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有小孩的声音,纪筱想应该是越越和舟舟还有小谨来了。
沙发上的齐修继续安静的看书,纪筱看了一眼书名《十万个为什么》。
“你不用手机吗?”
“用,里面的软件那些我已经研究过了,现在想了解一下宇宙来源。”
男人说着,翻动下一页。
纪筱点开手机,无聊的翻了几下。
“你真不能教我几招啊?”
见纪筱这么感兴趣,男人放下手中的书。
“站起来。”
嗯?
纪筱一脸懵圈的站了起来。
“打我。”
“啊?”
“打我。”男人面无表情,似乎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是出拳呢,还是巴掌?”纪筱迟疑道。
“都可以。”
“那我来咯。”纪筱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齐修一拳打去。
“唔!”纪筱的拳头还没碰到齐修,便被他抬手隔挡,然后掐住脖颈。
他仅仅用了三指,便掐住纪筱的致命部位,让她难以呼吸。
“唔!呃呃呃!”纪筱用力拍着他的手臂。
看到女人小脸皱成一团,齐修这才松手。
“速度要快,下手要狠,懂了吗?”
“咳咳咳!”男人一松手,纪筱立刻弯下腰用力咳嗽着。
“这是最简单的招式。”男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再次拿起书,坐到沙发上。
许是察觉到纪筱有危险,系统着急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中【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让齐修教我一些武功而已。
【就你?武功?你是现代人,他是古代人,而且这些东西一朝一夕学不会的。】
我知道,我就想见识一下嘛~
纪筱回应着系统,然后摸了摸刚才被齐修掐住的地方,好疼。
【你也真是的,自己找罪受。】
“爸爸,里面有人吗?”
听到苏逸舟的询问,苏尘立刻迈开步子将其抱了起来,“没有,只是爸爸昨晚睡在这,有些乱,所以把门关上了。”
“哦~”苏逸舟点点头,可是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些声音。
“怎么了?”
“没什么。”
父子俩来到婉婉的病房,女人正皱着眉头喝舒雨带来的补品。
看到婉婉眉头紧蹙,苏越上前道:“妈妈,要是不想喝就别喝了吧,我们吃点其他东西。”
一旁的舒雨身体一僵,“你还小不懂,你妈妈怀你的时候,也吃了这些。”
“可妈妈好像不是很喜欢。”
“你妈妈不喜欢也不行,这可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不喝了。”听到这句话,婉婉立刻把碗放到一旁,舒雨高声道,“你这才喝了几口啊?这么贵的东西,我可是找了好久!”
“不想喝就算了吧,妈,多少钱,我给你。”苏尘将苏逸舟放下,先舒雨一步端起桌上的补品。
“这也不是钱的问题。”舒雨尴尬不已,“这......”
“筱筱不想喝就算了,她心情不好,难受,对孩子也不好。”
苏谨接下苏尘手中的碗,然后直接进了卫生间。
意识到这东西被苏谨倒进了马桶,舒雨敢怒不敢言。
“我十点的飞机去暹罗。”舒雨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有事给我电话。”
婉婉转过身,不去看舒雨。
舒雨叹了口气,“是妈的错,你别生气。”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纪芹翻了个白眼,还真把自己当太后了,白眼狼。
“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吧,不要打扰二姐了。”
有了纪芹的帮助,舒雨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范维?你去哪了?”
看到男人气喘吁吁的朝自己走来,纪芹立刻上前。
“买了一些坚果话梅,你给你姐送进去。”
“谁叫你自作多情的?”纪芹有些生气,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气氛不对,刚才你妈买的补品呢?她吃了没?”
“没有,全让那小兔崽子倒了。”说起苏谨,纪芹眼神都变了,“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丧家犬,进了凤凰窝,还真以为自己是凤凰了?”
“既然这样,你把这东西拿进去。”范维说着,把礼盒往纪芹手里塞。
“不要!我为什么要给那个白眼狼送吃的?什么东西,她也是乌鸡变凤凰,狗还不嫌家贫呢。”
纪芹的咒骂让范维皱起眉,他压抑着心里的怒火,耐心解释着。
“你和她闹得不愉快,就是和苏家闹得不愉快,以后你爸爸的公司要是出问题了,谁来当冤大头?”
“什么叫冤大头,那是苏家应该给的。”纪芹说着,看向范维,“还有,为什么给我们家周转资金就叫冤大头,你不愿意?”
“芹芹~别闹,现在我还没在国内站稳脚跟,帮不了岳父。”
岳父二字成功取悦了纪芹,女人勾起唇角,“那...听你的。”
“姐,这是我和范维的一点心意,既然你不喜欢吃那种东西就吃点这些吧,开胃。”
将东西放在桌上,纪芹立刻撒丫子就走。
范维则步子慢了些。
“妈,你有想吃的东西吗?我去买。”苏谨柔声道。
婉婉现在心里只有齐修,奈何这三小孩硬是要赖在这,好烦。
“我想,我想吃城西那家的糕点,你能带着苏逸...舟舟还有越越一起去吗?”
“啊?我们也去?”苏越有些奇怪,买个糕点,要去这么多人吗?
“听话,路上给妈妈再买些其他吃的。”苏尘将孩子们带出去,病房里一安静下来,婉婉立刻给齐修打电话。
“你过来。”
“他们走了?”
“嗯”
看到桌上的坚果话梅,纪筱立刻拆开来。
她递了一些给齐修,让齐修给婉婉喂。
婉婉看了一眼纪筱,眼中满是赞赏,做得很好。
“幸好才有一周了,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婉婉说着可怜巴巴的看向齐修。
“辛苦了。”男人虽然温柔了许多,可依然像个木头。
纪筱不禁感叹,婉婉这女人竟然会喜欢上他。
“咚咚咚!”
敲门声像响起,屋内的几人都愣了一下。
婉婉将口中的东西咽下去,拿过对讲机:“谁啊?”
门外的人迟迟没有说话,几人安静的等待着。