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着的男人,打开车门,大长腿伸了出来,气势十足的下了车,望了望一旁停着的沃尔沃,冲我招招手:“过来!”
戏精上线,我眼泪汪汪的:“老公,你总算来了。”
旁边一堆抽气声。累死他们也不敢想,我是太子爷的小媳妇儿啊!
伸手把我搂进怀里,我把脸埋在他胸口,为啥?因为我哭不出来,怕别人看穿呗!
邢傲天是了解我的,知道我有事要干。他作为我的男人就得配合。
快速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揪着他的作战服,把脸又埋在他怀里!
抬手拍拍我的后背,男人安抚着。随即下令:“武装士兵下车跑步,一路接管交通岗亭,谁敢阻拦,一律按阻碍军事行动罪论处!”
列队整齐,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快速冲了过来!气势比交警高了好几个档次!
随后对着交通局长说:“好好安顿你的老母亲吧,明天该去纪委喝茶了!”
周围的老百姓心里不由得叫好,有时候不要讲理,以暴制暴才有效果。轻飘飘的一句话,拉下了一个局长。
随着军车启动,一路浩浩荡荡,穿城而过。
窗外的风景后退,离城越来越远了。
车上,我靠在他怀里,心里美的不行。
搂着他的胳膊,一个吻落在他唇上,又快速放开。
动作不到位,效果倒是很明显。男人的脸,肉眼可见的阴转晴了!
“楠楠,下次出头,要先确保自己的安全。”
“知道了!”
“臭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老子不是说你有其他任务吗?竟敢私自跑来!下次再抗命,老子一枪毙了你!”男人恶狠狠的威胁我。
“嘿嘿,你舍得呢?”搂着他的胳膊,我一脸无辜。本来胆子就大,身后又有邢傲天撑腰,自然胆子更肥。
而只要我不是原则性的错误,邢傲天都能兜的住,也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我折腾。
曲起手指,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那力道轻的都没啥感觉。
“舍不得。”轻哼一声,搂着我的胳膊又紧了紧。
“天哥,你生气了?”
“没有,让我抱一会儿,小乖。”邢傲天的声音带着点儿沙哑,无奈,力道大的似乎要把我嵌入自己身体里。
约摸着行驶了两三个小时,大部队抵达了反恐演习红军指挥部。
首长抵达的时候,指挥部已经准备完毕。
前来迎接的人,是各个军事报的记者,和做前期准备工作的内勤人员。
“首长好。”整齐划一的敬礼,招呼邢傲天。
点点头,互相介绍完毕,直接进了红军指挥部战术大厅。
天哥忙正事了,我就没事干。
在门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连绵不断的群山,笼罩的薄雾,空气清新,还能听到鸟的叫声!演习开始前,像是来旅游的。
山谷中,指挥部做了丛林伪装。我第一次见,真的挺震撼!
作为特战队的首脑,又是红军指挥官,邢傲天站在军演沙盘前,脑子里寻思着接下来的部署。
朱旭看着老大皱眉思索的样子,扯着嗓子就吼:“踏马的,蓝军有重装部队,还有陆军部队,再加上一个特种部队,不管是装备还是人员数量,都比我们有优势,山林多雨,这种天气,我们突袭发挥受到限制了。”
红军都是特战队的,大多数执行的都是侦查,野外作战,敌后偷袭和刺杀。
正面硬刚,不是强项。
邢傲天抬手指着沙盘上一点:“朱旭,看到这儿没有,你带毒蝎大队深入突袭,端掉蓝军指挥部!我和谢炎带队佯攻给你打配合!”
擒贼先擒王,端掉蓝军指挥部,他们接下来的行动都会受到影响。
朱旭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对表。现在离正式开始还剩10小时,明天信号弹升起,战斗打响。大家一定要速战速决。以最快的速度将蓝军摧毁。”
“报告。”清亮的女声传来。
天哥干正事的时候,我也不能造次,乖乖的走流程,打报告。
邢傲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讲!”
“首长,我去记者站报道,然后住那边。”
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蹙着眉交代一声:“注意安全。”
我没再矫情,转身离开了。
山里的夜晚寂静无声,只有晃动树叶的风声,掺着鸟儿的叫声。
宿舍外敲门声响起。我快步走过去,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邢爷的帅脸。
“天哥,啥事啊?”
“跟我走。”男人伸手拉住我就往外走去,问站岗的士兵要了手电。
“哥,这月黑风高的,咱去哪儿啊?”
“你猜!”
我一脸讨打的样儿:“不猜。”
低下头,勾着唇,邢爷的笑忒迷人。他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迅速把我搂进怀里,在那柔软上,捏了两下:“找个地方打野战!”
我仰着脖子愣住了,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很欠揍怎么办?
不对啊,现在是战前,天哥那脾气,只能赢不能输,现在哪儿有心思玩刺激啊?莫非真有啥秘密行动?
红军指挥部四周伪装好的军事掩体里有埋伏的兵,明哨,暗哨到处都是。
也许是当了兵,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我也成了一个好战分子。对着这些东西,感觉新奇又喜欢。
四处漆黑一片,两个人,紧拉着手,缓缓移动,看上去,还真像干坏事的。
山里的夜晚,空气潮湿又清新,带着青草露珠的味道,很享受。
邢爷走的稳健,速度慢慢加快,走的虎虎生风。我不再问他要带我去哪,任由他牵着我的手,攀爬上了最高的那座山峰。
黑夜里,天哥掏出夜视望远镜,远处的山势近在眼前。比沙盘上更清晰。
挽着他的胳膊,他看着望远镜,我看着他。瑟瑟山风的吹拂下,感觉真不赖。
邢爷转过头来,在我痴迷的眼神下,俯下头,在我唇上亲了一口。
“小乖,你真美!”
“啊?”没头没脑的,这个时候说这个?
心肝儿颤了颤:“你想干啥?”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