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柏林国政府,一间办公室中。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
也在此刻,看着电视中,陈牧的那张脸蛋。
她叫做贝尔伯克。
是联邦议院的议员,同时也是绿党的领袖。
其年轻、漂亮的形象一直被柏林国的年轻人喜欢,也进而导致绿党的支持率飙升到百分之四十,可以说,贝尔伯克是妥妥的柏林国精神领袖。
原本,
对于陈牧前来柏林国投资,贝尔伯克一直嗤之以鼻。
但,
在看到能量收集器,这种神奇的产品时,她的眼睛亮了。
如果说,
鸢尾花国的人员缺口,是其最大的软肋。
那么,柏林国的软肋就是能源。
不错,为了实现绿党的环保目标,在贝尔伯克号召下,柏林国关闭了电厂,取消了从饿熊国进口天然气。
环保是环保了。
但,柏林国人的吃饭问题怎么解决,总不能为了环保不吃饭吧。
就在前一段时间,
柏林国总理舒尔茨,号召大家吃冷食、一周洗一次澡,抢走了贝尔伯克无数风头。
贝尔伯克没有表态。
主要是,她们是欧洲人。
天然的浓烈体味,让欧洲人一天不洗澡就臭的跟猪圈里一样,一周不洗澡,就算是贝尔伯克,也忍不了。
是真的忍不了。
她之前有个男朋友,就是因为不爱洗澡,有次两人去开房,刚脱下衣服的那一瞬间,贝尔伯克吐了。
太味儿了。
跟吃大便没有两样的恋爱怎么谈?
所以,
贝尔伯克毫不犹豫选择了分手,将精力放到了工作上。
而,
此刻,看着电视中,陈牧展示的能量收集器,贝尔伯克蓦然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马上给我安排仪仗车队,去柏林酒店。”
“议员,刚刚仪仗车队,被总理舒尔茨开走了。”
“舒尔茨,他去酒店干什么?”
“听说,是为了迎接哪位陈总……”
啪!
不等工作人员话音落下,贝尔伯克将电话挂断了。
作为舒尔茨的对手,
贝尔伯克一直是下任总理的候选人。
所以,
她对舒尔茨太了解了。
这时候,开走仪仗车队去接陈总,舒尔茨那点小心思她岂会不知道,肯定是看中了能源收集器这种大杀器。
不错,
只要解决了柏林国的能源问题,谁就能得到民众的支持,就能变成下一任的柏林国总理。
她岂能让舒尔茨如愿。
“哗啦!”
贝尔伯克蓦然站起来,一脚将屁股下的椅子踢开。
随即,她、向着楼梯下狂奔。
跑到电梯门口的时候,
她才想起来,
这段时间,为了号召民众省电,政府已经主动把电梯停了,她又转身向着楼梯跑去。
十几层楼梯跑下来,贝尔伯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继续跑向停车场,开上自己的大众豪车。
“轰!”
一脚油门,贝尔伯克冲了出去。
冲上街道,闯红灯的时候,一名交警冲她挥手。
贝尔伯克立刻摇下车窗。
“小逼崽子,老娘急着办公事,你特码招什么手?”
“女士,是您?”
“明天你去我办公室,看我不削死你。”
交警一哆嗦,立刻一个立正。
贝尔伯克这才哼了一声,继续向着柏林酒店冲去。
她任职议员已经十年,对城市熟悉无比,
车子走的也是各种近路。
在距离酒店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她看到了总理舒尔茨的车队。
“小样,跟我争,你争的过我吗?”
贝尔伯克再次轰了轰油门,从一条小路上冲了过去。
到了酒店门口,贝尔伯克熄火、下车、走进酒店门口的时候,她已经重新变成了,一个娴熟、美丽、优雅的女人。
用手轻轻撩一下头发。
贝尔伯克已经大踏步向着陈牧走去。
一边走,一边开口。
“咯咯咯,陈总,欢迎欢迎,欢迎您来到我们柏林国投资,我代表联邦议院,对您的到来,表示衷心的问候。”
不等话音落下。
陡然,
酒店中,一个高大的胖子,也快步走了进来。
正是舒尔茨。
“陈总,我代表柏林政府,对真龙前来投资,表达衷心的欢迎,我来晚了,抱歉抱歉。“舒尔茨抢先一步,到了贝尔伯克前边,伸出手来。
“舒尔茨,你居然跟我争?”贝尔伯克怒了,她站住,回头。
“贝尔伯克,真龙前来投资,是政府的大事,自然由我这个总理前来主持。”舒尔茨寸步不让。
“可,陈总来了已经一个小时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贝尔伯克,好像你也没有第一时间前来吧。”
“我们联邦议院,自然要经过详细论证,真龙的产品符合环保等要求,才好给陈总开出优惠条件。”
“女士,你们联邦议院,难道不是你一个人的一言堂吗?”
“舒尔茨,你在攻击我们绿党?”
……
两个人越说越是激动。相互之间,也越走越近。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对方脸上。
以至于,
整个柏林国的民众,都惊呆了。
【贝尔议员,居然跟总理吵起来了?】
【没办法,他们又不傻,肯定是认识到了能量收集器的巨大能量。】
【不错,谁能抓住真龙的产品命脉,谁就能获得民众的支持率。】
【不得不说,真龙不仅仅掐住了我们柏林民众的脖子,也掐住了政坛选举的未来。】
【我不关心选举,我就知道,真龙的产品,能让我们家不再缺水少电,不再没法洗澡。】
【我也支持真龙。】
……
此刻,众人不由纷纷用脚投票。
也属实是,
大家过了几年的苦日子,都认清了政府的嘴脸。
为了环保,让民众不吃饭,不洗澡?
宁肯支持演员国对抗饿熊,也不管自己国家的民众死活?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你们政府打造你们的理想乌托邦,别拉我们一亿五千万民众下水好嘛!
看到贝尔马克跟舒尔茨吵的越来越凶,
民众们,不仅没有激动,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赶脚。
也就在这时,突然,坐在沙发上的陈牧拍了拍桌子。
“铛铛!”
随着声音,吵架的贝尔伯克跟舒尔茨停下来,一起看向陈牧。
然后,
陈牧用手指了两人,开口。
“弗兰克总统,这两勒货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