,秦时蓁在后头闷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怕你厌倦这种生活。”
贺澜亭赶紧接话:“哪里会,我每天都想腻在你身边。”
哦豁,现在这话都敢说出口了?
不害羞了?
“可你要训练呀。”
贺澜亭叹气:“要是我也能像你一样走读就好了。”
秦时蓁:“你想得太美,你们这学校都是军事化管理,你周末能回趟家都算不错了,还想每天都回?”
贺澜亭:“我这不是怕你多想么,想太多伤身,我可不希望你被这些无所谓的人伤害到。”
自己的媳妇自己疼,自己宠。
他都不舍得让自己媳妇受一点伤,外人凭什么?
谁要是敢,先问问他的拳头。
秦时蓁拍了拍贺澜亭的背:“放心,我不多想,是我的别人抢不走,能被人抢走的,不要也罢。”
干嘛和自己置气呢。
而且她信贺澜亭。
他不是那样的人,就是直觉。
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男人也是自己教出来的,只要两个人能把话说出来不闷在心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
贺澜亭无奈:“蓁蓁,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们有五个孩子,任何一个都割舍不下。
没有自己秦时蓁也能凭借自己 过得很好,所以患得患失的一直是自己才对。
秦时蓁伸出手,在没人的时候环着贺澜亭的腰:“嗯,我也不会。”
她的话让贺澜亭比吃了蜜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