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坟地回到家后,我又给我老爹说让他给那个老大爷的儿子打电话说一声他爹说他现在的房子不能住人了,等他儿子回来了再给他烧一个。
后来等他儿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元节了,当然那都是后话了,咱就不再提了。
和我家里人打完招呼以后,我就收拾了一下东西打车去李叔的那间杂货铺去了。
本来我爹是打算送我的,但是我亲大伯给我老爹打电话说要去县城看一下二手的拖拉机,他准备买一个回来等收完辣椒给别人种麦子。
来到李叔的杂货铺,我打开店门,上楼洗手给李叔的各位仙家们上了香以后就下楼去了。
下楼我把之前卖空货的架子给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卫生也都给打扫了一个。
打扫完卫生我就坐在收银台那里玩手机,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送货的人才来。
送货的是一位老大爷,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
我帮忙和送货的老大爷把东西给卸了下来,然后自己又一个人把东西给重新摆放在了货架上,等把所有东西都给摆放整齐以后,我累的坐在椅子上一定也不想动了。
于是我打开手机点了一份外卖,我记得那天我点的外卖是汉堡包。
等外卖送到以后我就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啃着汉堡。
吃完饭以后我收到了我一位发小给我发来的微信信息,这位发小在微信上面给我说,今天晚上他打算回家了,然后明天早上到家。
他问我在哪里,然后我就给他发了一个位置,然后他就说等他回来了晚上找我喝点。
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卖出去什么东西,我出门吃完饭回来在楼下待了一会,然后就上楼睡觉去了。
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一位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蓝大衣的大爷。这大爷身高的有185,然后身材很瘦。
他在梦里给我说他是我爷爷,他在梦里给我说,我这个孙子当的,都知道给别人烧点纸钱元宝啥的,都不知道给他这个亲爷爷烧件衣服。
然后他就说他在下面也没有衣服穿了。他还说说他这身蓝大衣还是走的时候穿的,然后问我什么时候有空给他烧过去一身衣服。
得,这一看就是那位老大爷在下面给我爷爷说了。
我爷爷在我印象里模模糊糊的,因为我两岁的时候我爷爷就已经过世了。那个时候我还记不得什么事情呢!
第二天一大早醒了我就给我奶奶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我问我奶奶,我爷爷走的时候是不是穿了一身蓝大衣,然后身材高瘦高瘦的。
我奶奶在电话那头对我说是的,那就是我爷爷,然后我奶奶又问我怎么了。
我把我昨天晚上梦到我爷爷的事情给我奶奶说了一遍,我奶奶说那就是我爷爷了,说我爷爷走了这么多年也没有给他烧过衣服。
然后我就给我奶奶说,那就等中元节了吧,等中元节了给我爷爷烧一件衣服。
下午店里来了一位身高有一米七,体重看起来有二百二十斤的男子,然后还染着黄色的头发,穿着一身黑衣服,然后还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
说实话那皮鞋都快被他那一双肥猪jio给撑爆炸了。至于年龄说实话我还真的有点看不出来。看起来像三十多岁,还有点像四十多岁。我开口问他需要点啥?
那男子笑骂道:“初九你大爷的,你是真没认出我,还是假没认出我?”
我惊讶道:“握草,你是斤哥?”
后面咱再讲为啥叫他斤哥。
斤哥笑着点点头。
我快步走到斤哥面前,然后看着斤哥说道:“我去,你也就两年没有回来吧,现在咋胖成这样这样子了。”
“唉唉唉,扎心啦老铁,我这刚回来你就说我胖,你就没发现哥们的发型很牛批嘛!”
斤哥说着还甩了甩他那黄色的刘海。
我看的也是直接给他一个大拇哥的说道:“握草,调调调,斤哥就是斤哥,总是走在潮流的前端。”
斤哥笑骂我了一句然后问我怎么现在做起了白事的行业。
我给他说我没有,我只是帮一位长辈给看一下店,人家这段时间出去有点事情。
我和斤哥闲唠一会,然后我俩就步行出去在路边找了一个烧烤摊(没错还是上次郑欣我俩去的那个烧烤摊)。
那走这段路,差点没要了斤哥的命。到了烧烤摊斤哥也是累瘫了,坐在烧烤摊的椅子上是一动也不想动了,连菜最后都是我点的。
菜和烤串上来了以后,我就和斤哥吃着烤串聊着天。
突然斤哥问我做这白事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脏东西。
我说那肯定有啊,然后我就简单的把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太太不肯走的事情给斤哥讲了一下。
后来酒过三巡,斤哥非要带我去找个按摩店去按摩一下。
我看了看斤哥,然后对他说道:“得了吧,你还是把钱剩下来去报个班减减肥吧!而且我还看你有点肾虚,啊不,还不是一点肾虚,那是非常的肾虚。”
因为我看斤哥眼睑浮肿、面色晦暗,这一看就是肾虚的样子。
斤哥尴尬的挠了挠说那就不去了,等会他找个酒店睡觉去。
我说让他省点钱,晚上和我在一张床上挤一下得了。
后来斤哥也是和我挤在一张床上,那该说不说,斤哥那呼噜打的,那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都怕他气喘不过来在过去了。
我听着斤哥的呼噜声一直在半夜三四点才睡着。
我觉得我刚睡着没一会斤哥就又把我叫醒说他回家了,改天再来找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