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和太平,这么快就步入了不灭境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单是铸造魂坛,就避免不了需要数年的时间,看来那天祖神图果真神奇,可以大幅度的改变时间的流速”
魇魔皇淡然一笑,他在见到君天辰与沈太平两人的第一眼,便是知道两人已经破境了。
君天辰此刻听着魇魔皇的话,并不显得震惊,魇魔皇回山,古皇那家伙肯定会面见他的。
而魇魔皇从古皇那得知天祖神图的事情,君天辰也并不会觉得奇怪。
“不错,天祖神图与外面的时间流速,对比可以达到一年比一天,也需要灵石开启,不过目前我们天机阁,已经不缺灵石了”君天辰一边落子一边言道。
“原来如此”
“那看来,我这个当兄长的,是得借用一下你的天祖神图了”魇魔皇轻轻笑着说。
“没问题”
“兄长破境,对我们接下来的战局来说,毫无疑问,乃是一件喜事啊”君天辰直接答应道。
魇魔皇笑了笑,接着道:“深海的局势如今怎么样了?”
“我返回古皇山后,绝天皇还有青龙长老等人都不在了,护山大阵也开启了,想来,怕没有那么顺利吧?”
君天辰点头道:“如今深海的局势很混乱,海族的七位不灭,被绝天皇一人击垮,死三伤四”
“如今四大海族还有离人宫的掌权者亲自下场,除此之外,还有霸王宗!”
“噢……霸王宗”
听到霸王宗这个名字,魇魔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过也很快就舒展开来。
“那无极宗呢?”
“慕容无极可有什么反应?”
魇魔皇拿着棋子思虑了一会之后,落子问道。
“目前为止,无极宗还有海神岛都没有散出什么消息,应该都持观望的态度”君天辰回答道。
听见这话,魇魔皇才微微点了头,还好,事情目前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一个霸王宗下场,如今他赶回来了,问题还不算大。
“对了兄长,在你进天祖神图之前,帮我办一件事情吧”君天辰突然说道。
“何事?”魇魔皇问。
“杀一人,千雷殿之前的客卿,乐邪”
“其躲在内海靠外围的一座偏僻孤岛上养伤,距离浮生群岛还有些距离,哪怕是我赶过去,来回也需要近两天的时间”
“你乃是不灭境第二阶段的强者,能撕裂空间赶至,速度更快,所以还想请兄长帮我跑一趟,处理掉他”君天辰如实答道。
“小事,给我个位置便可”魇魔皇轻松应下。
君天辰淡淡一笑,随后便将乐邪潜藏的孤岛位置,告诉了魇魔皇。
两人继续下棋,君天辰控黑,魇魔皇掌白,吃子平等,不相上下,局势呈大和之象。
“对了,兄长”
“这把魔刀,古皇那老家伙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我发挥不出他真正的威力,便交给你了”
君天辰这般说着,随之魔刀便出现在了棋盘边的桌子上,魇魔皇看着这把魔刀,伸手轻轻抚摸着刀身,感应着魔刀内蕴含着的那股力量。
“古皇也跟我说了,这把魔刀,很可能是我此生最大的机缘造化,这把魔刀之内,绝对蕴含着一道惊天大秘”
“也罢,这刀我就收下了,待我突破境界后,在花时间好好的钻研一下其内的奥妙”
魇魔皇说完,便是将这把魔刀收了起来,这时,君天辰脸上浮现出好奇之色,对魇魔皇问道:“兄长,葬神渊之内,究竟有着什么?”
魇魔皇听见这话后,神秘一笑:“怎么?古皇说你有推演之神术,你算不出来葬神渊里面的东西吗?”
君天辰摇了摇头,道:“我算过,差点死了”
君天辰并没有在开玩笑,他是在关键时果断停止了推演,才没有让自己的天机精血继续消耗下去。
不然的话,他有种感觉,自己目前的天机精血耗尽,可能都推算不出葬神渊内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在听到君天辰说的话后,魇魔皇的笑容消失、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十一,葬神渊里面的东西,绝非目前的你可以接触”
“里面究竟有着什么,古皇不让我告诉你,但就从我的角度来看,古皇是在保护你”
“其实……我能出葬神渊,可以算是运气好了”
“不然的话,别说是我,哪怕是不灭境六重天,甚至是不灭境巅峰进去葬神渊,那都是十死无生”
“那个地方……有大恐怖,绝非是我们所能抗衡的存在,所以不要去推算那个地方,除了遭受反噬,没有其他结果!”
魇魔皇衷心的劝言道,他的脸色严肃,足以说明葬神渊之内,蕴藏的恐怖,绝非是三言二语可以解释的。
君天辰闻言,面容陷入沉思,过了几秒后,其才微微点了头。
两人下完这一盘棋,半个时辰后,子尽,两人吃数相同,大和,不分胜负。
“十一,棋艺见长啊,看来有了推演之术,果真是不一样了”魇魔皇看着棋盘的和子,面色含笑道。
在整个古皇山,单论棋艺,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如今君天辰和他打平,也是让他深深感到君天辰推演之术的可怕之处了。
“惭愧,我用了推算之法,推演了兄长棋路无数种变化,最后也只是打成平手”
“兄长的棋道造诣之高,我不及也”君天辰摇头失笑道。
魇魔皇淡淡一笑、开口道:“这棋盘如战场,你虽有推算之能,可次次占取先机,的确可屹立于不败之地”
“但,若是遇到心智堪称绝妖的高手,你即使能稳占先机、料敌先手,但若想赢的话,也绝非易事”
“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像着盘棋一样,双方打平,无胜之分”
听到魇魔皇的这番深刻话语,君天辰沉静了几息后,对魇魔皇拱手作揖道:“多谢兄长,十一受教了”
魇魔皇露出欣慰的笑容,缓缓点头:“好了,我走了”
话语落下,魇魔皇身旁空间突然裂开,其身影站起,缓缓走了进去,空间愈合,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